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崴又连忙说:“对了秦律师!文总说山庄有泳池温泉,让您想着带上泳衣!”
秦律师仍只是笑笑说:“好我知道了,你们早点休息,明天见。”说罢就进屋关了门。
王崴无奈道:“我也真是太倒霉了吧!秦律师是不是生气了?”
王斯耸肩道:“不好说。”
王崴仰天长叹:“现世报啊!”
王斯安慰地拍了拍的他的肩,径直回了1903。
天刚蒙蒙亮,王崴便被闹铃声惊醒,按掉之后懵了半天,想不起来为什么要起这么早,然后看看椅子上放着的背包,才想起要去山庄的事,便泄了气瘫倒在床上,心里想道:为了出去玩把自己搞成这样,觉都睡不了,怎么玩得开心!
想着便决定干脆睡过去不去了,结果忽又想起文言与王斯昨天那副亲厚的模样,一个鲤鱼打挺便跳下了床,三下五除二收拾停当,又特意在镜子跟前弄了弄头发,王斯便来敲门了。
王崴一开门,王斯惊道:“怎么打扮得这么花枝招展的?”
王崴笑笑说:“跟大老板去高级场所当然要用心收拾收拾,万一遇上个什么别的老板看上我也给我个代言呢?”
正说着,1901的门也开了,秦陆川正领着昏昏欲睡的珊珊走出来,三人互相打了招呼,秦陆川问道:“你们还是坐文总的车?”
王崴和王斯互相看了一眼,王崴知道王斯碍于面子肯定是要去坐文言的车的,而他昨天晚上那一番闹,自己也觉得没趣,不如别再捣乱,便说:“我跟您一起吧,陪着珊珊。”
珊珊听到这话,眯着眼睛抬头冲着王崴笑了笑,然后又困得耷拉了下去,王崴看着实在心疼,一把抱起珊珊,珊珊便靠在他肩头放心地睡过去了。
三人一同下了楼,文言已经等在楼下,各上各车,即刻出发。
太阳已渐渐地爬起来,周末的清早车还是很少,两辆车一前一后很快就驶上了出城高速。
文言扭头看了一眼副驾驶的王斯,说:“起得太早了,你睡一会儿吧。”
王斯笑道:“我肯定没您起得早,哪好意思睡。”
文诚笑了笑,说:“能不能跟你商量个事儿。”
“您说。”
“就是跟我说话别您您的了,也别叫我文总,叫我名字就行了。”
王斯笑笑说:“也是习惯了,毕竟您是老板啊,您看我跟秦律师也是这么说话。”
文言却说:“可是你跟王崴就不那么说话。”
王斯一愣,心中嘀咕:这倒好,俩人互相吃醋。
文言见他不说话,又问:“你们不是合作这部戏才认识的么,也就半年吧?关系这么好?”
王斯想了想说:“我俩也算是不打不相识,有一段挺有意思的故事,反正闹完了就熟了。”
文言沉默片刻,说:“他很喜欢你。”
王斯噗嗤一声笑了,说:“他是喜欢我,但是不是你那种喜欢——”话一出口便知失言,忙说:“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他……他把我当哥,怎么说呢,有点依赖我?但是不是那种……那种意思。”
文言摇摇头:“你说不是,其实是的。”
王斯笑着说:“哎哟这可真说不明白了,我之前也都误会他了,后来我们俩说开了,他确实没有那个意思,他就是有点小孩儿心性。”说罢又道:“再说了,假设他真的有什么想法——假设啊,那也没有用啊,我又没那个意思。”然后偷偷看了文言一眼,说:“我不会喜欢男的的。”
文言轻轻笑了一声没有接话,王斯想了想又说:“关于衬衫扣子……那事呢,其实我也可以解释,但是……也解释不太清楚,反正我真的不会那个的……你不信你现在解开扣子我也不会那啥。”
文言笑着摇摇头,说:“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王斯见他如此,便也不再争辩什么,岔开话题说别的去了。
一路顺利,抵达目的地时才九点,入住的别墅已经备好,大家把背包纷纷放进房间,听了一番各项设施项目的介绍,文言便说:“大家就跟到自己家一样,想咋玩就咋玩吧,都一起记账就行了。”
王崴因为来的路上一直强打精神和秦陆川聊天,早就困得不行,最想舒舒服服睡一觉,于是准备换了衣服先去做个全身按摩;王斯因许久没有下水,早已按捺不住要回房换上泳衣了;珊珊也一心想玩水,吵着让秦陆川快点把她的游泳圈吹起来;文言因看出王斯要游泳,也回房换了泳衣直奔泳池而去。
因此王崴在一场酣畅淋漓的泰式按摩之后终于死里逃生的彻底清醒过来时才得知除他之外所有人都去游泳了,于是也连忙赶过去。
待他赶到泳池旁边时,却见秦陆川正哄着珊珊玩水球,而泳池里只有一人在游着自由泳,也看不清是王斯还是文言,但是姿势倒是很标准,游得也很快。秦陆川看见他,便说:“你也来了啊,王斯刚去洗手间了。”
正说着,王斯便从另一扇门里迎面朝王崴走过来。赤着的双脚扬起了几点水光,修长的双腿笔直挺拔,穿着一条银灰色的泳裤,再往上是像是精心修饰过的人鱼线、六块腹肌以及线条优美的胸肌,再配上王斯精致的脸,这个人像是个完美的雕塑艺术品,王崴站在对面不觉得看得呆了,又低头看看自己若隐若现的马甲线,连忙自惭形秽地跳进了水里。
此时文言也游了回来,从水里探出头,王斯笑着下了水,说:“你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