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只手摸索着把我系在腰带里的衬衣下摆拽出来,另一只手继续解我衬衫的纽扣。拉扯着倒在床上的时候,我已经有些失控,暮雨在我胸前敏感地带的撩拨像是某种难耐的刑罚,勾起万千yù_wàng却不得纾解。他带着洗发水花香的短发硬硬地扎得我手心麻痒,那痒一直从手心传到大脑,传到心脏,传到身体充血的部分,我难受地磨蹭他,在他光*裸的脊背揉捏的那只手更是慌不择路地沿着脊柱一行探入他的裤子边缘,手指可以明显的感觉到腰臀之间那段格外美妙的弧度。
我想我大概了昏了头了,当然,一般见到暮雨我都不怎么清醒,不过,这次昏得很厉害,完全不记得杨晓飞还在外面等着我俩去吃西瓜。
我只顾手忙脚乱地解他的腰带。不行,这样不行,太磨人了,我受不了。
碍事的衣物都褪了去,“暮雨,暮雨……”我看着他、喊着他,故意拿自己挺立的部分去蹭他的同样的状态的家伙。他也有些为难,眼睛瞟向门口。管他呢,我扳过他的脸深深地吻下去。细腻柔韧的舌尖还有属于暮雨的清冽到微苦的气息让我完全沉溺,我感觉到他压下来的重量和手掌上不自觉加重的力度,然后用膝盖顶开他修长的双腿,摩擦他大腿内侧丝般滑腻的皮肤,急不可耐地催促着,“暮雨,帮我……”
之前做过几次,我完全相信暮雨强大的学习能力和改进水平,我放心的把自己交到他手里,在浪潮般层层涌来的快感中沉沉浮浮。那是种激越的享受,从沉溺水底的窒息般的无助到被抛上潮头失重般的眩晕;那是调动身体全部感知的一场欢宴,释放身体最原始的诉求,消耗所有生物电的能量,它们涌向yù_wàng中心,被一只温柔而强悍地手点燃,最终炸开雪白的礼花,在头脑里、在眼前、在爱人掌心。
我抱着暮雨的肩膀缓了一会儿才又看清眼前的东西,轻轻在他肩膀咬了一口,满足地夸奖他,“技术越来越好了嘛!”
暮雨稍微颤了一下儿,因为身体贴得很紧,我马上感觉到暮雨仍抵在我小腹部的挺立,炙热坚硬。我轻笑了一下儿,手指握住他的,“换我帮你……”
然而,暮雨将我按在床上,拉开了我的手。
天色暗下来,夕阳金黄色的余光从浅蓝的纱帘透进来,映在白墙上,变成淡淡的鹅黄新绿,映在暮雨眼睛里,就像盈盈欲波的两池碧水。
我总是震惊于他冷冽坚硬的气质下攫人心神的性感魅惑,比如此时,我呆呆地看着他,在有些烫人的热气扑进我耳朵里时,都没有立马反应过来,他说:“安然,我能换个方式吗?”他说的同时沾满来自我体内的腻滑液体的手指从大腿根顺畅地挤入我两腿间的缝隙。
我身体本能的绷紧,停运地大脑再次开工。
可是,他虽然问我“能不能”,但是并没有给我说“不能”的权利。滑溜地指头在入口出徘徊了两下便试探着挤进身体里。
我终于明白了,于是我紧张了,慌了,我不停地后退,直退到不能再退,然而,这根本不妨碍那陌生的异物感越来越深入。
“别……暮雨……你等下儿……哎……靠……”我破碎的请求,使劲按住他的胳膊,“等等……求你……”看我慌地都快哭出来,暮雨暂停了进一步地动作。
“那个,你……你怎么……”我想问你怎么知道这样做的。
暮雨显然领会了我的意思,他抬眼看了下床头柜儿,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到了躺在床头柜上的那个东西,那台邪恶的平板电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