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慧的千术到底多厉害,季尧无法预测,但他可以肯定的是,绝对没有自个儿厉害。这不是季尧自夸,千术这门绝活,能玩过他的人真是打着灯笼都难找,跟季尧心里,现在就想找一人切磋,那就是赌王季万弘。
刘夏来上了厕所回来时,身后还跟着一个人,他依旧笑脸逢迎溜须拍马,直到季然进屋坐下之后,他才找了个位置安静的坐了下来,目光热切的注视着她。
“你怎么回来了?”季尧看着她,疑惑着:“这会儿店里不忙吗?”
挤旁谧郎希严肃地说:“我刚听咱妈说你把绷带拆了,我心急啊,趁着咱妈不注意偷跑回来的。”
“嗯,上午去医院拆的。”季尧打量着她,“你想让我现在帮你?”
季然长叹一声,转过头看向门外,沉默了一阵以后,她说:“不想那么多了,就现在吧。”季然站了起来,朝王慧的卧室走去,“季尧,咱妈的抽屉可严实着呢,一般东西伸不进去,你有办法吗?”
季尧和刘夏来跟进了卧室,刘夏来先来到抽屉跟前,低头看着:“别说,还真是够严实的,连根牙签都塞不进去啊。”
“有办法吗?”季然看着季尧。
季尧托着手,放在嘴边低头看着,“姐,给我一根你的头发。”
“头发?”季然撩起自己的头发,跟发梢上用力一拽,薅下了两三根,“够吗?”
“够了。”季然捻住其中一根,将发梢的部分缠绕在自己的食指上,接着来到抽屉跟前,将发根的部分塞进了抽屉里,小心谨慎且仔细的拨弄着。
“这样真的行吗?”季然没跟王慧学过千术,自然有所怀疑的。
“然姐,你就相信季尧吧,我可亲眼见识过的。”刘夏来为了安季然的心,恐怕什么不着边际,不靠谱的话都能说出来。
季然瞥了他一眼,“以前我就说我妈偏心,从来不教我那些东西,连入门都不肯教。”
季尧听见这话,回过头看了季然一眼。季然眯眼笑着:“你丫别多想,姐不是妒忌你,是咱妈说了,这是规矩,传男不传女。”
“哟,还有这个说法呢?”刘夏来惊着了。
“可不。”季然走到椅子跟前坐下,接着说:“我看过电影,说女的学茅山术什么的,大姨妈一来就不灵了,敢情千术这玩应也是吗?”季然把话说完,自个儿都忍不住笑了。
“哟,你这么一说我也想起来了,是有这么一个电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