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他唯一的机会,就是霍修的妻子不够好,他的家庭不和睦,那么他会留恋在外面,他就有更多的时间拥有霍修。
但那依然不完整。
在爱到深处之后,没有人会舍得爱人分成两个部分,如果有那样的大度,那一定是爱得不够。
贺凌凡很怕一旦开始了,就会有那一天,爱上这个年轻霸道的男人,爱到至深无法离开,妻子的离世已经让他万念俱灰过一次,如果要再爱,他不想在尝试那种痛苦。
如果要爱上霍修,如果深爱,如果不能完整拥有,不如就从一开始,什么都没有。
霍修看着贺凌凡眼中瞬间退却的希望,紧紧地把他拥在怀里:“我不会结婚。”
贺凌凡两手抱着他的背,笑了笑,却不以为意。
霍修两手捧着他的脸,深深的吻着他,想用温暖和激情让他感觉到安全。
他知道,贺凌凡不会明白他对于自己的意义,这个男人太懦弱,没有足够的刺激,不会让他正视自己的心。
可能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一个人理解他,但是没关系,他是霍修,不需要任何人的意见,不会被任何人左右。
贺凌凡一边放纵自己不做抗拒,一边心里清醒而冷静,没有未来,就不要沉迷。
还债而已,霍修要结婚,那总有一天自己可以恢复自由。那时候海阔天空,一个人环游世界也不会寂寞。
激吻再火热,没有配合,霍修也无法勉强继续。他放开贺凌凡,在他额上印了一个吻,说:“早些睡吧。”
贺凌凡指着他的裤裆:“都硬了。”
带一点顽皮的嘲笑,像儿时的伙伴在青春期时那样,看个小电影一群半大小子都支起帐篷,然后互相取笑。
霍修无奈:“我去冲个凉。”
贺凌凡伸手拉住霍修的皮带扣,将他阻断,霍修一愣,忽而邪气的笑道:“你要帮我?嗯,这是个不错的提议,按照医学建议,为了有效预防前列腺疾病,最低要保持两天射、精一次的频率。”
贺凌凡老脸一红,把手松开。
霍修却不过放过他了,凑过去,站在他面前,讨好的要求:“每次你给我口、交的时候都很舒服,就看在我伤残人士的面子上,帮我一次?”
贺凌凡红着的脸瞬间惨白,当牛郎的时候,因为是服务客人,无论怎么样他都有借口安慰自己,可现在……在他心里,口、交是一件非常没有尊严的事情。
跪在另一个男人的腿间,用唇舌服侍他的欲、望,躲避不及就会被射的一脸浊、液。那种热度和味道,他一辈子都无法遗忘。
霍修和他提出想要永远的提议,现在却还是将他当做牛郎来使用,在他心里到底有几分他的位置?还是说,他的永远,就是要把他当牛郎玩一辈子?
贺凌凡只觉得悲哀,刚被这个男人的温情所激起的一点向往,瞬间破灭。
希望被给予的人捏碎,这真是最极限的失望。
霍修看着他的脸色和眼神,就明白他想多了,话没多说,一下把人推到,三两下解开他的裤子,埋头在他腿间,舌尖碰触,贺凌凡立刻像条被扔到岸上的鱼,狠狠地打挺,整个人都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