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苗苗稍微的下蹲,我故意装作紧张道,“修叔,孩子好像把脚崴了。”果然和我预料的一样,他立马转过身来,脸上焦急的表情无以言表,“苗苗,怎么了?孩子,你怎么拉?”这表情印在我的眼里,我竟然心生一股浓浓的嫉妒和醋意,要是他能这么在乎我,那该多好。

就在他低头看孩子的瞬间,苗苗却猛然直起身,双手捧着江水,朝修叔的身上撒去。顿时,修叔身上的衬衣出现了一大块水渍。看着他湿漉漉的衬衣,和还没反应过来的神态,我和苗苗顿时大笑起来,苗苗还一边笑一边说,“笨爸爸,笨爸爸,哈哈”。

看到我们这样子,修叔好像也明白自己被戏弄了,黑下脸盯着孩子,“苗苗,为什么这样做?是不是你老师教你的?”

孩子倒没顾忌他的脸色,继续笑着。我禁不住想,你看这孩子被修叔惯得,一点也不害怕他。

他见孩子没什么反应,又把视线移到我身上,“小风,你幼稚不幼稚啊,作为一个老师,你看你给孩子都教了些什么。”他表情虽严厉,可我嗅不到一丝他生气的味道。

让我没想到的是,苗苗又蹲下身,双手连捧了几次水,全部撒向正在训斥我的修叔。紧接着,我眼前的这个男人衬衣已经湿透了,裤子也湿了一大片,脸上还有几个水滴缓缓的顺着脸颊流下。

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嘴里一边说着,“修叔,这幼稚有时候是不分年龄大小的,谁都有幼稚的时候。你刚不是说我幼稚吗?那我就幼稚一次让你看看。”说着,我也蹲下身,手捧起水朝他全身撒去。

有了我的加入,修叔已经不能正面看我们了。扭过身子,迈过头,嘴里还不停的骂道,“小风,你今天疯了,你把儿子也带疯了……

也许他的心底被水刺激出了一点报复感,也不管身上的水了。正过身子,叫骂道,“你们这两个臭小子,我今天就陪你们疯个够。”说完也学我们的样子,猛捧起水超我和苗苗泼来。苗苗也是一边尖笑,一边和我一起进攻修叔。

也许,我们这时的情景感染了有些没下水的人,他们都在岸边羡慕的看着我们,我还听到有个妇女对自己的男人说,“你看人家一家人,玩的多开心。”说着就埋怨起自己的男人,“人家那家长和你年龄差不多,人家怎么能放下身段,去陪孩子,而你就推三阻四的……”

可能是修叔的表演感染了岸边和他年龄差不多的一些人吧,他们也拽着自己的老婆和孩子,下了水,学着我们三个的样子,打起水仗来。

一时间,由我们带头开始的水仗,逐渐向远处延伸,人们发出的欢笑声,也此起彼伏。

其实所谓的快乐,它不过是一种心理的感受。人们要学着懂的它,分享它,享受它。其实快乐如同星星点点般密布在我们身边的每一个角落,唾手可得,而自己才是需不需要快乐的主宰。就像现在江边戏水的每一个人,都感受到了快乐,它也就是如此之简单。

从水里出来的时候,我还有意扭了一下步子,两只手一下紧紧抓住他的胳膊,嘴里怨道,“这又是哪个死小孩仍的什么东西,把我脚都差点崴了。”修叔看着我说,“没事吧?”我点点头道,“就是脚有点疼。他又说,“那你挽着我吧,小心点,公共场所就是这样。”就这样,我幸福的挽着他的胳膊,一丝羞容映上脸,不过还好天黑,他并没有发现。

来到岸边我们才发现自己已经基本上全身湿透了,尤其是修叔,衬衣紧贴在身上,勾勒出一副如山般的雄壮,下身的裤子也紧紧的贴在腿上,重要部分鼓出一团,让人思绪万千。

我对着苗苗说,“臭小子,今天玩舒服了吧。”苗苗只是笑,也没说什么。修叔却对我说,“你还怪孩子,要不是你想出这个馊主意,我们能像现在这样狼狈吗?”说着还鼓鼓眼睛,皱皱额角,即使在夜晚,也能清晰地看见那皱纹像水波一样,一道一道。

坐在岸边,我对他说,“修叔,今晚过的快乐不?”他抽口烟看着远方,“快乐是比平常快乐,可这代价也有点大,弄不好感冒就麻烦了。”我说,“有得必有失,只你今天过的快乐了,那别的什么都别管了。”他斜了我一眼道,“你小子这谬论就多的很。”我只有嘿嘿一笑,也不再多说。

岸边的人在慢慢的减少,或许都去了露天的酒吧里,也或许都去应付了其他场合。

吹了许久的江风,上身的衣服也变干了许多,最起码,拧不出水了。我对修叔说,“我们去那边吃点烧烤吧,这样身上要干的快一点。他听后道,“也好,反正现在肚子也有点饿了。”拖起苗苗,我摸摸孩子的额头,还好没有着凉的迹象。

来到一家烧烤吧,里面人多的也真不是盖得,喝酒声,吵闹声,甚至xx声,杂吵不断。我赶紧拉着苗苗和修叔离开了,然后对他说,“在这种地方吃东西,会死人的。”

修叔也看着我说,“要么就算了,现在时间也不早了,孩子好像也困了,还是回家吧。”我诈的冲他笑道,“那你可欠我一顿烧烤,我想吃的时候会找你的。”他嘿嘿一笑道,“你这臭小子,这点便宜也不放过。好,我答应了。”

这样,我们边笑边聊,苗苗也时不时的插几句,开始往回走。

到了马路上,因为距离的问题,我们拦下了一两出租,我抢坐在了副手位置。

在车上我对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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