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梦似醒之间,一股奇异的燥热自身体深处溢出,抓也不住,四处游蹿,若有还无的酥麻之感在四肢百骸间升腾起。
我从未觉得自己如此敏感,这种感觉如此熟悉而又陌生,直教人心痒难耐。
这个空间神秘而迷幻,云雾缭绕,不知今夕何夕,时光漫长而寂寞,甜美而奇异的梦境路过,仿佛有一双手在我的身上游走,轻触即离,轻盈的羽毛在身上柔柔拂过,愉悦、羞耻、疯狂都从隐秘的遥远处被勾出,沐浴着朦胧的灵魂。
神秘的、无法描绘的力量在血脉中流连,时而是轻柔的小溪叮咚流淌,时而是凶猛的激流倏尔冲刷,时而是可怕的漩涡沦陷一切。
这若即若离令人几欲发狂。四周云层壁垒层层堆砌,不断膨胀,太阳坠落在黑暗的深渊。
感官的美妙体验化作纷繁丝线缠绕而上,将我一圈圈包裹起来,越是挣扎便缠得越紧。不逃离,便沉沦。
炽热的印记烙下,引一条道路,我的方向为人掌握,他叫我去哪,我便去哪,然而去往哪儿尚未可知。
汹涌澎湃的浪头终于过去,恬静重归心灵,只剩潮汐仍在,带着余韵漾开……
迷迷糊糊醒来,神清气爽,一睁开眼就看到艾瑞克入眠时也无比严肃的脸,动了一□体,我立即感觉到了身体令人尴尬的变化。
我吓得不敢再动,保持姿势躺着,夹紧双腿。在心中反复默念,保佑艾瑞克能晚点晚点再晚点醒来,好让我的反应有时间慢慢消退下去。
我总觉得四肢有有些软,隐隐约约的,我记得昨晚我似乎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里我和一个看不清的人做了一些令人脸红心跳的事情,这个梦如此大胆,余悸仍在我的意识中激荡着。
既有羞耻,又有渴望。
这还真是……真是……唉,我都一个老人家了,我不是该清心寡欲了吗?怎么我还会做这种春、梦?而且内容那么……怎么说呢,我都不好开口提。
我该淡定些的,又不是没有经历过,又不是真的第一次经历的少年……冷静。查尔斯。冷静,冷静……我对自己说。
可是艾瑞克就在旁边,我总不好旁若无人地办事吧?那就等会儿,等会让他自己下去。
我闭上眼睛开始背诵祷告词,过了好一会儿,我觉得身体里的那股燥热稍微减弱了一些,缓了一口气。
一睁开眼,就对上了艾瑞克蓝眼睛,浩淼苍郁的蓝。
“查尔斯,早上好。”
“……早上好。”
敏锐的艾瑞克立即发现了不对劲,“你怎么了?查尔斯,脸好红,是生病了吗?”
我连忙打断他,“不不,没、没有,你不用担心,我好得很。”
艾瑞克可不轻易放过我这套说辞,“别乱来!查尔斯,有不舒服就说出来,别像个小孩一样。”
我硬着头皮死不承认,“我真的没事……”
这么丢人的事情怎么可以被人知道,我这张老脸还要不要了?
“骗人!”
“我没骗人!我真没事!”
“别嘴硬了,查尔斯,你拿镜子照一照就会发现自己的脸又多红了,太不正常了,你必须得看医生。”
“不用了不用了,我真的没事!艾瑞克!你让我一个人躺一下就好了……别!别动我!不要碰我!艾瑞克!艾瑞克!……哦,不……”
艾瑞克的眼睛里带着诧异的神色,过了一会儿又转为好笑,“我们都是男孩,你害羞什么?”
我抿着嘴拒绝开口。
“难道你以前都没有过……不会吧?”
我立马狠狠瞪他一眼,怎么可能没有过!当然有过!咳,虽然那是上辈子的事了……“我自己来,你别动我。”
艾瑞克戏谑道,促狭之色一
闪而过,“你刚才说躺一下就好该不会是想憋回去吧?这样对身体可不好。”
“不要你管。”
艾瑞克动了动,我还没有来得及反抗他的手就滑到了我的脆弱部位,我赶紧侧过身,抓住他的手,艾瑞克也跟着侧过身,一手环过我的肩膀将我半抱在怀里,他贴在我耳边说话,温热的气息吹在耳畔的肌肤上痒痒的,“我来教你。”
理智告诉我我该拒绝,这太……太挑战我的底线了,太羞耻了!太丢人了!太可怕了!但是……身为一个拥有正常生理功能的男性,我实在无力抵抗下半身带来的刺激,给予者来自于我最好的兄弟更加深了这份刺激。自己触摸自己的感觉与别人完全不同,艾瑞克的手并不细腻,他的手指带着老趼,粗粝地摩挲过契形带,擦过最脆弱的部位,时轻时重地揉捻,带起一阵阵肌肤的战栗和一bō_bō几乎将我湮没的浪潮。
到后面我已经意识不清,被这折磨人的欲、望折磨地都溢出了眼泪,非常没出息地发出了不堪入耳的声音。
艾瑞克抱着我,一边给我解决问题一边亲吻我,他湿润的吻滑过我的颈侧、耳垂,轻轻落在我的眼睛上,又点过我的嘴唇。
意识恍惚的时候,我仿佛听见了他在我耳边低声呢喃,如同平静的湖面上穿过大雾穿来的声音,虔诚而又充满诱惑:“我的小少爷……”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kaze的地雷~!90°鞠躬!
话说……我尽全力写甜了!=口=!筒子们,够甜不?_(:3」∠)_
我已经把节操拍死,结果还是只写出这样的tat~这不会被举报吧?那么清水了的说。
——《let as
听着这首歌写出来的-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