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唉呀,庆王殿下震怒啊!
大夫一瞬不敢耽搁,其徒弟更是大气不敢喘,快速打开药箱,师徒埋头忙碌。
赵泽雍把昏迷的人放在床上,让其侧头仰躺、脑袋用枕头垫高,外袍已除去,里衣掀起,露出腹部大片淤青紫肿,明显是受外力重击所致,伤口已擦了一层药油。
究竟谁打的?!
庆王不知第几次愤怒地想,他做事一贯雷厉风行,进院子前便下令亲卫秘密去查容佑棠今日进王府后的情况——此时,他不可避免怀疑是府里哪个人干的。
“如何?”赵泽雍站在床前问,把位置让给大夫师徒俩。
经验丰富的老大夫先检查呼吸心跳与脉息,再伸手在伤患胃部按揉几下,而后掀开眼皮看,随即扭头恭谨道:“应无大碍,得先催吐。请殿下暂回避。”而后又吩咐徒弟:“痰盂。”其徒弟立刻转身寻了痰盂来。
“你只管忙碌,本王不打搅。”赵泽雍纹丝不动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