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果然还是让她失望啊!
又是一个不在的家伙,这次更甚,连下落都不知道!
夜朗也不行,那就或现在自顾不暇的……
想来想去,只有跟月娘说一声了,要她一切小心点,随时与她保持联络。
而夜朗也果然在偏院找到了月娘,彼时,月娘正在给南宫清雅说着什么,让南宫清雅紧蹙了眉头。
扫视房间一圈,作为主人之一的云殇,居然不在。
月娘见他来了,冲他点点头,继续跟南宫清雅嘀咕,夜朗也不避免,光明正大地听着两人的谈话,
似乎是南宫傲雪传来了皇城里面的消息,说南宫弘几乎把皇宫翻了个底朝天,一直没有找到南宫清雅,现在已经开始怀疑那夜里有过处皇宫宫门记录的人了。
而南宫天阔也渐渐忙完了手中的事情,似乎也听到了不少风闻,再加上他算是知情人之一,稍一联想,就想到了南宫清雅。然后再派人回王府问话,却被告知南宫清雅并不在王府里。
顿时,南宫天阔就心沉大海,毫无疑问,那晚独闯皇宫的人,是南宫清雅错不了了。
寺庙还愿
随后,他与南宫傲雪联系上,才知道南宫清雅在雪月楼养伤,由云殇照管着。
南宫天阔做事向来三思而后行,慎重无比,唯有碰到与南宫清雅相关的问题时候,他总是容易方寸大乱。
心急如焚担忧着南宫清雅伤势的他,巴不得立马就飞到南宫清雅的身边,可是南宫傲雪反过来警告他,现在正值多事之秋,他最好还是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的样子,继续呆在皇宫里,说不定还可以帮上忙。
犹豫良久,南宫天阔不得不承认南宫傲雪的话有道理,南宫傲雪也在一旁不断发誓赌咒,说南宫清雅不会出事的。
无奈之下,南宫天阔只得同意,暂时打消了见南宫清雅一面的想法。
皱眉、紧抿着唇线,夜朗的眼中闪过歉意,如果不是自己的牵连,他们那边也不至于闹出这么大的动静!
歉意在夜朗的眼眸之中只留存了片刻,就被坚定所取代:说抱歉,并不是最好的解决之道,唯有自己采取行动,彻底解决金陵夜家堡的事情,才是真正的解决办法。
短短一瞬间的转换,快得让人捕捉不及,但却还是被南宫清雅看到了。
会心微笑,南宫清雅不动声色地继续跟月娘说话。
下午的时候,雪霁就离开了京师,前往金陵,去做夜朗吩咐的最后一件要紧的事情。而阿奇阿强也得到命令,开始收拾夜朗的行李,准备明早一早出发。
趁着月娘得空的时候,夜朗将花魁节最后的细节之处,与月娘作了最后的商讨,也算是彻底地将这件本属于月娘的事情,还给了主人。
晚上吃饭的时候,夜朗望着空荡荡的房间,南宫凌风已经消失两天了。
今晚只怕也不会出现吧!
等夜朗回神,发现自己竟然倚窗眺望着远方的时候,顿时一阵恶寒:
怎么搞得像个怨妇似的?
经历一晚,早上雾气蒙蒙的样子,一如夜朗的心。
南宫凌风果然没有出现!
“这家伙到底带着小安做什么去了?”
怨不得夜朗要开始乱想了,南宫凌风离开的时间地点都显得非常的诡异,尤其身边带着的人——难道不知道避嫌吗?
“南、宫、凌、风!”
坐在马车上,一边摇晃着进入梦乡(昨夜没有睡好!)一边咬牙切齿地低语。
那么这几天南宫凌风究竟做什么去了呢?为何所有人都找不到他?
因为他去了一个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地方——清觉寺!
清觉寺位于京师的城外面的一座小山之上,由于当初主持的位置没有选对,导致了在繁花似景、人潮流动的京师里,清觉寺非但一点也没有扬名,反而日渐“消瘦”,寺里的很多和尚,都因此打着“云游四海”的口号,出去化缘去了——这样至少可以吃饱。
主持也很无辜,人家只是想靠近京师,生意就会好点,但是京师的生活消费档次太高了一点,压根找不到地方来修建寺庙,遂在城外不起眼小山上圈地修建寺庙,一边可以将寺庙后面的土地开荒出来,种点小菜之类的;一边可以盼望那些自认为情调高尚的公子小姐们,不喜欢大庙,而向往来幽幽深谷中的清静庙宇,礼佛还愿。
这么多年过去了,终于在即将结束的五月份,老主持迎来了他人生中的第一位“尊贵客人”——南宫王府的小王爷,南宫凌风!
南宫凌风的确没有辜负老主持对他的期盼,人前脚一踏进来,后脚就给了主持一大把银票,说道:“本王要在这里诚心地礼佛还愿,包下这里四天。可以吗?”
一到该用身份的时候,南宫凌风的自称就会变成——“本王”!
老主持张开老眼昏花的眯眯眼,吞着口水熟了一遍手里银票的数量以及数目,本就一条缝的眼睛顿时笑得连缝都没有了:“王爷,果然诚心!”
“那是!”
南宫凌风得了主持的夸赞,骄傲地扬起了下巴,他为了相公,花多少钱都值得。
一旁的小安表情就没有那么轻松了,肉疼似地摇摇头:好一个败家的小王爷!
原来,南宫凌风是为了践行那晚自己对着流星许下的愿望。
当然,星星他虽然没有看到,但是他的愿望成真却是毫无疑问的事实,还愿的事情,也就迫在眉睫了。
一定得赶快,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