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看到几个衣衫楚楚的男人,一脸狞笑的拉扯着一个年约二十六七岁的少‘妇’,那少‘妇’身上的连衣长裙都被扯破,‘春’光乍泄。
若仅仅只是这一幕,或许还不能‘激’发起刘迁的凶‘性’来!
关键是在一侧,一个年约三岁多的小丫头,此时正无助的‘抽’搐着,她那粉雕‘玉’琢的脸颊上,有几个鲜红的掌印,显然是被刚刚‘抽’打出来的,看她那哽咽无助的样子,谁看了谁心疼。
偏偏这帮衣冠楚楚的家伙,似乎没一个想怜悯她的,反倒是所有人的目光,都放在了那‘女’人的身上。
“如果你不想你‘女’儿受苦的话,还是老实点,乖乖的,把衣服脱了!”
一声狞笑传来,那长相美‘艳’的少‘妇’面‘色’苍白,脸颊早已被两行泪珠占据着,晶莹的珠泪纷纷落下,落在地面上,化作一片片破碎的水珠,‘阴’湿了地面。
“小妞,傻了吗?啧啧啧——这么漂亮的可人儿,要是不好好把玩一下的话,真的是太可惜了!”
“是啊,看看这身段,在看看这肌肤,啧啧,不谈了!”
“少‘妇’**好啊,哈哈哈——”
几个男人戏谑的笑着,将少‘妇’围在了中间的位置,已经有人,开始解开自己的‘裤’腰带,缓缓的将手探进了那‘门’中,就要将肮脏龌龊的东西拽出来。
似乎只有这样做,他们才能得到满足,似乎只有不断的羞辱这已经绝望的少‘妇’,他们的心里才会爽快一般。
面‘色’‘阴’沉的刘迁,一步步的朝着这几位对岛国艺术有着比较深研究,衣冠楚楚的男人身后走了过去,他的脚步很轻,似乎只有那小丫头看到了他,刘迁看了一眼那小丫头,只看到小丫头的双眸之中尽是恐惧之‘色’,刘迁的心都跟着一颤,好疼!
当着‘女’孩的面,羞辱其母亲,这帮家伙简直和qín_shòu无异!
面对qín_shòu,刘迁从来不知道什么叫做怜悯,此时,他已经来到了这帮齐齐正在解‘裤’带,一个个戏谑大笑着的男人身后,轻轻的探出手来,拍了拍其中一个男人的肩膀。
“谁啊,别******烦我,没看我正办正事呢吗!草,你丫的谁啊!”
那人骂骂咧咧的转过头来,一看到刘迁后,显然是对刘迁很陌生,忍不住骂了一句。
“我是你祖宗!”
刘迁歪着头,面无表情的看着面前的男人,陡然伸出手来,抓住了这男人的几根手指,轻轻的一掰。
啪嚓!
骨断筋折的声音顿时传来,那男人怔了一下,紧跟着就是杀猪一般的惨叫声,整个人都跪在了刘迁的面前,一双目光恐怖的看着那已经被刘迁完全玩变形了的手指,惊恐的惨叫着:“啊——”
少‘妇’也被这惊叫声吓了一跳,回过神来只看到原本准备羞辱他的男人,此时如丧家之犬一般的跪在地上,原本绝望的眸子里,隐隐的浮现出了一抹希望的光芒来。
连那小‘女’孩,看到这一幕后,都鼓起掌来,好像这帮人挨揍对她来说,是能让她极其高兴和喜悦的事一般。
莫看她才三岁不到,但却懂得分辨谁是谁非,她似乎已经隐隐知道,这个看起来很帅的叔叔,应该是来救他们的。
“你******是谁啊,草你大爷的,多管闲事,****!”
“上!”
剩下的那几个男人,一看到自己的同伴手指瞬间被掰折,一个个瞪大了眼睛,劈头盖脸就朝着刘迁打来,但刘迁并没有撒开手中的这人,看到一人挥着巴掌朝着他的脸扇了过来,刘迁张开嘴朝着那人的手就咬了过去。
咔嚓——
刘迁的咬合力比之一般男人要强很多,骨头都能咬碎掉,那人的手指一被刘迁咬住,顿时间刘迁的嘴角处全部都是鲜血以及一抹碎‘肉’,还有一截让在场几个人有些傻眼的半截断指。
疯子!
这是刘迁给这几个人的第一印象!
何止是疯子,简直就是神经病,这尼玛他是不是野兽啊,吃人啊尼玛!
呸——
刘迁将那半截断指吐了出去,舌尖在‘唇’角‘舔’了一下,将那鲜血都吸进嘴角后,又呸了一口,一脸厌恶道:“真******臭!”
咕咕——
那被咬断了手指的家伙,痛苦的捂着鲜血淋漓的右手,一脸惶恐的看着面前的刘迁,不仅是他,连他身边的一群同伴,此时也都傻眼了,一时间竟没人敢上去。
毕竟,任谁看到了这样一个连人都敢啃的对手,绝对会被吓软的,更何况这帮家伙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有种。
虽说这几个家伙,刚刚在少‘妇’的面前表现的很强大,但那不过都是表象,其实内心里,这帮家伙就是一群怂包而已。
哪怕刘迁只有一个人,哪怕他表现的很狂,很疯,这帮人依旧不敢上。
那少‘妇’也是愕然的看着这一幕,惊慌失措的望着那刘迁,一时间也是吞了口唾沫,不是吧,已经来了几个变态了,这又来了个更厉害的,咋办,咋办!?
少‘妇’已经有些懵‘逼’了,反倒是那孩子不停的鼓掌,乐呵呵的,似乎脸上的伤痛早已忘却,反正她看到这帮家伙被吓傻,挨揍似乎都是能让她非常开心的事一样。
刘迁也是冲着那小‘女’孩咧嘴一笑后,这才望着面前的一群畜生,原本的笑容再度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面无表情的冷漠。
“看你们穿的衣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