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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没有财物,本来应有的首饰、内衣、梳妆的工具,全都没有。有的,只是一封信。
“亲爱的女儿:
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和你妈妈应该都已经不在人世了。
为了你,我和你妈妈都愿意付出所有,不惜一切的爱你、宠你、疼你。就算有时候有些娇惯你,我们也相信,这不会对你造成什么危害。
在生活中,我们是亲人,更是朋友。今后的日子里,要切记:做事容易,做人难。人生会经历很多坎坷、很多困难,但是就算在最艰难的时候,也一定不要放弃希望。
也许有一天,你会遇到比你强、比你优秀的的人,会发现自己身上的缺点和不足,在这个时候,不要沮丧,不要自卑,但在那同时,一定要正视它,不要逃避。战胜自己,远比征服他人更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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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在在生活中,遇到一些不如意,遇到一些对你不好的人。这样的时候,不要在意,做好你自己。我和你妈妈都相信,我们的女儿,是最坚强的人,最勇敢的人。你一定可以走出困境,获得幸福。
又及:
你母亲本来在这里留了一些首饰,但是我那边正好需要用钱,不得不拿去卖了。
再及:
这张借条是爸爸向张先生借钱的时候打下的。在我们最困难的时候,他帮了我们很大的忙。
如果我和你妈妈死了,那么,就由你来替我们还。我们梁家的人,就算处在再困难的环境里,也不会欠人家的人情,更别说是债务了。”
看着读完信,先是呆了一阵,然后开始嚎啕大哭的梁思嘉,花开都忍不住同情起来了。
她看了看窗外,被自己提前带走的那些财物,应该不会被发现。可是,他到底都写了些什么?把这姑娘逼的直哭?
王洛的计划内容,大致如下:先让花开来这座仓库,把财物带走,随便藏到什么隐蔽的地方。然后,把一封信放到那个位置。
就算是现在,花开还是觉得这计划很粗糙,根本不靠谱。梁思嘉就半点都没有怀疑吗?自己曾提议用稀释的旧墨水来写的,然偶放到太阳下晒一会儿,但是王洛根本不听,直接掏出纸就写...
是因为她饿了?还是因为信的内容伤心过度了?又或者....这女人本来就是个蠢货。
没错,一定是这样的。出于一种容貌本来普通,现在更是没法看的女人,对身处困境,却依旧保持漂亮精致优雅的女人的情感,花开做出了结论。并在之后想起了梁思嘉支使那些男人四处为她干活的情形,控制不住的笑了出来。
很危险啊,这男人。他还是和从前一样恶劣。就这么喜欢看女孩子哭泣吗?他就不怕之后的任务出什么问题吗?不怕这女人突然变成什么大怪兽,吞噬掉他吗?
她突然想起了林菲睿。奇怪的是,曾经对她那么重要的武洲团长,现在想起来却很遥远,仿佛是个陌生人一样。而就算想起把他们送进场景里的那件事,也不能在她心中激起愤怒的感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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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自己的两个同伴,一个悲痛不已,一个暗自腹诽的时候,王洛正坐在旅店的屋子里。
房间很小,灯光很暗,晚饭很难吃。窗子开着,但是屋子里发霉的味道依旧很浓重,更不用提被褥了。椅子的一条腿短了一截,一直摇摇晃晃的;桌子又黑又脏,上面还有几个大窟窿。
即便如此,王洛依旧坐在那,并且心情愉快。
写了那封恶劣的信,并把一切工作都交待给花开之后。尽管依旧睡不着,他还是感到非常轻松,就像把几十斤的重担从肩上丢下去了一样。
在他自己看来,这是因为摆脱了蛆虫们的环绕和驻扎地的必然结果。留在身边的这条也是个笨蛋,可以随意耍着玩。这确实是轻松的理由。而后,王洛就在屋子里做自己最常做的事---对最近发生的事进行思考,并在纸上进行记录。
“这些蛆虫并不思考,也没有才能。”首先,他下了这样的判断。
“这些家伙,掌握着出众的技艺,并且满脑子都是利益,毫不介意伤害别人。但是,它们的技艺并不是依靠思考得出来的,而是经验和本能。”
“不能被它们那满是陷阱、进退不得的任务约束住、或者带偏思路。在和它们的对抗中,保持清醒才是最重要的。”
“不过,按照它们的特点,也许我不必约束自己,随便怎么对它们都可以了。第一,它们很坏;第二,它们很笨;第三,它们作为一个整体偏脆弱,这些理由综合起来,那完全可以跟它们开一个大大的玩笑。”
“轻松一点,把它们当成一群猴来耍。任何群体,不管它多邪恶,只要不思考,就都可以用利益和计谋牵着走---领到沟里去,当成猴来耍---就像对她一样。”
“需要拉拢一部分,打击另一部分吗?这总是合适的,做好分类,可以筛选出其中有才能的人,让他们唾弃和脱离这个群体。嗯,那现在就开始干吧!”
于是他拿出一张纸来,写了又一封信。
“xx村的村长,你好。”
“我的领导委托我写信给各个村子,通知你们一件不幸的事情。那就是分牲口的计划被迫取消了。”
“运送牲口的车在路上遇到了袭击,很多牲口都被杀死了。”
“所以,牲口不能分给你们了。当然,这对你们也没有损失,顶多是维持原样。只要你们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