南宫凌风的双手忽然腹上了夜郎的双眼,直嚷嚷:“不许看,不许看……”
话语之中,端得是一片酸味。
“吃醋了?”夜郎笑呵呵地拉下南宫凌风的手,紧握在手中。
这个小家伙,吃醋都吃得这么可爱。
“吃醋?我没有。”
“那刚刚心里是不是酸酸的,感觉不舒服?”换个说话。
“嗯。”南宫凌风点头,“不许相公看,只能看我。”
“傻瓜,相公当然只看你一个啦。怎么对自己没有信心啊?那个女的,连你的一个手指头都比不上。”
“可是你刚刚夸他来着!”还是抹不去的酸味。
“她连你的一个手指头都比不上,我夸了她,不也是夸了你吗?”
好厉害的一张嘴!
所有的人全部向夜郎投去了敬佩的眼神。
仔细想了想,南宫凌风大概明白了夜郎的话,立时笑呵呵地说道:“那相公不喜欢她咯。”
“相公我是见一个喜欢一个的吗?我的心里只有凌风。”
“凌风也最喜欢相公了。”
“咳咳……”一群人咳嗽声。
当着这么多的人,也适可而止点嘛,肉麻也得有个程度。
“夜郎,你刚刚形容不错哟。”云殇赞赏道,“将嫉妒产生的酸楚心理,称为吃醋,一下子就将虚无的感觉用实物表达出来。很具体、很有创意诶。”
“谢谢夸奖。”
不就是说了个“吃醋”吗?至于这儿夸张。以后再说个“打啵”出来,不知道效果怎么样。
第115章事到临头的意外(一)
他们在房间里这么交谈了几句,大厅里面已经有了结果,还是那位被老鸨称为“王公子”的人以一千两银子的价钱,将牡丹要下。
这下就激起众人的愤怒了,有了一个百合还不够,那个人居然连牡丹都要走了,简直,简直是——不要脸。
可是,除了过过嘴瘾,发出一些难听的词汇来安抚不平的心外,其他人也是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
天下勾栏都一样,有银子的是大爷,人家既然出得起银子,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连着两个期盼的姑娘被人抢走了,剩下还有两位众望所归的女子,千万不要在被人抢了。众人眼光都丝丝地瞪了二楼那个漆黑的包厢一眼,那个人已经有两位姑娘了,应该不会再叫价了吧。
众人一边各怀心思地欣赏着接着出现的姑娘,一边也暗暗期待着那位号称“金陵第一才女”的君书窑,还有近几天忽然名声鹊起的“丑奴儿”。
这样的心思一直持续到老鸨宣布,接下来的姑娘是最后一位了。
“怎么是最后一位?”
“不是还有君书窑跟 丑奴儿吗?”
“对呀,难道之前清宛说的话都是假的吗?”
“清宛在耍我们吗?”
听到只剩下一个为,眼巴巴等着两位姑娘的男人们顿时群起义愤,个个都是一脸的愤然。
“各位爷,各位爷,请听我说。”老鸨倒是一脸的不慌不忙。东财神名下的清宛,她还不相信有人敢趁机闹事,就算是有人闹事,她也正求之不得呢。那些养着的打手一个个一天就知道吃白饭,给他们个机会出场,也是好的。“书窑会出场,这个事我们可从来没有说过。我一直说的是才艺表演要尊重书窑的选择,她不愿意,我也无法可想。大家再给她点时间嘛。明年说不定就可以见到她了。好了,闲话不多说了,最后这位出场的,想必大家都知道了,就算这次最受关注的‘丑奴儿’。”
“不好了,出事了。”外出打探消息的雪鸽推开包厢房门,冲了进来。
房间里因为丑奴儿要出场而激动的人皆被她突然冒出来吓了一跳,纷纷惊诧地望着她。
“公子,君书窑她,她手受伤了,不能弹琴了。”
晴天霹雳!
“怎么会?”这是所有人听到雪鸽话之后的第一反应,君书窑与红儿好好地等在内院,怎么会在这个关键的时候出事呢?
“边走边解释。”夜郎站了起来,他从雪鸽的眼中看出了事情的紧急与不可挽回,但是敏锐的感觉告诉他,事情绝对不是意外。
果然!当雪鸽把事情简单地告诉大家之后,往内院赶去的人全部陷入了沉默。
原来,他们这几日虽然在君书窑的绣楼里秘密进行的所谓“让丑奴儿一举成名”的计划,甚至将里面的婢女基本上赶到了别处,但是太过神秘之后的反效果就是让有心人惦记上心了。这样的有心人还不是一个,而是以百合,牡丹为首的一群女人。
两个少女本来也是竞争的关系,但两人都极会表面上的功夫,又都深知对方在清宛的地位不是轻易就能撼动的,故以姐姐妹妹相称,寻找着对方的空隙。不过,还没有抓到对方的把柄,反而遇到了一起的敌人。于是一拍即合,两人定下了对付丑奴儿的计划。
他们进不到绣楼内院,也探不出里面的只字片语,但是忽然在大街小巷出现的宣传单与清宛凭空出现的丑奴儿,已经足够让她们发挥巨大的想象力了。再后来,有了君书窑亲自为丑奴儿弹琴作陪衬、织女亲身为丑奴儿量体裁衣的消息,她们大致就应该勾勒出一个故事大纲了。
不过,她们没有猜出丑奴儿就是红儿,以为是清宛新进来的女子,偏偏老鸨又得了南宫凌风等人的吩咐,神秘地久是不说出丑奴儿究竟是谁。她们乱想乱猜之下,就愈发觉得丑奴儿是她们成为花魁的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