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和九年,岁在葵丑,暮‘春’之初,会与会稽山‘阴’之兰亭,修祺事也。
群贤毕至,少长咸集。
此地有崇山峻岭,茂林修竹;
刘迁所写的正是千古第一帖兰亭序,不过,他也仅仅只是写了几句话而已,多一个字他都不写。
不是不会,而是不想继续写下去,给这帮韩国‘棒’子看到,指不定又会闹出什么幺蛾子来,与其这样,不如只写个开头,让他们开开眼就好了,省的这帮家伙整日里嚷嚷着世界都是他们大韩民族的。
说实话,就刚刚听到这帮韩国人说的那些话,但凡是个有血‘性’的华人都忍不了啊,而且也不能忍!
“这,这是——”
连对文学都很有研究的许晴,一时间也是认不出来刘迁写的到底是什么,但她不得不承认的是,这种字体实在是太美了,美到让人心悸,以至于初次见到,她就有一种冲动,想把这幅字藏起来,因为她感觉,这幅字有传世的可能。
连韩子欣也是这种想法,甚至于很多现场的韩国人也都有这样的想法,毕竟这样一副字实在是太美了,不仅美,而且大气,更有一种恢宏的气魄蕴含其中,让人只是看一眼,就忍不住想要将其珍藏起来。
虽说有文化差异,但在审美观点上,却没什么差别。
一时间,在场围着的人真的是越来越多,很多人都流‘露’出惊异之‘色’来!
甚至已经有人,认清楚了这优美的文字应该和汉字有些联系,但那字迹更是笔走龙蛇,犹如活了一般,跃然于纸上,让人有一种忍不住想要将其收走的冲动。
“请问,您,您是哪里人,是釜山还是?”
见刘迁停下了手中的笔,显然,在场的很多人都知道,这样一副字帖绝对没有写完,肯定还有后续,可刘迁就是不写了一时间也是让不少人着急,他们虽然看不懂刘迁写的是什么,但不少人都想看完,看完一副完整,甚至堪称是伟大的艺术品呈现在这世间。
“我是华夏人,哦对了,顺便说一下,别被那些所谓的教授专家误导了,不仅书画的起源在华夏,端午节也是我华夏的,说实话,我实在是不想和厚颜无耻的人‘交’朋友!”
刘迁将‘毛’笔放下后,抓起起初写下的这一副兰亭序的序章,整个都撕成了粉碎来。
不要——
这——
不仅是许晴,连韩子欣也是一样,都为那被刘迁撕成了粉碎的书法感到可惜,多好看的一副字,就这样没了,被撕成了粉碎,让人心疼。
当然,不仅是她们两个,就连一些不懂书法,不懂字的人,在看到这一幕的时候,也是惊讶的不能自已。
这样一副好字,就这样没了,被撕毁了!?
一时间,有不少人都惊愕的看着刘迁,但刘迁却连多余的话都懒得说,一手抓着一个少‘女’的手腕,朝着外面就走了过去,只给在场的不少人,留下了一个潇洒的背影。
他走了,就这样离开了。
只留下了一副破碎的字帖,只是可惜,无人能在还原这幅字帖的真容了,因为它已经彻底破碎,更黄伦刘迁的手中,还捏着很重要的几个部分,怎么可能给他们看到全貌!
他走了,只是这场书法大赛似乎也没了继续下去的意思。
为何?
人家几个字就能完虐在场的所有人,哪怕是连那个中年人在见识到了刘迁写的兰亭序的序章几个字后,都是心神大振!
他甚至怀疑,自己这些年磨练的技艺,甚至连刘迁写下的一个字都不如,一时间,他也是有些茫然的站在那里,好似整个人都没了方向一般。
若是刘迁不撕毁那张字帖,若是留下的话,他或许还能有个比较直观的目标。
可是现在,这目标去是那么的虚无缥缈。
“他是华夏的,华夏的——”
中年人呢喃着,道:“我们是厚颜无耻了吗,端午节真的是韩国的吗?”
一时间,也有不少韩国人,在一侧跟着呢喃了起来,咀嚼着刘迁离开时,话里所蕴含的意思。
只是越是咀嚼,他们的脸‘色’越是难看起来,很多事都不容推敲,只要一推敲起来,那就等同于是自己打自己的脸了,实在是让人很难堪啊。
以至于在刘迁三人离开之后,整个书画比赛的现场,都被一种古怪的氛围缭绕着,但其中却透着浓浓的尴尬,让人难堪。
虽然也有人说,刘迁写的是什么东西之类的话,但刚刚很多人都见识到了什么才是真正的书法后,一时间那些狡辩的人也是没了立足的资本,只能默默的掩藏在了人流里,默不作声了。
“刘迁,你刚刚写的那是什么啊,真的好美哦,尤其是那些字,简直就像是活了一样!”
“是啊刘迁,刚刚你写的那些是什么,能跟我们解释一下么?”
“是啊,没想到你这坏蛋,还有这一手,我现在真怀疑,还有什么是你不会的么?”
“怎么了?”
许晴和韩子欣,跟在刘迁的身后,不停的诉说着,只是刘迁的面‘色’始终都不是太好看。
“有时候人可以无耻一些,就像是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一样,可是,当有些人真的将无耻当成了人生格言,那么这样的人真的是‘无敌’的,哦,应该是脸皮厚的无敌了。”
刘迁唏嘘了一声,韩子欣和一侧的许晴微微有些错愕,旋即二‘女’顿时想到了最近韩国剽窃各种华夏遗留的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