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话?”
“他说他给你制造了机会,让你一定要抓住!”说这话的同时,雪霁笑得贼兮兮的。
“······”
这叫什么机会啊?还不如早点把小安健康地送回来实际。
雪霁走后,夜朗想了许久,还是没有迈出脚步——这个时候,他认为还是不要见面的好,徒增尴尬!
再在院里呆了一下午,夜色占领天空的时候,夜朗没有像往常一样离开,而是让下人将晚膳端到了院落。
最后天完全暗下来的时候,夜朗的身形还是坐在原地,一动不动。
他不是不想见南宫凌风,只是不想看到南宫凌风担忧小安的样子。
接下来的几天,夜朗就像是在这里扎根了一样,寸步不离。
这里自从被月娘立为禁区之后,来的人很少,甚至连经过的人,都少得可怜。夜朗倒是可以趁机整理雪鸽从金陵给他传回来的消息,也思索着他与南宫凌风之间的问题,究竟该怎么解决。
不过他大部分的时间,还是花在了花魁节的事情上。
四女的训练进程与进步,他还是比较满意的,分工合作、扬长避短,再加上充裕的训练时间,现在出来的效果,与丑奴儿时期相比,不知道好了多少倍。然而,京师的花魁节有着自己特殊的规定,那五个传说之中的古怪评审,就是一座难以攻克下的碉堡,也可以说是计划之中最为重要的部分。
无论夜朗认为参赛的节目有多么的有创意,多么的优秀,只要那五个人通不过,一切都是白搭。所以,这座堡垒,必须在比赛之前就得攻下。
只有攻下它,才可以真正地高枕无忧。
这天清晨,一直很少出现在这里的月娘喜滋滋地走进了院落,看到闭止养神的夜朗,浅笑的眉角滑过了一丝的担忧与心疼:这个小子,总是装得一副忙碌的样子,好像忙得没有时间再去顾及其他的任何事情。但真的可以做到表里如一吗?
想一想,又要忙碌花魁节的事情,又要忙着装出很忙的样子,还要再摆出一副不在意的样子之下,去探听关于凌风的消息······这么看来,他还真的是——很忙啊。
“月姨!”夜朗感到有人走近,抬眸就看到了正摆出一副正经的样子借以来掩盖刚刚不怀好意的笑容的月娘,心中疑惑:他不就是安静地躺在这里吗?月娘怎么笑得那么的······那啥!
跟月娘接触了好一段日子之后,夜朗才发现自己当初第一眼对她的感觉,真是瞎了眼睛。
第一眼看到月娘的人,很多都会被她典雅大方的气质给迷惑,而看不到蛇蝎美人里面那颗“最毒妇人心”。
当然,如果双方不是仇人的关系,月娘倒也不会表现出“女人心、海底针”的那面,只会让你觉得你帮她做事,是会令你无上光荣的辉煌。
这样的女人,夜朗不是没有遇到过,但修炼成精的,还是第一次遇到。
这样的人,如果是对手,夜朗所而不惧,甚至还会为有这样的对手而高兴;不过要是换做熟悉的人,尤其是月娘这样的身份,看得动不得,有时候真的是生不如死!
还要,他自己经历过了三十多年的生命,涵养与耐性是练到家的。
“嗯,”整理了一下脸上露出来的不合时宜的表情,月娘端正了初始的开心,将手里的宣纸递给夜朗,“我已经调查清楚了,这就是接下来,那五个人大致的行程安排。不过,丑话说在前头,这个只是我们根据他们平时的习惯做出的推测,一切以他们当天的实际安排为准。”
夜朗哭笑不得,怎么月娘一开口就先把责任给推开了,他可是在帮她叫劲。
大概看了一眼宣纸,夜朗低头沉吟片刻,道:“先去准备这个时间最近的吧。不过,月姨你不是都不确定的吗?怎么纸上唯独对她用的是肯定句?”
“因为请她吃饭的人,是我的朋友。”听上去,更像是阴谋。
“既然如此,月娘就先去打点掌柜的,找一个最佳的位置给我们。我去通知雪晴,让她准备好这次的‘巧遇’。”
“好。”
等月娘走后,夜朗还对着那张宣纸研究了半天,才站起身来,走向雪晴所在的房间。
按照他之前拟定的计划,正式比赛之前,一定要先打动拥有最终决定权的评审们的心,也就是俗话说的:走后门。
当然走后门,没有关系的前提下,制造巧遇是再好不过的选择。
而他们要把握的是,在巧遇的时候,双方都不知道对方是谁,然后他们这边的姑娘在无意间露了一手,引得对方心痒,当然不能别人一问,就哈着腰回答,我是谁谁谁。
矜持是一个姑娘必要的修养,好奇是一个人类都难以克制的毛病。
所以,一定要在那人历尽千辛万苦的时候,才能得到一点点模糊的消息,最后的相认必然是要等候在花魁比赛的擂台上。
此番,终于要开始拉开“巧遇”的帷幕,第一个安排巧遇的对象就是五大评审之中,擅长琴艺的于花,与之碰撞的,就是四女之中的雪晴。时间是三日后,地点是:瑞福酒楼,
夜朗这边有事情忙着,南宫凌风那边却要无聊到发疯了。
刚开始回来的那几天,南宫凌风还在担心小安的身体,不过云殇连着两封飞鸽传书过来,一说他们已经平安回到了鸿德山庄,小安的状况也很稳定,毒性并没扩大;再一就是说他爷爷老神医已经出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