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王哥啊,我也冷呢……”沈冰在我上铺淫笑。
“来来下来,王哥我安慰你寂寞的灵魂哪……”跟他们胡扯了一会儿,小迪也醒了。看到自己被我环着,有点脸红。
“那,王小飞我先走了啊。”穿好衣服他说,他在人前还是叫我名字,郁闷……
“嗯,拜。”
间操的时候他果然没再来了,我既放松了又闹心,天天被劈成两半了似的真他妈烦。正百无聊赖,门忽然被推开,我心里一紧,抬头一看竟然是朴朔涛。
“我靠,你真残了啊?”
“你那是人嘴吗……”
“我看你两天不来晨练以为你死了呢。”
“是是,你面前这是魂儿……”
“得,刚才问了你们体委才知道你废着呢,”他走过来看看我,“你不至于吧,还吊着。”
我没好气地瞪他,“小迪说这样活血硬把我腿吊起来的,你来的正好,给我揉腿。”
“靠,老爷我来一趟,你这儿是蓬荜生辉还敢让我伺候你。”说归说,他倒是还勉强温柔地给我揉,“你怎么搞的?”
“打篮球被足球滑了一下。”
他愣了一下,“靠,你还真不是普通的背啊,”他鄙视地看着我,又瞧了瞧我的膝盖,“还疼不?”
“还行,没昨天疼了,好多了。”
“你得走走,别窝在寝室,肌肉都萎缩了得。”
“嗯,知道,今天还差点劲儿,过两天走走。”
“要不要我陪你?”
“不用,小迪说要陪我了。”
“妈的,”他瞪我一眼,“你不会真喜欢上那小子了?”
“那还有假?”
“你跟他说没?”
“没有,”我沉默了一会儿,“说了恐怕连朋友都做不成了。”
“……”他看了我一会儿,切了一声,“你这是图什么呀?自个儿找罪受呢,我看你真是病的不轻。”
“我神经病受虐狂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