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你够了没呀!」
鬼尚使劲把雅人推开,然而才刚把他推离,耳旁砰的一声,雅人戴着白手套的掌又按上了他身旁两侧,把他困在狭小的圆形空间内。
「你到底有完没完!」鬼尚狠瞪着雅人,凤眸内满是杀气。
「很快就交到新朋友了嘛,不过是把你放进了馆内几天……鬼尚,我不知道原来你人缘这么好。」雅人语气放柔,但这样更让鬼尚感到不妙。
「你在发什么神经啊,我交朋友、有没有人缘还用得着你管吗?」
「我曾经是你的上司,也是我让你进绝翅馆的,现在还是管理你的狱警,不管是你的一举一动还是接触的人,我认为我都有十足的资格加以管理和限制。」
「你脸皮也他妈太厚了吧,早就已经不是我的上司不说,又不是我求你让我进绝翅馆的,是你为了满足自己私心才把我弄来的!我现在可是狱馆中的王,即使你是狱警,也没这么大的权力管我!」
「王不是馆内的绝对强者,即使当上王又怎样?我想必须矫正一下你的观念,馆内的一切是看实力的,就算是犯人中的王好了,如果狱警的实力比王还要强大,那么,狱警可才是真正站在犯人顶端的王,因为我们的阶级本来就比你们高。」
「哈!所以你现在的意思是因为我的实力不如你,阶级比你低下,所以应该要俯首称臣,听你的话任你摆布啰?」鬼尚咬紧牙根。
「没错,就跟当初在ug里的情况相同——因为你的职位比我低下,因为你的实力不如我,所以理所当然的必须顺从我、任我摆布,这你应该很清楚的不是……」
听雅人以一种放低的暧昧语调提起ug的事,鬼尚身子开始僵硬发颤,因为那勾动了一些他埋藏于心底深处,对雅人给予他的那些表面这么外,更加深入折磨他自尊的那些不堪且屈辱的记忆——
「忘了当时你就是因为阶级比我低下,没有我的权势,才必须来求助我的那件事吗?而就是因此,即使你再如何的固执强硬,后来还是得乖乖的听话,任我摆弄……鬼尚呀,你不会那么快就忘记那些事了吧……嗯?」
雅人白净的脸孔逼近,鬼尚瞪着那张几乎毫无瑕疵的面容,更深沉的记忆从心底扬起,那种难以磨灭的屈辱,从骨子里发冷的痛恶。
鬼尚看着他粉嫩的薄唇缓缓开启。
「看来有必要让你温习一下,我可是迫不及待的想回味了……」
原先困在两侧的手忽然摆上面前,鬼尚看着那隔着白手套的手指带着不明浓厚意味的按上了他的嘴唇……
鬼尚顿时暴怒地瞪大了眼,愤怒的烈焰在他金色的瞳仁里闪耀着。
雅人觉得自己就好像被头饥饿的豹子盯上了一样,但他心里没有丝毫的惧意,相反的,只有令身体温度更加窜高的兴奋,还有一种令体内更为闷热的莫名yù_wàng。
「又想打架吗?」
「不只想打,我还想杀了你!」鬼尚一字一句都散发暴戾,他蓦地将雅人冲撞开来,窄小的空间里,雅人撞上了电梯门。「告诉你,老子昨晚可是休息的很充足!有足够的精力把你这家伙撕烂!」
「喔喔……这么有自信啊?」雅人站直被撞痛的身子,他一脸轻蔑的解开了颈前领口的钮扣,「那么,就来试试啊,看看是我被你撕裂了,还是……」
「废话少说!」
咧嘴笑开,无畏于气势腾腾的鬼尚,雅人架拳迎接冲向自己的强健男人……
很忽然的,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在不断的逗弄、折磨鬼尚以满足自己恶劣玩心的过程中,雅人对鬼尚这个在任何不堪的对待下却总是以高傲的眼神漠视自己、忽略自己的自大下属,竟然产生了另一种欺凌以外的yù_wàng。
火热的、令下身像灼烧般酥麻的yù_wàng……
雅人很清楚那是什么样的感觉,但他原以为只是因为太久没接触性事,对鬼尚过于执着才会产生的错觉。
然而那日……
在鬼尚一次忍无可忍,因为雅人故意找麻烦且下了极不合理的处罚……他豁出去的似的,不再客气的顶嘴反抗,并痛斥他根本没有实力,只是靠着父亲关系进来等等的辱骂——雅人看得出来,那是鬼尚积藏已久的怨怒,只是他没想到竟然如此深刻。
被下属顶撞还不加以教训在ug里是不可能的事,平时要找鬼尚麻烦已经绞尽脑汁了,但这次却是鬼尚自己出的纰漏……雅人当然不可能放过这个机会。
于是,当时,雅人当着在场的所有鬼尚下属的面,在下着大雨的满是泥泞的草坪上,和鬼尚认认真真的较量了一场——
虽然自幼出生军事家庭,但身为幺子的雅人向来备受宠爱,跟辛苦训练的军人根本一点也沾不上边,不过身为国家军队主帅父亲为了让他能保护自己,从小就开始提供给他极其良好的格斗训练。
开始接受训练之后,雅人也很讶异,他从来都不知道原来自己在格斗这一方面竟然非常有天分。
——这是其他人即使再辛苦训练也比不过的。
他只要短暂的训练,就可以赢过其他经过长久训练的人……
雅人为此而感到骄傲且自满,人性本来就是如此,也因此,他更觉得当时漠视自己,又不断反抗自己的鬼尚是如此的自不量力……
于是那日他使出全力,狠狠的和鬼尚较量了一场,他想要把他打醒,让他跪在自己脚底下,让那双金色的瞳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