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卢米娜的任务,就是在旁边监视着这个男人就好。
比如现在,她正端着杯水百无聊赖地坐在椅子上看最新一期的综艺节目,时不时透过单视玻璃瞅那人两眼。
不多时,悬浮样降了下来,卢米娜将节目暂停,起身迎了上。
除了上司阿尔法检察长之外,随行而来的学有三个从未见过、但绝对过目不忘的男人,卢米娜饶是已经五十多岁,心头也禁不住像少女般砰砰跳了几下。
不加寒暄,阿尔法看着那个犯人问道:“他表现如何?”
说到这个,卢米娜耸肩,无聊地说:“乖得像只小猫咪,没有任何让我感兴趣的举动。”
不用说,对待卢米娜的询问,嫌疑人绝对也没有什么反应。
此时,容貌明丽雌雄莫辨的青年挑了下妖娆的眉眼,用命令式的口吻道:“把玻璃打开。”
卢米娜看了下上司,阿尔法点头示意。
玻璃缓缓升,里面的人只淡淡抬了下眼皮子,就继续低头发愣了。
无声的抗拒啊。
希林踩着军靴率先走了进去,体态优雅,就像是在走t台似的,嘴角还带着一抹微笑——如果仔细观察,会发现那分明是不怀好意。
他在囚徒面前站定,道:“你的名字。”
没有任何回应。
很快,希林的手中多了一柄柳叶的手术刀,灵巧的手指不停翻飞,手术刀在指尖旋来旋去,明晃晃地花白一片,入眼的都是残影。
突然间,希林将坐在地上的男人一脚踹了起来,只听一声惨叫,手术刀已经穿过左手手腕,牢牢钉在了身后的软墙上,鲜血顺着手臂和墙壁流了下来。
卢米娜被这没有前兆的惊变给吓了一跳,饶是她熟识各种行刑手段,也不得不承认这年轻美貌的男子出手狠毒。
这么一如子下去,估计连筋带骨的都断了。
希林抬脚用鞋尖勾着那人的下,将人死死压在墙上,柔软的墙壁如同真有吸附功能一样,不停地往后收缩。
希林手中又出现一柄手术刀,在手中把玩着,看在卢米娜眼中心惊肉跳,生怕一个没觉察就插到哪里了。
“本大爷没工夫跟你玩欲擒故纵,这一把不够,两把不够,还有成千上万把。”
话音未落,一刀子插进了另一只手中,也许有了准备,囚徒并没有像第一次那样失声大叫,只是头上青筋暴起,面部表情扭曲到极点,看得出是疼极了。
他依旧死死咬紧牙关。
希林冷冷一笑,暗红的唇让他显得如同嗜血的妖精,摄人心魂。
不给囚徒说话的机会,希林用的力道死死压制住有些瘦弱地男人,十指之间凭空出现八柄寒光闪烁的柳叶刀,瞬间完全对称地插进了那人的手臂内。
血流如注,审讯室内发出凄厉的惨叫声,卢米娜艰涩地咽了口口水,觉得手臂仿佛都开始疼痛了。
她似乎忽然明白,上司为什么让自己按照对待普通犯人一样对待这个囚徒了——只有吃饱喝足精神头良好,才不容易被疼晕过去。
“我们可以打个商量,比如你乖乖配合,你和我都省事。”
希林放下脚,将鞋面在犯人衣服上蹭了两下,往后退开两步,气定神闲地把玩着手术刀。
而那可怜的男人,面色灰败,双臂张开被牢牢钉在墙上。
他双腿抖得像是筛子,硬撑着不让身体滑下去,否则锋利的刀子一定会将他的手臂割掉!
希林没有漏雨看男人眼中亲过一瞬动摇,便知道他接近崩溃了,进而趁热打铁继续道:“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你的身上能能插上一千柄刀子,当然你不用担心会不会在血会提前流完。放心,本大爷可是能让手术刀插在你身体里却一滴血都流不出耿的,当然了,你的忍受痛苦程度我已经了若指掌,所以本大也同样会让你一直处于濒临昏迷却怎么都晕不过去的状态中……”
卢米娜哆嗦一下,揉了揉起几层鸡皮疙瘩的胳膊,小声问道:“这是在吓他吧?”
听起来简直太惨无人道了,她不太相信这是事实。
阿尔法鹰隼一样的双眼,在看着希林的时候,不经意的流露出迷恋的感情。
对,就是这样,就是应该这么嚣张又唯我独尊。
“他当然能做到,我从不会质疑。”阿尔法道。
兰蒂斯和封渐离面对这场突如其来的酷刑,根本不觉得有丝毫意外。
从小一起长大的,他们对希林的恶趣味始终不敢恭维,这种能够对着尸体吃饭的家伙,实在是给他们留下严重的居高不下心理阴影,以至于到现在为止,两个难兄难弟死也不愿意得罪希林——
他不光心狠手辣,还很记仇!
比如对待这个犯罪现场抓出不断扩大 家伙,希林想要手撬开他的嘴巴,明明有更简单直接明了的方法,但他就是为了折磨人,偏偏要血腥又暴力的解决。
片刻后,希林回到同伴身边,弹了弹并不存在的灰尘,表情就像是刚刚度假回来一样,朝明眸中带着浓浓敬畏之情的卢米娜扬了尖尖的下巴。
“可以问你之前的问题了。”
一刻钟之后,希林从囚徒口中得到了所有想要的答案,派人将囚徒治疗之后监禁保持起来。
这个人,将会是在未来出庭作证的污点证人。
出了警署大楼,希林拒绝了阿尔法的邀请,坐上了兰蒂斯的车,和封渐离一起坐在后面。
他抽出一只细长的香烟,夹在纤长漂亮的中指和食指间,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