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怎么听怎么别扭,刘迁却也没说什么,他不是傻子,韩子欣更不是。
话里有话。
虽说两个人已经形同一人,彼此之间基本上没多少秘密可言了,只不过,有些事却依旧不能说破,看破就好。
这一点韩子欣很明白,所以她没说破。
一如昨天刘迁和许晴胡闹完,身上肯定还会有那种事之后的味道,当初的韩子欣只是耸了耸鼻尖,根本就没做任何的评判。
她和刘迁都是过来人,那种味道自然能清晰的分辨出来。
当时刘迁就站在许晴的房门前,许晴又是紧挨着刘迁出现,又有那种味道,傻瓜都能评判出两个人之间是不是有事了,何况是精明的韩子欣呢。
“我保证,到老,陪在我身边,帮着我刘迁推轮椅的那个女人,一定是你,韩子欣!”
刘迁轻笑着说了一声,只是话刚刚说完,韩子欣就用小手捂住了他的嘴,一脸幽怨的啐了一口,道:“陪陪撇,不许乱说,什么轮椅,坏蛋,到老我们相依相偎,彼此搀扶,才不要轮椅,是么!”
“嗯,是的,这不是电视看多了么,好像电视里演的都一样,到老了都是老太太推着轮椅,老头子坐得吧。”
“傻瓜,那是电视,你看看你身体多棒,到老了身体一定更棒。”
“哈哈,还是老婆了解我。”
“讨厌,坏蛋,别,这里不行呜呜”
“天为被地为床,何况这是我们自家后园,怕什么!”
“你坏死了!”
“那还来不来?”
“你说呢,胆小鬼!”
“呀呵,你胆肥了啊,不过老婆,说实话,你红着脸的样子,真的好清纯哦,乍一看就跟个似的。”
“不喜欢吗?”
“当然喜欢了!”
“那你还愣着!”
“嘿嘿”
月影婆娑,人影攒动,好一番嬉戏打闹后,两个人才疲惫的回到了别墅内,刘迁更是伺候着韩子欣洗漱一番后,这才将已是疲累的她抱到了床上,哄着她入睡后,又在她身边陪了一会,才一个人默默的走下了楼去。
到是他下楼后没多久,韩子欣的眼皮稍稍的动了一下,旋即又陷入了沉睡之中。
从沙发下摸出金书来,刘迁又取出水杯,一侧还有他事先准备好的笔和纸,不多时,他将水倒在金书的书页上。
类似于昨天的那一幕又是呈现出来,刘迁也不着急,而是细心的将其呈现出来的画面,一笔一划的全部都刻画在了一侧的纸上,不多时,一副不完整的地图,已是在那纸张上安了家。
“怎么才是半幅地图?”
刘迁古怪的看了又看,这幅地图都是不完全的,只有一半,很多地方都是出现了一半之后,就被刻意的砍断掉了。
“倒是出鬼了。”
有些不信邪的刘迁,又将所有的水,全部都浇筑在这本金书上,但每一张每一页刘迁都浇筑过,就差将这金书泡在水里了。
可是除了第一页的封皮上有这样的景象之外,其他的,什么都没有。
对于书页上呈现出来的景象格外在乎的刘迁,却是忽略了一些事,在这本书中,某一页的纸张似乎水根本就无法将其彻底的浸湿。
有些失望的刘迁,将那临摹下来的地图放在了已经晾干的金书夹层后,这才收好了金书上楼睡觉去了。
毕竟明天早上还要早起,陪易可馨和林珊一起,去那少室山为林珊的母亲上香。
上香?
迷信!
刘迁对这事可没多少的向往,甚至对这事还有些排斥,并不是说刘迁对信仰有多反感,而是他感觉更重要的是,需要人定胜天,有时候往往更需要去相信自己,而不是那虚无缥缈的神灵。
若是信佛信耶稣有用的话,那么刘迁啥事都不用干了,天天信佛信耶稣得了,说不定天上会掉馅饼和美女,金钱更是随手抓呢。
昨天晚上的时候,刘迁就已经将要和易可馨一起去少室山的事和韩子欣说过了,因此,早上的时候,起的大早的韩子欣,还专程的叫了刘迁起床。
“干嘛这么早啊!”
打了个哈哈起床的刘迁,脸上并没有多少的精神,毕竟他基本上算是凌晨才入睡的,到现在也才刚刚睡了不到两个小时,能有精神才怪了。
“你不是要陪可馨去少室山上香的吗,还说约定的是七点,你看看,现在已经六点半了,吃点饭洗把脸,等到你到地方的时候,估计人家又要等你半个多小时了。”
韩子欣没好气的白了一眼这家伙,明明是他昨天晚上让她叫他起床的,现在倒好,什么都忘的一干二净了。
“是我的错,我的错,嘿嘿,差点忘了,那什么,老婆,我就不送你上班去了啊。”
“嗯嗯,我自己能行的,好了,我先走了,早餐在桌子上,拜拜,亲爱的。”
“拜拜,老婆。”
和韩子欣挥手告别后,刘迁这才抹了把脸道:“真的好想再睡会啊。”
不过,自己约的炮,就算是含着泪也要打完啊。
刘迁摇了摇头从床上起来,洗漱一番后,抓着韩子欣买来的包子,驱动着李小萌赠与他的悍马,风风火火的赶向了易可馨的家。
嘎吱
悍马停下的时候,刘迁还专门看了一下手表,六点五十久,没迟到!
就在某人得意的时候,易可馨家的房门也在这时候开启了来,只看到易可馨、林珊二女叽叽喳喳的从里面走了出来,让刘迁意外的是,上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