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本来不想现在交代这些事情的,结果写着写着就水到渠成了......(敢不敢不这么随便!!)
嘛,方正我不说也没人知道撒~(现在都知道了!!!)
哎嘿嘿,开心就好,开心就好~
☆、母与子
段筱兰知道,让自己每天昏睡的原因出自饭食里的药物,奈何由于段惊鸿的吩咐,钟镜看自己看的太紧,别说是药材,任何针状的东西,他都不让自己碰到,只可惜,最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钟镜不再亲自过来,只是每天嘱咐人定时喂自己吃饭,再细心的丫鬟侍卫也会有疏忽的时候,因为他们并不知道段筱兰的厉害,自然也就不会像段惊鸿和钟镜一样事事谨慎小心,这也就给了段筱兰机会,昨天,她偷偷的留下了一支筷子,并利用它锁了自己的胃经,暂时制住了药性的蔓延,因此,段筱兰此刻清楚的知道有人在接近,她仔细听着,打算静观其变,本以为明早才会有的机会竟提前到来,怎么能不好好的抓住呢。
段筱兰感觉到有人停在了自己床边,许久未动,是谁?身体敏感的察觉到到即将到来的肌肤接触,筱兰下意识的厌恶,无论是谁,都还没有资格碰触她的身体,这是属于她丈夫齐誉的,即使不能见面,她仍把自己当作齐誉的女人!
瞬间睁开眼睛,抓住了来人的手,向侧面一带,踢腿起身,一击未成,还来不及进行第二lún_gōng击,就那样定定的立在了床边。
面对踢向自己的右腿,齐越下意识的挡了,然后就这样任由母亲抓着自己,站在床边,两人都瞬间不知该作何反应,齐越是激动加惊讶,而段筱兰却是疑似自己还在梦中。
筱兰握着齐越的手越攒越紧,满溢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这样的场景六年来她不想梦,也不敢梦,因为她怕自己醒过来时会发疯,此时此刻她告诉自己这并不是梦境,即使是梦境,也让她哭个畅快吧,太久的思念,太久的坚强,太久的伪装,她仅仅是人母,□,仅仅是个女人啊,脆弱一点又有何妨。
齐越的双腿砸跪在地上,山响般回荡在小小的地下室里,“母亲,齐越不孝,六年后才能接您回家!”
“傻儿子,是母亲对不起你,当年为母把你一人留在南阳,你,不怪我么?”段筱兰声线颤抖,轻拉儿子,却没拉起来。
齐越依旧跪的笔直,连连摇头“不!是越儿不孝,救不了母亲,害母亲吃了这诸多的苦,不能替母亲洗清冤屈,害使得父亲母亲误会至今,越儿,我……”齐越说不下去,连连磕头。
筱兰拉不起来人,屈膝,同齐越一同跪着,轻轻的捧起了他的脸,为他已经20岁的儿子擦着眼泪,“我的傻越儿,当年那件事本就是母亲做的,你又如何能找到证据证明我的清白呢?”
齐誉一时反应不过来,歪着头,一脸的疑问。
“我确实出卖了南阳,当年那布防图是我亲手交给北辰之主的!”筱兰没打算隐瞒儿子,一字一句说的清清楚楚。
齐越满含忧虑的看着母亲“当年那场仗南阳死了很多人,父亲他,至今伤怀……”
段筱兰轻叹“我就知道,待在你父亲身边,他果然竟教你些迂腐的东西。”
“母亲?”齐越为难的看着母亲,这母亲说父亲,他该帮哪边?
“我是出卖了南阳,但是我从来都没有出卖过他齐誉!损失惨重又如何,我只要他齐誉活着!你父亲是南阳的大将,而我只是他的妻子!”
齐越皱眉,他了解母亲果断决绝的性子,但也明白她绝对不是个没有大义的人。
段筱兰知道儿子想到什么,微笑继续说道“当年那布防图我做了些手脚,也给齐誉留了线索,钟镜和段惊鸿太精明,我并不能改得太多,可惜,你父亲他一见到我出现在北辰,便被糊涂油蒙了心智,那场仗打得他该输!两国交战,胜负乃兵家常事,我本也没有那么多同情可怜的心思,我尽了我自己的责任,做了我该做的事,也就够了,是你父亲他没有做好自己分内的事!”段筱兰说完,娇哼一声,“死齐誉,他有没有为难你?”
齐越轻笑,满眼的幸福,还带了些宠溺和纵容“没有,父亲待越儿很好!”
“这还差不多!”想到什么,筱兰又接着问道“对了,越儿你怎么会在这里,又是怎么知道为母在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