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陆舒凌是惊讶,越天和就是惊喜。
越天和现下的心情相当于买了两张彩票,刮开第一张二等奖,高兴。
不期望第二张能刮出什么的时候,结果出了个一等奖,乐抽了!
陆舒凌一只手按着脸颊上的湿纸巾不方便,越天和帮他脱了裤子,摸索到自个儿的裤袋居然有安全套。
他这种人口袋里有什么都不值得奇怪。
衣服多少天不洗往衣柜沙发一扔,过几天再换上就当洗过了,衣袋里囤了啥都不稀奇。
估摸着是上次搞谁顺手拿的吧。
正好用来伺候小白鸟,要不说他俩有缘分呢,安全套在冥冥之中都备好了。
越天和用他和他小老弟吐的唾沫简单做了润滑。
幸而他俩上午的那场让这次扩张没那么困难。
陆舒凌抱住越天和粗壮的脖颈主动往下坐,直到越天和的小老弟全部没入他股间的凹陷。
他挪了挪屁股轻撵越天和的腿根,不时和对方交吻。
越天和上亲下亲,激动得都不知道亲哪儿,啃得陆舒凌脖子脸蛋跟被狗舌头扫了一圈似的,全湿了。
洗手间外传来急促的敲门声,片刻没有回应后,又被人狠狠砸了几下,大概有人着急用厕所。
明知已经反锁,陆舒凌仍然精神紧张得下意识夹紧深入体内的硬挺。
越天和差点被他这一下夹射,瞪眼瞅他,拍拍他因为情动而微微泛粉的小屁股要他放松。
陆舒凌感觉到越天和下腹抽动险些英明扫地,恶作剧得逞似地拿湿润的小眼神瞄他。
轻柔的笑声从他的喉间传出,仿佛无数双柔软的小手勾挠越天和的耳道。
越天和握住他的腰肢,作势狠咬他的嘴唇,没有真的用力,怕加重他嘴角的伤处,反倒又心疼地舔舔他的脸颊。
那畜生玩意儿真他妈忍心下毒手!
老子要能和这么个美人过日子,还要莎俪干什么?吸美人儿的屁股都比抽烟喝酒有意思,去你妈的傻逼男!
越天和想到自家小白鸟被那种货色碰过,酸得更加猛烈地往上操干他暖暖的xiǎo_xué眼,好像能借此向弱鸡男宣示占有权。
陆舒凌狼狈地捂住嘴,生怕叫出声被外面听见,本来只有一边脸红,现在两边脸都红通通的,眉头蹙着,眼角被干得往外冒泪花。
越天和被他可怜兮兮的模样刺激得精虫上脑,贴在他粉嫩的耳朵边啃咬边喷着热气污言秽语地调情。
陆舒凌憋得眼睛都红了,伴随快速chōu_chā的频率“嗯嗯嗯”地闷哼出声,刘海被汗液沾湿一缕缕贴在额头上,整个人东倒西歪,再也没有逗弄越天和的力气。
越天和用手垫在他脑袋一侧,防止他坐不住挨上厕所隔板。
洗手间隔板多脏啦,怎么能挨上老子的小白鸟。
19.
今天两次和陆舒凌搞事儿都比他往日xìng_ài猛烈程度低了不少。
没有粗口,没有暴力,没有横征暴敛。
但他也没特意克制自己,更没觉得压抑不畅快,反倒更加的酣畅淋漓。
一种由内到外的爽快销魂。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那什么来着……灵肉合一?这词儿是这么用的吗……他妈的不管了反正就是爽!
越天和打完炮哼哧哼哧地激动得直喷热气好容易冷静下来,两个人都不知道外面尿急的那位什么时候走了。
隔间可供活动的空间太小,陆舒凌看起来不是很舒服地挨在他怀里咳嗽。
越天和抽出手边的纸巾清理陆舒凌的大腿臀缝和下体,在心里骂自己急色成这样和赵东磊那驴有什么区别,谁他妈让你个傻逼非要赶在这个时候做。
陆舒凌抵在越天和怀里,听他剧烈的心跳声,想起下午收到林先生的短信。
上午越天和也在片场,而且林如海似乎和他很熟,陆舒凌误以为越天和与林如海是一伙儿的,可以先支给他一些钱,于是犹犹豫豫地开口:“你能不能……借我五万?”
他是不好意思问陆舒扬要太多钱去还周存滨,他怕陆舒扬真会赶过来教育他。
但他怎么就能鬼使神差地和越哥借钱呢,他们两个其实不太熟,因为和他一天翻云覆雨了两回……?
刚问完陆舒凌就后悔了低着头不知道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