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怎么回事?我都不知道呢……人家看不上你?不可能吧,就你这副皮囊,没几个妞能扛得住。”
他这么一说我还真有点好奇了,那个人,他是怎么看我的,他看得上我吗?不过,很快我就有了答案,人家能怎么看你,顶多了就一普通朋友呗,那地位可能还得排在杨胖子后面,看得上看不上的根本就无从说起吧!
这个想法让我觉得胃里翻江倒海般的疼,我摆摆手,示意吴越住嘴。
“别问了行吗?过去了,真的,我就难受这一阵儿,就咱喝酒这俩钟头,等我下了酒桌,马上我就把这事儿忘了,忘得干干净净的彻彻底底的,我说到做到。”
“哎,这就对了,就兄弟你这条件,什么样儿的找不着啊,行啦行啦,有什么啊!”
是啊,有什么啊?既没有山盟海誓,又没有鸿雁传情,连稍稍暧昧的话都没有一句,连可以印证心迹的举动都没有一个,一直一直以来,都只是我一个人的一厢情愿罢了,什么都没有,好吧,就当什么都没有,什么都没发生过。
我歇了一个周末外加两天强休假回家看望爹娘。在家的日子,我保持着自己万古不变的嘴贫和手欠,在爹妈的唠叨和谩骂下,快活地嬉皮笑脸。老妈对新买的豆浆机非常满意,她喜欢用这机器熬粥,这四天每顿饭餐桌上都有不同原料的粥,大米、小米、黑米、黄米、芝麻、绿豆,老娘说都得让我吃一遍,不知道下次什么时候回家呢!我马上表示,以后为了这豆浆机熬出来的粥我也得经常回家。爹问我最近有什么新鲜事儿没?我想了想说,没有,一切正常。
我说到做到,我说忘了,我就真忘了,我一点儿都不想。有什么事儿来着?没什么事儿,风花雪月梦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