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程匪跟他东扯西扯,眼里的笑意藏都藏不住。
但是每次说到兴头上,容霖总会不咸不淡的插一嘴,程匪连连飞眼刀,恨不得在他身上戳出来一个洞。
要下车的时候,程匪戴上一顶鸭舌帽和墨镜,以防粉丝把他认出来。
门口有人迎了过来,穿着制服的漂亮小男孩笑嘻嘻的跟程匪打招呼:“程哥里面请。”
进入一个豪华的包间,沙发上坐着的几个看到程匪进来,立马站了起来。
为首的那个嘴里叼着根烟,把烟掐了才过去拍拍程匪的肩膀:“程哥,没想到你还带了人来啊。”
那人五官端正,留个平头,但是眼睛却不住的往陆离身上瞅,显得有些轻佻。
“呦,这个金毛,一看就是你喜欢的类型。”原时凑近了,在他耳边打趣道。
“不要乱说话。”程匪皱眉提醒他,然后状似无意的把他搭在自己身上的手拂开,轻轻向外一扭。
咔嚓一声骨头错位的声音传来,原时疼得龇牙咧嘴。
“知道了,知道了。”原时求饶道。
昨天晚上程匪就吩咐过他,不要把他是gay的事情让别人知道,他刚刚看到陆离时才想起来。
转向陆离,程匪换了副温柔的口气道:“这是原时,他今天生日。”
“你好你好。”原时颇为狗腿的用双手,去握陆离伸过来的手。
正说着话,从门口走来一个帅哥,冲原时打了声招呼道:“呦,这么热闹?”
陆离只觉得这声音分外耳熟,回头一看,瞪大了眼睛:“顾远?你什么时候回国的?”
顾远一双桃花眼里噙着笑意,走上去搭了陆离的肩膀:“前不久。好久不见啊,想我没?”
原时笑呵呵道:“原来你们认识啊,那就不用我介绍了。”
程匪盯着顾远搭在陆离身上的胳膊,皱眉道:“还是介绍一下比较好。”
“怎么?程哥想认识我?”顾远本来就是属于妖孽类的长相,眼睛狭长而上挑,鼻梁挺翘,薄嘴唇,尖下巴。这时候他有似笑非笑的看着程匪,别提有多妩媚了。
“既然来了,都是朋友。”程匪示意他落座,同时也用眼神示意小飞倒酒。
“你又是谁?”顾远看向容霖,眼睛不由得一亮。
“他是我的保镖。”陆离看了看寸步不离的容霖,只好开玩笑道。
容霖抿了抿嘴,不置可否。
“哦?”顾远捏紧了酒杯,眼光流转间风情万种,“你保镖身材可真好。”
程匪看了一眼顾远,余光又瞥过容霖。嘴角不自觉的上扬,露出一个不易察觉的微笑。
于是,玩掷骰子的时候,容霖和顾远分到了一组。
这个游戏的规矩是,每输一次都要脱一件衣服。
最后容霖脱得只剩下一条裤子。
顾远目光灼灼的看着他仅剩的那条裤子,捏着骰子,笑了笑说:“继续?”
陆离知道顾远是个不正经的,乐得看好戏,毕竟容霖平常不苟言笑,逗一逗他也有些乐趣。
容霖是个不服输的性格,硬着头皮说要继续,他就不信这个邪了,难道运气会这么差,一局都赢不了?
他不知道的事,刚刚程匪让小飞趁大家不注意,把骰子给换了,无论他怎么掷,都只有输。
当容霖连裤子都输掉的时候。
顾远当时就嗨了,语气是掩饰不住的兴奋,声音带着略微嘶哑的问:“继续?”
陆离觉得玩的有点太大了,正准备劝容霖,却被程匪拉了过一边。
“小金毛,你又上热搜了。”程匪掏出手机给他看。
陆离无心插手容霖的事,探过身好奇的问:“诶?刚刚看还不是啊?”
脱得只剩下内裤的容霖额头青筋暴起,觉得被耍了一样,怎么可能每一盘都输?
他以前在部队练了一身腱子肉,皮肤散发着小麦色的光泽,肌肉匀称而健美。正是大家所描述的那种,行走的春-药。
顾远看着他健壮的身材,喉结滚动,咽了咽口水,邪魅一笑:“玩不起?”
容霖拿起骰子,大拇指与食指用力,骰子瞬间被捏成几瓣,从里面缓缓流出银色的液体。
“这是什么?”容霖怒极反笑,只觉得被耍了。
顾远挑着眉毛看他:“我不知道。”
容霖拎起他的衣领,皱眉低吼:“你他妈玩我?”
顾远的眼睛直直盯着他的,目光邪魅,看得容霖有些恍神,松开了他的衣领。
顾远在他耳边轻声说:“舍不得打我了?”
容霖也知道怎么了,刚刚被顾远那么盯着看,突然就走了神。他是狐狸精吗,眼睛还会迷惑人!
容霖闷哼了一声,穿起裤子,立马远离了顾远。
陆离正跟程匪一起在玩手游,俩人打战队,正玩的开心,全然没在意那边的战火已经烧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