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呜呜……”导电仪依旧在不停地放著电,黑皮头套已经被濡湿,在地上蹭出一道水痕,被捆绑的身体在电流的控制下不停痉挛著,如同将死动物最後的一点挣扎。
“关先生……”齐洲看不下去了,柔软的椅子上如同千万根针齐刺,让他坐立不安,後背的汗干了又湿,一片冰凉。
“没事,这只是对不听话的奴隶的一点惩罚。”关先生不以为意的摆摆手,又维持了一会儿,才将震动器略微调小一点。他再不理会周亦乔,径自将暂停的录像继续播放,立时,屏幕上周亦乔满是红痕的臀部摇动起来,声音也媚惑的传出。
关先生微微的皱了皱眉头。“其实,我并不喜欢奴隶发出这样的声音,我更喜欢安静,所以我命令他们无论怎样都不能发出叫声──但是没有一个人听我的,我只好往他们的嘴里多塞一些东西,以成全他们。”关先生很是无辜的对齐洲摊摊手,笑著说,“其实,您也明白,这种的影片里很少有人能叫的像小乔一般好听,那麽,为什麽不塞住他们的嘴呢?”
齐洲沈默不语。
关先生无所谓的笑笑:“你不用如此防著我,我的确是您的影迷,更是没想到有朝一日竟能在真实社会上见到您,与您交流一些心得──这些,还真的要归功於小乔。”关先生笑著看向周亦乔,此时那皮衣奴隶已经挣扎的爬起,重新安静的跪在地上,承受著身体一波一波的责罚。
“若不是他发现我突发心脏病,又傻乎乎的去卖身,我还不会知道调教他的人竟是齐先生呢!”
见齐洲看过来,关先生指指自己的心脏:“我从小心脏便不是很好,几年前做了心脏搭桥,就不能承受很大的身体刺激了,没想到才过了几年,心脏便这样不行了。”
齐洲默然不语,不知是否该对关先生表示同情。
见齐洲如此,关先生突然拍拍齐洲的肩,同时伸手向周亦乔身上一勾,不知用了什麽手法,牵拉导电仪的细线纷纷散落,那折磨身躯的倒霉玩意终於关掉了。
关先生轻声道:“小乔,爬过来。”
皮衣奴隶立时遵从了命令,以双手被缚的姿态一路跪行过来,因为无法视物,不时撞到什麽,引得身上器物拉扯,又是一个哆嗦。就这样一路跌跌撞撞,周亦乔行到关先生与齐洲的脚下,安静的跪著,等候接下来的吩咐。
关先生的手微抬,示意齐洲:“恕我身体不便,麻烦您解开我的奴隶身上的枷锁。”
齐洲不语,终究无法忍受自己另眼相看的青年在他面前如此没有尊严的受虐,从椅子上站起,走到了周亦乔的面前。
甫一接触,周亦乔的身体便细微的颤抖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