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语默也觉得自己这个女儿当得太不称职了,她拉拉耳朵,“恩,白姨批评得对,我一定改正,忙完这一段时间,就多来陪着爸爸,看他做实验。”
白冰洁看着开车远去的舒语默,叹口气,等忙完这段时间就怎样,这句话,听他们父女,说了十年了,可却从来没见他们忙完过。
时间,却不等人了。
白冰洁拿出手机,拨通舒爸爸的电话,“舒老师,语默刚才来找你,我说你刚上飞机去开研讨会了,归期不定。”
正准备出门上班的舒爸爸放下公文包,真诚地说,“多谢。”
白冰洁苦笑,“你我之间,客气什么。头又难受了吧?实在不行,去医院住几天院吧。就当,你真的在其他地方开会,歇息几天,好不好?”
舒爸爸慢慢坐在沙发上,抬头看着墙上女儿和妻子的合影,“好,我后天回来,研究所这几天就要多辛苦你了。”
白冰洁抬头看着研究所的招牌和其上碧蓝的天空,紧咬牙关,“我就不信,你不开眼!”
“你说什么?多少钱?”梁宅内,梁奇原不可置信地瞪着管家梁年。
梁年平静地举起法院的传票,“五百万,明日开庭。”
梁奇原猛地跳起来,一把夺过传票撕得粉碎,“我连她的汗毛都没碰到,她的奴才还踢死了我两条狗,我还没找她赔钱你,她居然告到法院,让我陪五百万?疯了,她这是穷疯了!我就不信,这年头没天理了不成,她一个穷鬼还能翻了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