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秋默森森的盯着它,“谁之前说这种任务完成率很高的。”
小九哭丧着脸,“我也不知道啊,别的宿主完成第一个世界简直轻而易举,而且你在boss年龄小的时候就遇见他了,按理说应该更容易啊......”
忽然传来少年细细的哀如幼猫的惨叫,褚秋默心里一惊,机械的、慢慢的扭过头去。
面前的场景让他恨不得自戳双目。
明徽帝捏着羊肠小管还在往里面入,那根长长的肉/色小管竟然完全没入了进去,褚秋默看着就一阵头皮发麻,然而那人还用手把玩,戏谑道,“若是伤到了,以后可就只能失/禁了。”
说着,他弯腰将黑色绸布从少年雪白柔嫩的股/间穿过,包裹上那处,最终在纤细的腰间打了个死结。
明徽帝直起身体,似是欣赏般的看着面前的场景,声音已经完全喑哑,“小*。”
床上的少年已经完全没有了反应,小脸歪在床内侧,乌发湿湿的笼罩住了大半边脸,只留出一截雪白脆弱的脖颈,明徽帝伸手准备将少年的脸拨过来,却摸到一手的湿意,他动作顿了顿,动作却变得有些轻柔。
湿湿的乌发被拂开,露出一张带着泪痕与潮红的玉白小脸来,少年眼角的红痕看起来格外的惹人怜,此时双眸紧闭睫毛湿润,想来是在刚刚的酷刑当中昏了过去。
也是,从小细皮嫩肉的小世子,连摔一跤都要惊动整个太医院的御医看诊,药汁稍微苦一点就不喝,纵然骄傲不已,可是到底没经过风吹雨打。
燕祁突然弯下腰来细细的亲吻床上之人的脸颊,动作却是与刚刚行为完全不符的轻柔怜惜,而那人却没有丝毫意识。
褚秋默心中的卧槽已经刷屏,“我感觉变态已经完全形容不了他了。”
小九试图活跃一下气氛,“你要这么想,反正折磨的又不是你。”
“......”
等燕祁走了后,褚秋默才回到身体中,让小九将他的痛感调低一点,这样比阿飘要省能量一些,但就是这样,那个地方还有蚂蚁啃噬一样的微疼,可想而知要是真的是那个娇贵的苏世子,怎么能忍受的了。
这几天燕祁一下朝便要来这儿折磨一下自己,褚秋默最开始还惊惶的变成阿飘,到了最后直接满脸冷漠的让小九调低痛感,当然,他身上前面的和后面的那玩意儿,燕祁也没取下来,以至于他觉得自己都快废了。
直到又一次被绑在床柱上,褚秋默还有闲心跟小九感叹,“花样真多,你说他怎么不干脆直接上啊。”
这些天燕祁一直都只是用道具玩弄他,弄的褚秋默都要怀疑他是不是不举了。
燕祁一看褚秋默脸上淡漠无比的神色,心中的怒火一下子就烧了起来,“怎么,在那个老头子身下叫的倒是欢,现在怎么哑了?”
褚秋默:“?”
燕祁眸色深深,身上的气息越来越危险。
褚秋默觉得燕祁有些莫名其妙,他什么都没做,黑化值竟然又涨了,再这么下去这任务肯定完不成了...褚秋默想了想,道,“我要回家。”
这么多天祖母没见到他,不知道该有多担心。
燕祁:“痴心妄想。”
褚秋默,“......”心好累。
燕祁见他不说话了,又冷笑一声,“若是服侍的我高兴了,也不是不可能。”
有病!
褚秋默别过脸去,不再看他。
接下来任是明徽帝百般手段,褚秋默都一声不吭,只是那白皙的身体时不时的颤抖一下,莫名显得沉默又压抑。
“我要疯了。”
小九:“疯吧,我看好你~”
......
又是几月过去,等到燕祁发现不对的时候,褚秋默已经瘦了一圈,小脸苍白尖尖,眼神静默而死寂,空荡荡的衣服披在身上,整个人完全变了形,再也没有当年骄傲恣意的少年风采。
燕祁站在明黄帐外,面色阴沉,“你说什么?”
太医瑟瑟发抖,却还不得不硬着头皮道,“世子自小体弱,又加上郁结于心,恐...恐活不过三月...”
“废物!”,向来喜怒不形于色的明徽帝终于变了脸色,他一脚将太医踹倒在地,眼神狰狞可怖,“你再说一遍?”
“皇上恕罪!皇上恕罪啊!老臣是真的无能为力了。”,孙太医跪在地上不住的磕头,后面也跟着哗啦啦的跪了一片的太医。
孙太医是太医院里院署,医术自然是最好的,早些年的时候,他经常给这位娇贵的世子爷看病,也知道这位世子爷自幼体弱,好好养着倒是能与常人一般,但是底子很差,轻易不能得病,否则病来如山倒,恐有性命之虞。
更别说受了这般嗟磨,能活着就算不错了。
殿内跪了满地的太医,皆是神色惊惶,没有一个能有办法的,燕祁忽然就沉默了,他转身看向床上的少年,面色苍白,骨瘦如柴,几乎都感受不到呼吸,他窒了窒,心中涌出来的绞痛感几乎让他有些站不稳。
“明明只要认个错就行了,你……”
燕祁声音极低,他伸手想要抚摸上褚秋默的脸,手却一直在颤抖,少年安静沉睡的面孔隐约可见从前的风华,眉目清雅温和,让人怎么也想不到他会做出爬床的事。
一个惊悚的念头在帝王的脑海里缓缓成形。
他发疯般的大吼,“将福顺给我带过来!”
若是真的爱慕虚荣,怎么会到了这样的地步还如此倔强,明明只要讨好他就可以了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