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想,非常想,实在忍不住……但眼下显然不行。
容佑棠胸膛剧烈起伏,迅速后退,抬手怒指:“你言而无信!”
赵泽雍原地站立,一动不动,像进攻前的雄狮,蓄势待发,下颚绷得特别紧,眼神几乎是凶狠的。他隐忍开口,直白坦诚道:“在顺县那晚就想这样,可你说害怕——”
“那你现在为什么——”容佑棠瞠目结舌。
“第二天清早,你梦见的是谁?真后悔那晚走开。”赵泽雍低声懊悔说。他忽然笑起来,软化一脸凶狠模样。
“什么我梦见谁……”容佑棠思绪混乱、顺口驳斥,然而当忆起往事时,轰一下,恨不得飞天遁地立刻消失!他僵立片刻,强撑着,嘴硬丢下一句:“你喝醉了,根本没法聊。事先说好的喝两杯就可以回家,我要走了!”说着转身就要往外冲。
赵泽雍却一个箭步上前把人抓住,紧接着又松手,提醒道:“都这么晚了,这样回家你爹不担心?去客卧歇息吧,叫管家派个人回去,就说你喝醉了。”
胡说八道!究竟谁喝醉了?
容佑棠不想多留,他的心太乱了,迫切需要找个安静地方独自待着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