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华昨天检查了全身,除了小腿那处因为跳下树干时受力点不对而有点骨裂外,其他就是看着严重其实并没有太大毛病。
秦牧不敢再让‘弱小’的苏华自己走动了,那大夫说得严重,他虽然将信将疑,但对於苏华现世‘虚弱的’身体,到底还是不敢像在秦代时对扶苏一样粗暴。
由於受伤了,拍摄自然没可能完成,於是苏华趁机婉转地推却了mv的拍摄,又把自己伤势夸大了十倍,最终导演表示苏华只要好好休息就可以了,到时能出展宣传的活动就行。
秦牧在房间内不多的空间里打了一套拳,出拳简洁有力,虎虎生风,加上坚韧的神情,带着几分肃杀,虽然地方不大,但他借位有如泥鳅般灵动,使到原来局限的空间彷佛变成了依着他的拳术而设,内行一人,这没有几十年的功力决无可能有如此的威力。
哎,迷死人了。苏华着迷地托着下巴,觉得他爹不愧是天下最优秀的男人!
「醒醒,口水都流了。」秦牧难得口气带着几分戏谑地调笑苏华。
「哎爹,我错了,你这种男人也是非常迷人的!」苏华不怀好意地拉下秦牧的上衣,拍拍他紧实的胸膛:「看,多有男人味。」
秦牧不以为意地把衣服整理好:「你若是勤力锻链,不出三四年也能有如此的成绩。」
「免了,我才不要找罪受。」苏华兴致缺缺地甩手,训练?没训就先去半条人命,他爹的地狱式教学法他上辈子还受得少麽?
「懒骨头。」秦牧喝道。
「懒骨头也是你纵的。」苏华立即反击,伸了一记懒腰:「睡饱饱,人就饿了。」
「我去给你买来吃的?」秦牧问。
「不用了,要是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我要助理来干嘛。」苏华半靠在枕头上,甩着自己的双脚,悠闲地说。
秦牧闲言也无话,只给苏华倒了一杯水,然後陪着他去浴室里洗漱。
没多久後,苏华的助理果然早早地拿着早餐赶过来医院给苏华喂食。
两大碗皮蛋瘦肉粥外加油条吃得苏华满嘴油光,秦牧无语,给他抽了几张纸巾。
助理办好了出院手续後,细心地借了一辆轮椅把苏华推出去,也免除了苏华再度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人公主抱的命运。
秦牧表示有点遗憾。
折腾了一轮终於回到家中,苏华看着有条不理的小小家居,有几分再世为人的感觉。
「呼,终於回来了。」苏华躺在沙发上,双手交叉枕在脑後,眯着眼:「最近没啥事要忙了,放你几天假吧。」
助理拒绝:「不行,amy姐说要让我好好地照顾苏大哥的。」
「你想搬过来住?」苏华挑起眉毛。
「呃……」助理突然意识到不对,这间屋除了苏华在住着外,还有他的情人啊啊啊啊!
要是万一﹑万一在屋内听到不应该听到的声音时怎麽办?
她僵硬地转头看着秦牧,这身型很明显不是她的小老板能压得住的。
到时她还有命麽?
「我会照顾他。」秦牧许诺道。
「那……那就拜托你了……」助理退後了一步,像赶着逃命似的大叫:「苏大哥﹑秦牧再见,我过几天再去医院帮你拿药。」
「乖。」苏华满意对方的识相。
秦牧摇摇头,苏华身边的人都跟他一样神经兮兮的,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麽?
几天没有打扫的地板已经有点灰尘,平日都是苏华有空时拖地板和做家务,现在他脚受伤了,显然是没可能再做粗重的工作了。
秦牧拿着地拖,有几分上战场似的严肃,苏华在沙发上笑得打跌:「让你拖个地至於这表情吗?」
秦牧不理他,用力地拧着拖把﹑把水拧乾,突然啪的一声,因为用力过度,地拖的棍子和拖把分离了!
「……」秦牧。
「……」苏华。
「给我去超市买过一把!」苏华冷静地说。
秦牧有几分悻悻然,只能拿过放在鞋柜上的钱,下楼买拖把去。
没了秦牧,一整间屋变得冷冷清清的。
苏华想到以前除非有情人,否则自己总爱在酒吧泡着,大抵就是受不住这样的寂寞,而自己买这麽小的户型了除因为大部分的钱都给他妈还债外,也是觉得大屋子太冷清而放弃了。
秦牧进来时打开了门窗透气,此时微风吹拂而过,窗帘扬起了好看的弧度,午後的阳光懒洋洋的,幽静得令人沉醉。
苏华半合着眼,躺在沙发上抬头看着天花。
屋子虽然小,但是苏华还是花了十足的功夫来装潢的。天花上是贴着带花的墙纸,灯镶嵌在墙里,几盏小小的灯整齐的沿着墙边排成两排灯,能透过灯键控制光度﹑光源和灯色。
待了几分钟,苏华就有点待不住了。他探出身拿起茶几上的摇控按下,顿时吵杂的声音打破了一室的宁静。
等到秦牧回来时便见到苏华躺在沙发上,舒服地看电视的情境。
「回来啦?没有迷路嘛?」苏华咧开标准的八颗牙齿的假笑。
秦牧只是摇摇头,把包装拆掉了,然後再一次雄纠纠地把地拖插|进水桶内,水花溅出了一点,他再用力……这次他收住了五成的力道,终於没有再把拖把整枝拧断。
然後秦牧像操|戈一样把拖把整枝竖在地上,开始了他僵硬的地操|兵式拖地法──洗碗他还行,在秦国时跟苏华在野外野餐也洗不少次了,但拖地真的是第一次,秦牧还是比较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