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认自己虽非天底下最好的父亲,但对秦逸也算相当不错了,却不知他为何这般痛恨自己。
秦逸凝视江东篱,目光中带着一股灼热的火焰:“因为我恨你!是你害死了我娘,是你害我自幼孤苦伶仃,是你害我流落青楼,受尽屈辱!我所有的不幸,都是你造成的,我当然要全部从你这里讨回来!”
江东篱没想到他竟给自己罗列了这么一大堆的罪名,想到秦逸只记得自己的坏,对自己的好却丝毫没有放在心上。想到自己这数年操心将他养大成人教育成长,换来的却是一腔恨意,江东篱不由沉下了脸,冷声道:“逸儿,你究竟想怎样?”
“你很快就知道了。”秦逸冷冷一笑,忽然伸手解开江东篱腰间金丝滚边的黑色腰带,然后拉过他的双腕压过头顶,再用腰带紧紧地绑好缚在床柱上。
做好这些后,他才慢条斯理地伸指解开了江东篱身上的所有穴道。
江东篱虽然穴道被解开,一身惊世骇俗的功力却在化功散的作用下fēng_liú云散,丝毫提不起内力,更兼全身酸软无力。此刻的他,竟然连一个寻常男子都比不上,自然也无力挣脱束缚。
江东篱明白这一点,便也不做无谓的挣扎反抗,只是用那双黑曜石般发亮的眸子冷冷地看着秦逸,想要看看自己养的这头小白眼狼究竟想要对自己做什么。
既然秦逸想要看自己流露出屈辱神情,想要让自己对他哀告求饶,自己偏偏就不如他的意。
他就不信,这个逆子当真能不顾天理伦常,对他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来!
秦逸看着他那近乎挑衅的冷冽目光,只觉心头一股怒火腾地窜了上来,小腹处的另一把火也开始狂燃,他紧紧盯着江东篱刀削般流利硬朗的俊脸,一双黑白分明的桃花眼迅速燃烧起足以焚毁一切的灼热火焰。
秦逸勾起嘴唇,缓缓地绽放出一个宛若地狱红莲般的绝美笑容,看得江东篱不由暗自心惊。
他就那么笑着,转过身走到大床对面的柜子前,伸手打开柜子取出一条漆黑的长鞭。
然后秦逸缓步走到江东篱身前,低头轻轻抚摸着手中的皮鞭,动作温柔得仿佛是在抚摸情人的肌肤,口中幽幽地道:“父亲,你还记得一个月前你命人赏我的那顿鞭子么?现在我就把它如数奉还给你。恐怕你做梦都没有想到会有今天吧?”
江东篱看着秦逸高高举起皮鞭,心中又惊又怒,脱口怒喝道:“逆子,你敢!”
秦逸冷笑道:“我有什么不敢的?父亲大人,拜托你搞清楚,你已经不是那个高高在上,所有人都要看你脸色的灵华宫宫主了。现在你整个人都落到我手里,只能任由我摆布!现在,我就让你为你以前做的事情付出应有的代价!”
说完,他手一扬,狠狠一鞭抽在江东篱的胸膛上,顿时抽飞一大块黑色衣襟,在江东篱裸、露出的小麦色肌肤上留下一道约二指宽的红肿鞭痕。
长鞭落在胸前的那一刻,一股火灼般的剧痛闪电般袭击了江东篱的身体,使得他身子一颤,忍不住发出半声闷哼,继而想到绝对不能在这个逆子面前示弱,咬紧牙关将剩下的半声闷哼阻隔在齿间。
秦逸凝视他隐忍的俊脸,漆黑的眸子中闪过一道亢奋的光芒,勾起唇角微微一笑道:“滋味不错吧父亲大人,这鞭子是专门为你准备的,我特地在精心炼制的药物中浸泡过好几天,就是为了今天能派上用场。现在,您就来尽情品尝这销、魂味道吧。”
说哇,他挥起长鞭,下一鞭紧接着落在了江东篱胸前,将他的衣襟再次卷走一大片,使得江东篱大半结实的胸膛都暴露在空气中。
秦逸双目紧紧盯着那小麦色的肌肤上,带着凌、虐意味的红肿鞭痕,以及那因为极致痛苦而不住微微起伏的胸膛上,那两粒浅褐色的小小乳、珠,呼吸不由一窒,双目瞳孔微微缩起。
他深吸了一口气,继而挥起手臂,沉重的皮鞭用力地抽打在江东篱半裸的胸膛上,顿时使得男人身体再次不由自主地轻颤了一下。
秦逸曾经在采菊阁受过两年多的调、教,虽然真正伺候客人的床技并未来得及学会多少,但拜刑房的施刑人所赐,对于如何对人施展鞭刑还是颇有心得的。
他不疾不徐地挥动着皮鞭,每一鞭使用的力道都相同,绝不会比前一鞭轻或重上半分;而且间隔的时间刚刚好,每次都是在上一鞭带来的痛苦过去,江东篱不自觉地微微放松时,下一鞭就会如期而至,重新将他拖入那宛如烈火烧灼的痛苦当中。
抽到第六鞭时,江东篱忽然隐隐感觉到身体有些发热,等抽到第十鞭时,体内的热意便越发地鲜明,且随着时间的推移,渐渐变得难耐起来。
抽到第十五鞭时,江东篱赫然发觉自己的下、体竟然有□的迹象。
他忽然明白了什么。
很快秦逸也发现了这一点,他低头看着江东篱双腿间微微鼓起的地方,戏谑地笑道:“怎么,父亲大人的下、面竟然硬了?没想到父亲竟然挨顿鞭子都能硬得起来,看来您这身体果然出乎意料地淫、荡呢。”
“放屁!”听到自己的亲生儿子竟然用那样下流的语气评判自己,江东篱只觉胸中怒火狂燃,再也无法保持缄默,磨着牙狠狠威胁道:“孽障,你最好快点把老子杀了,别把那些从青楼学来的下流手段用到老子身上,否则等我重掌灵华宫,到那时看我怎样整治你!”
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