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说完话,裡屋便响起淫兽呜嗷呜嗷的叫声,看来对方是睡醒了。
纱帐后面,刚刚睡醒的淫兽仍是一脸朦朧,他赤条条地坐在一堆软被中,懒散地东张西望。
秦浪走到床边,淫兽立即习惯性地挪过来,轻轻地吻他的脸。
「醒了,睡得舒服吗?」秦浪揉了揉淫兽的脑袋,用眼神示意一下站在屏风旁的总管带人进来。
「呜呜……」
淫兽满意地呜嚥著,看见秦浪手中的银环,他好奇用指尖把银环拈了起来,摊在手心仔细地看。
喜欢一切美好事物的淫兽显然也对这隻银环很感兴趣,金眸裡慢慢瞇出一道喜爱的目光。
秦浪看他似乎很喜欢这银环的样子,趁热打铁,「送给你的,一会儿就让人给你戴上。」
「唔?」淫兽不明白所以,好奇地抬起头,舞阳王的眼裡充满了温柔的欺骗。
而此时总管也带著几个人进来了,秦浪见了他们,点了点头,同时放开抚摸在淫兽身上的手。
生性孤僻敏感的淫兽立刻警觉了起来,他警惕地瞪著这些突然撞进来的陌生人,眼神兄狠。
本想按计划一拥而上扑倒淫兽的眾人,一时居然被对方浑身散发出的可怕气势所震慑,只好面面相覷,不敢向前,毕竟这只有毁容大王之称的淫兽在王府裡还是很令人害怕的。
秦浪也没料到淫兽会这麼警醒,他转了转眼珠,轻轻抚著淫兽的背笑道,「兽儿,你干嘛这麼紧张,他们都是本王的下人而已。」
「呜……」淫兽低低地呻吟一声,他不安地看了眼秦浪,凶悍的眼神这才稍稍缓和。
忽然秦浪指著窗外,高声喊道,「看,窗外有猪飞过!」
淫兽立即好奇地转了头去看,而这时迟钝的王府僕人才急忙扑上来,把还在傻望著窗外的淫兽按倒在床上。
一阵鸡飞狗跳的慌乱之后,体格高大的淫兽已被彻底制服,他扭著自己被捆在床头和床尾的手脚,急得嗷嗷直叫。
奸计得逞的秦浪忍住笑,安抚著被惊吓到的淫兽,「别怕,别怕,他们只是奉命替你做个属於本王的记号而已,完了就放开你。」
「呜嗷!」
淫兽恐惧地看著有人拿了一根长长的银针过来,立即瞪大了眼,咬牙切齿地厉声吼叫。
秦浪见他这般抵抗,只好抬手摀住他的眼,把他的头按回枕头上,同时低声劝慰道,「放心好了,就那麼一点点痛,你还信不过本王吗?」
不知道是秦浪的劝慰有效,还是淫兽知道自己的抵抗无效,他渐渐放鬆紧绷的身体,喉咙裡的吼叫声也变成了低沉的呜咽。
此刻,秦浪的心中亦涌起一股柔软的情意,他摸了摸淫兽的唇,埋下头给对方一记深吻,而与此同时,奉命替淫兽穿环的下人也顺利地将银针分别刺入淫兽的rǔ_jiān。
淫兽疼痛得轻呼,被舞阳王的吻堵在嘴裡,他轻轻地嘶喘著,直到心境安寧。
秦浪看了看淫兽胸前那两枚闪闪发亮的乳环,用手摸了摸,顿时惹得对方呻吟不止,竟连胯间之物也似有了反应。
淫兽这样的体质还真够敏感的。秦浪笑了笑,随即著人解开淫兽,对方立即不满地呜呜了起来。
秦浪毫不介意对方的不满,仍故意转动著才穿上去的乳环,他一手搂住淫兽似乎在微微发颤的腰,眼神曖昧地看了对方被桃弄得逐渐发红的脸,笑著说道,「你的头髮是红色的,脸皮也爱发红,不如就叫炽顏好了,你觉得这个名字好吗?」
「唔……」
淫兽半闭著眼轻轻地喘息著,喉头飢渴得开始蠕动,突然,他扭过头狠狠地瞪了那些还在一旁看戏的王府下人一眼。
这一眼,异常兄猛,所有的下人们都在片刻之间做鸟兽散奔逃出去了。
没有了外人,淫兽这才又恢复平和的一面,他回转头看著还在把玩乳环的舞阳王,含混地呻吟著,邪性的笑容慢慢浮现在他的脸上。
「又饿了?」秦浪无奈地笑道,自从自己正式将淫兽收入帐中之后,对方便总是飢肠轆轆的,随时随地似乎都可以发情。
他看著开始轻轻舔著嘴角,嗓子裡呜嗷呜嗷作响的淫兽,叹了一口气,只好由对方撕扯开自己的衣物,将头埋到了胯间,唉,谁叫他是他的饲主呢。
「唉……」
被含吮得十分舒服的秦浪,迷迷糊糊地靠在墙上,他按著淫兽的头,享受著对方贪婪的吐纳,心裡荡漾万分。这十万两黄金,或许花得很值。
昨晚下了场大雨,空气裡湿漉漉地沉淀著初秋的寒意。
秦浪一早起来觉得有些凉,随手一摸,原来被子被掀开一半,本和自己相拥而眠的淫兽炽顏也不见了。
他摸了摸额头,撑坐起身子,恙道,「死家伙去哪裡了?」
「唔……」正对著铜镜认真用指甲耙弄著头髮的炽顏,听到秦浪的声音,立即乖乖地探过头看他一眼。
「又在臭美。」秦浪滴咕了一声,看见对方一本正经整理仪容的样子就想笑,虽然现在他已不甚介意淫兽的长相,可他始终认為丑人就别多作怪了。
不过说这只淫兽是丑人,似乎也有些太过刻薄了,仔细看看,对方纵然不似自己这般容顏出眾,也算是仪表堂堂吧。
秦浪下了床,披著单衣走到炽顏身后,拿起桌上的银梳,亲自替他梳理起如云的红髮,毕竟用指甲耙弄的髮型总归还是够乱的。
正当秦浪温柔地替炽顏梳理头髮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