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澜国第四王子李独遥。”那人站在门口,口气里尽是不屑与鄙夷:“据说是刚承认的流落民间的杂种,据说是当街拦驾认的亲,据说你到底从哪里来的都还无人知晓。”话到最后,竟变得咬牙切齿。
木流凨却觉得莫名其妙,困惑这人怎么对他这么大偏见,微微暗思,沉声道:“你是谁?为何管我的闲事?”
“本王还管定了!”蓦然一声合扇声,门外人更是怒不可遏:“明明想要的是李宜迟,没想到阴错阳差居然把你这狗东西送了来!”语气中满满都是恨。
“本王?”木流凨却听得一头雾水,又忍不住嘲笑问:“这位兄台,难道你属狗的?怎么见人就咬。”话音未了,一道人影冲了过来,领口猛得被抓起,一张满是愤怒的脸逼近眼前:“李独遥,本王撕了你的嘴,你信不信?”木流凨还想抬起胳膊摸摸头表示无奈,但手上还是绵软无力,只动了动,便作罢,盯着眼前人不动声色的打量几眼,见他生得一副白面孔,星眸璀璨,剑眉倒竖携满怒气,一口银牙咬的咯咯作响,显然已是恨他恨极,可木流凨仍是不明所以,无奈问:“兄弟,我和你有仇?”
“没有。”白面人答得极快。
“我和你有怨?”
“没有。”
木流凨苦笑:“那你恨我什么?”想起什么似的,笑问:“兄弟,你是谁啊?你认识我?”
白面人神色稍缓,慢慢松开手,冷哼一声:“我是谁?呵,本王是司马敬华。”
“司马敬华!”木流凨一惊,这不是西昭国敬王的名讳?半晌问:“这里是西昭国还是凤澜国?”神色顿时惶然不已。
“自然是西昭了。”司马敬华仍是咬牙切齿的。木流凨却怔忡不己,喃喃道:“西昭国,我人在西昭国。”脑子里似是劈过一道惊雷,轰得一声一片空白。
司马敬华见他脸色煞白,不明所以的拿手在木独遥眼前晃了晃,见他仍不回神,也不再理会,冷哼一声,竟拂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