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二人便没了声响,都各自思索著心中的疑问。
“既然怀疑那人是耿绶哥哥,你们还不快些去找?”走在二人身後的郑雨忽然催促道。
“啊!对啊!我们快点找吧!迟点要是被人给藏到其他地方就更找不到了!”连奕一拍脑门大叫著向楼梯口跑去。
二人在他身後都无奈地长叹一口气。
刚刚明明累得要死,这会儿倒是精神得很了。
小白这个墨迹男!
心中愤愤地臭骂著眼前这个装出一副病怏怏样子的纳兰白,人却恭恭敬敬地站在检查台旁,手握著听筒,低眉顺目地询问道:“病人先生,请问您哪里不舒服?”
“呜呜~~~护士姐姐,人家好多地方都痛痛的,你过来给人家看看嘛。”小白揉著自己的胸口,嘟起嘴向我撒著娇。
我脑门上某根筋有崩断的趋向。
“是,病人先生!”我硬著头皮,佯装柔顺地靠上前,拿著听筒在他身上胡乱按了一通。
“呀呀~不是这里啦…那里不行啦…你好色哦……”听著这一连串让我全身鸡皮疙瘩跳夏威夷草裙舞的嗲声嗲气让我身上的欲火通通变成了怒火。
这个家夥!我真是怀疑究竟是他在扮护士,还是我在扮护士啊?
受不了了!伸头一刀缩头一刀!早死早超生吧!
我猛地仰起头,用我那扭曲了的笑脸甜甜地向纳兰白建议道:“病人先生,让护士姐姐来‘帮助’你吧!”
“帮助”二字我说得咬牙切齿。
然而,看著这个张开双臂做出欢迎姿势的欠扁男,我改变主意了。
微眯起眼,我向上帝小小地忏悔:上帝,请原谅我吧,反正也是这个家夥自愿的嘛。
随即,我微笑著补充道:“今天一定会让亲爱的病人先生终身难忘的!”
“来吧来吧~~~”纳兰白笑得一脸春意荡漾。
心里头阴测测地笑,面上我却学著电视上某些女性扭著腰爬上检查台,跨坐在他的两腿之间。
好吧~
坐得有点猛,直让他倒吸一口气。
那抽搐的嘴角,僵硬的脸颊,让我心里舒坦了不少。
啊呀呀~~~我不能这麽坏的!
我立马摆出一副欲泣还羞的模样,娇滴滴地向他道歉:“对、对不起病人先生,人家、人家还只是实习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