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那间房安排了一次翻修,特意把每间房的墙壁都加厚了不少来加强隔音效果——他还不能保证以后唱其他歌的时候不需要在家里恶补。
时离还没有从a市回来,时缺给他打过一次电话,他的弟弟似乎要在a市和情人一起过完情人节再回来。
戴着墨镜围着围巾,时缺低着头默不作声的走进了电梯,因为春节还没有过完的原因,小区里的人并不多,仅有的几个路人都是低着头和他擦肩而过,丝毫没有认出他来。
时缺按了楼层的序号,正准备按下关门键,一只手从门外伸了过来,扣在门上把门推开了,时缺默不作声的低下头,朝后退了一步,没有说话。
来人似乎也没有要说话的意思,扫了眼按键,直接站到了时缺身边,抬起手整了□□衣的腰带。
电梯的门慢慢的关上了,时缺没有要打量身边这个似乎和他住同一层楼的人的意思,沉默着等电梯升到了地点之后,径直从电梯里走了出来。
他身后的人低低的咒了一声,没有听清字音,只听得出语气很不满。
时缺懒得想那个人是怎么了,拿出钥匙走到自己房子的门前,刚插-进去,那只刚刚才扒开了电梯门的手就又出现在了他的视线里。
这次那只手搭在了他的门把手上,来人的呼吸喷在他的脖子上,另一只手不满的掐了一把他的腰。
“喂,你——”
肘击。
“o!”来人愤怒的大吼了一声。
时缺微微笑笑,“抱歉,我以为有人居心不轨。”
来人一脸愤愤不平,“你这句话说的一点诚意都没有!我才不信你没有认出来是我!”
“你必须相信,”时缺满是真诚的说,“如果我知道是魏白先生在身后,我下的手会更狠。”
“……”魏白撇了嘴,“我们难道不是亲密的友人关系么?”
他揉着肚子,虽然时缺用的力气不大,但是打的位置太刁钻了,疼痛感直到现在还依旧火辣辣的没有消退下去。
魏白的表情很委屈,时缺却一点都没有心软的痕迹,他打开门,把钥匙放回了口袋里,往房里走去,“别开玩笑了。”
环顾了一周之后,时缺转过身看向跟进来的魏白,突然取下了自己的围巾,把衣领拉开,露出锁骨和旁边白皙的肌肤,下巴扬起来,眼睛里带着些许讥讽。
“哪个人会每次和朋友见面的时候就盯着他的肩膀流口水?”
魏白摸了摸自己的嘴唇,确定没有不明液体之后,不满的撅了撅嘴,反驳:“我没有流口水。”
“别装傻。”时缺眯起眼,语气变得轻佻了起来,“想舔就过来,你的眼睛都变绿了。”
魏白见过很多人诱惑他的样子,男人女人都有,各种层出不穷的手段也看过不少,所以他一眼就看出了时缺动作里的僵硬。
但是这种虚假的挑逗方式却意外有效的撩起了他的欲-望。
“居然会主动邀请我,看来你的确有在十分强烈的想念我。”魏白舔了舔嘴唇,走到时缺身边。
他突然伸出了手,把时缺按在了墙壁上,刚装修完的房子里什么都没有,洁白的墙壁是房间里唯一充斥眼球的东西。
时缺在瞬间压抑住了想要推开魏白的本能,他柔顺的任魏白把他的衣领拉的更大了些,就算魏白真的开始舔舐那个伤疤了,他都没有做出任何抵抗。
魏白有一个多月没有和他见面,这个粑粑人似乎是真的被饿惨了,毒瘾犯了一般的不断噬咬舔舐着那个伤口,他的手扣在时缺的肩上,用力的像快嵌进去了一样。
时缺微微皱着眉,没有出声。
直到魏白突然把他衣服上的扣子解开,拉开了另一边还挂在肩上的衣服,冰冷的空气刺激到上一秒还被包围在温暖里的肌肤时,男人的嘴唇吻上了时缺的锁骨。
时缺抓住了魏白的头发,冷声警告,“我还不知道那个伤疤已经长到了锁骨上。”
“你的玩笑真的很不好笑。”魏白抬起脸,舔了舔嘴角的口水,他紧紧的盯着时缺,好一阵,才移开了眼神。
时缺一愣,这是魏白第一次没有依依不舍的看着他的伤疤。
魏白往旁边走了走,推开窗户,扶着窗口,轻轻一跃,坐在了窗台上,窗外的风灌进来,将他的刘海吹乱,挡住了他渐渐幽深起来的眼神。
“想问什么?”他翘着唇角,问。
时缺主动挑逗他,必然是有十分想知道的事情,想得到他的回答。这个男人一向为了得到想要的东西不择手段。
时缺靠着墙,面无表情的把衣服领口拉好,慢吞吞的把围巾绕了上去,他丝毫不惊讶魏白看出了他的意图。
“老虎是moral的人?”
“嗯?老虎?”魏白吹了声口哨,“宝贝,你怎么知道这个人的?”
时缺的语气很平淡,“前几天有人告诉我,把时缺带出监狱的另外一个人名字叫老虎——我很感兴趣。”
“你的兴趣还真是古怪,居然会为了这种理由来主动挑衅我。”魏白揉了揉自己的头发,眯起眼睛,“可惜老虎不是moral的人,他太随心所欲了,不喜欢被束缚。”
“moral也有做不到的事情?”时缺冷笑一声。
“moral是个尊重组织里每一个人意愿的地方,宝贝,你把它想成什么作奸犯科的组织了——虽说也差不多就是了。”
时缺走到魏白面前,“我查不到关于老虎的消息。”
魏白和时缺对视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