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轲还是忍不住轻笑了一声,“你不张开嘴,我怎么取?”
“这……”嬴政还在不解,这酒水和自己的嘴有何关系,可还未开口问出,庆轲的唇齿便贴了上来。
而庆轲真如自己所说,唇齿交融中不断索取着嬴政口中津液。在嬴政口中掠夺,从齿列舔舐而过,与舌纠缠。从未有过此等经验的嬴政僵直着身子,不由自主的屏息,只觉胸中发闷,那咚咚的跳动声在自己的耳中、脑中,乃至整个身体里作响。
待一吻结束后,庆轲只见嬴政的脸更红。轻笑道,“酒好,人更好。”
嬴政抓着胸口的衣服,那凤目睁得大大的,思及那些书中所言男女情爱之事。这可就是其中之一?多年来的求知心思不改,这个时候竟也问出了口。
“哈哈哈……哈哈……”庆轲哪想过与人亲热后会得则个后果,笑着摸着嬴政的头。
“笑什么,难道这不算情爱之事?”
见嬴政正色,庆轲更是笑的不停,摆着手道,“不算不算,这不过毛皮,怎的能算进?”
“那什么才算?”或许嬴政不知道,求知心旺盛,似乎也并不是什么好事。
“政想知道?”
“当然。”
“好,我教你罢。”
有人教自己闻所未闻之事,嬴政定是乐意的。不过庆轲这边卖着关子,只道此刻在骊山脚下,无屋檐遮挡,不宜行事,不如先回他在外城的一处院落。
“庆轲,你自己有马怎的不骑?”嬴政酒喝的似乎有些多,身子发软的靠在身后的庆轲身上,口中越是吐出热息,身子便越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