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人从车内出来,剑在瞬间便袭了上去。
宴山白的身法绝妙略一侧身就将那剑躲了过去,他再向后一转凌空踏了几步两人之间的距离又被重新拉大。
“师弟果然厉害”穆或燃当年在涅兰教时与宴山白同是一个长老门下,所以也曾师兄弟相称,甚至两人的关系还算不错,只是这件事情江湖上并没有几人知道。
宴山白没有说话,他看准了时机重新提剑上前。
两人打的难解难分,周遭的雪地以及枯树全都遭了秧,尤其是树干已经被剑气划的不成样子。黎折生不知什么时候下了马车,他就站在两人的不远处,双手紧紧攥着看着这边的打斗。他从未像此刻一般的渴望力量,纵是当初武功尽废时这愿望都不曾像现在这般的强烈。
穆或燃渐渐严肃了起来,他已经有些招架不住了。
……
两人的距离慢慢拉近,宴山白突然将剑背到了身后,黎折生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众人只见一身浅青色长衫的宴山白身形一动,眨眼之间他便已经出现在了穆术燃的身后。就在穆或燃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宴山白便已经轻轻的将手搭在了对方的咽喉之上。
高手过招,成败只在瞬息之间。
“师弟,我输了”穆或燃缓缓的放下了手中的剑,他想好像打从七岁那年,师傅将宴山白带回涅兰教开始,自己便已经没有尝过赢的滋味了。他看了看手中的剑自嘲的笑了笑,“说起来,我这次还比上回多使了几招”忽然穆或燃的脸色冷了下来,他上前握住了宴山白的手腕“你的内力,怎么回事?”
宴山白不太习惯旁人的触碰,他将手腕从穆或燃的掌心取了出来“无事。”
这时候穆或燃方才看到了马车前站着的少年,这是个生面孔。他面色不善的走了上去,“你是谁”他问。没想道黎折生比他更冷,少年就像是没看到他一样。宴山白走了过来,他向穆或燃介绍“这是黎折生”剩下的便不知该怎么说了。
穆或燃将黎折生上下打量了一遍问“师弟就是将内力渡给你了?”他转身又朝着宴山白说:“我知道师弟一向好心,但是这次回涅兰是有大事要做,你还是万事小心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