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去。”木流凨惨兮兮的笑了一下:“他是不会给你药的。”
“小的不问敬王要,小的问府上人讨一些。”三喜拍拍胸脯,胸有成竹道:“主子放心,三喜一定将药给您带回来。”
三喜这孩子,性子忒单纯,看事儿不透彻,未瞧清司马敬华这是明着跟木流凨过不去,木流凨受伤,司马敬华没有放烟火庆祝已经很对得起木流凨,又怎么大发慈悲给他用药。
三喜去也是白去。
“就算他真的给,本公子也不用。”木流凨抱着膝盖,目光空空的盯着地面,把心里未说出口的话低声续上。
后背依旧火辣辣的疼,他虽然也是经过大风大浪的人,可这等闲气,还是第一次受。木流凨不甘心的咬了咬牙,他木流凨从不是吃了亏不吭声的主,且是个睚眦必报的阴冷性子的人,别人捅他一刀,他定十刀奉还,可如今却也只能打碎牙齿和血吞,只待他日时机成熟,他定让司马敬华生不如死。
不过片刻,三喜红着眼睛回来了,低声啜泣着,满目不解:“小的不明白,为什么府上的人都不肯拿药给小的,非要小的去问敬王要,主子,小的不明白。”他可怜兮兮的望着木流凨,委屈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