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她她是谁啊?还住在这里?”姜风伟一声哀嚎,预见未来住这里再无法自由自在,不过他现在内急,嚎叫过后就冲进去解决生理问题。
“丰伟,以后进洗手间要记得带上门。”
杨晓歌摇了摇头,回到卧室披了睡袍就去敲袁明毅的房门。
“晓歌,早!”睡得蒙里懵懂的袁明毅打开门。
“你怎么让一个女的住到二楼?”杨晓歌抱怨,一堆男人夹杂一个女人太不方便了。
“什么女人?”袁明毅显然不知。
杨晓歌将刚才看到的女人年龄和外貌描述了一遍。
袁明毅马上明白了。“那是我四伯母的侄女,要到公司来工作。”给洋楼看门的保安是从袁氏投资公司暂时调来,知晓谢真莉身份,谢真莉在公司可不低调。
杨晓歌一听就皱眉,公司才开业吧,怎么就来关系户了?
“公司杂务不是没人做吗?就让她来做杂务好了。”
“她能做好杂务?”
杨晓歌嘴巴张得可以塞鸡蛋,她来做杂务?谢真莉那一身行头,足可去参加世纪盛会。
袁明毅嘴角上扬,眼中带着一丝捉弄。“做不好就是不胜任嘛。”
杨晓歌恍然大悟,原来这个关系户是袁明毅不喜欢的关系户。
谢真莉到123公司上了一天班,还没来得及感受公司氛围,就开始了长达七天的春假。
申市某酒吧楼顶,杨国新摸着屁股正躺在床上哼哼,眼见梳洗打扮整齐的苗老三要出门,连忙拦着提要求。
“苗三,给我一点零钱。”
苗老三闻言,桃花眼向上一挑,呲牙一笑,嘴角露出两个深酒窝,回转身飘到床边坐下。
“国新哥,钱对你有什么用?”
杨国新磨牙,有钱劳资跑路才有路费!心里这么想着,嘴上可不敢说出来,反而陪着笑试图说服苗老三。“你看,再过两天就过年了,我兜里总得放点钱方便方便吧。”
苗老三手指抚上杨国新的眉眼,心里奇怪老天的造物功能,给了此人这么好的皮囊,里面却塞了一包烂稻草。
“过年跟国新哥有什么关系呢?莫非还想着回泸海市?”苗老三轻言轻语,桃花眼却冒着光亮。
杨国新缩了缩肩膀,将被子拉到下巴边,就怕苗老三兴致上来再来一发。苗老三身体看着很瘦,像鸦片鬼,其实身上肌肉很精健。苗老三少年期就进了戏团,跟着戏团武生学了点拳脚功夫,这点功夫对付两三个青壮年没啥问题。
苗老三精力旺盛,每天都压着杨国新来上一两发,压得杨国新痛苦不堪。
“没想回泸海。”杨国新小声回答,他哪敢回老家。现任妻子李雅琴的积蓄和房子都被他做生意亏光,回泸海他怕被李雅琴给撕了,李雅琴脾气可没有前妻周红梅好说话。
提起家乡,杨国新倒记起自己儿子来了。“苗三,你看我来这里快两年了,也不知道我家晓歌怎么样了,我想买个手机什么的,也可以跟晓歌通通话。”
苗老三眉毛一挑,嘴角边的酒窝更深。“国新哥想被晓歌知道什么?知道在酒吧当小倌?让晓歌拿钱来赎你?你欠祥哥的钱利滚利滚到现在,好像已经两百万出头了吧。”
杨国新一听,全身的生气都泄了,在他的意识里,周红梅母子最值钱的的不过是那套老房子,那套老房子这时卖出,最多值十多万,只够付祥哥利息钱。
其实苗老三已经将杨国新赎出,不过为了威吓,没有告诉杨国新真相。
苗老三觉得,杨晓歌即便有几百万,也万万不肯到申城来赎出杨国新,杨晓歌话语提及杨国新,根本就没有一点父子情意。
“国新哥,你还是不要有什么小心思,老老实实跟着我过好日子吧。反正有我苗跃一口饭吃,就不会让国新哥饿死。”
苗老三认为自己将情人养得不错,满意地在杨国新脸上揉了两下才起身离开。
等苗老三离开,杨国新将身上被子一掀,恨恨发着牢骚:“劳资不想总过这样的好日子,你倒让劳资压压试试这样的好滋味!”
总感觉自己一把骨头会被苗三折腾断,杨国新心有不甘,不过想起那满身杀气的中年光头,不由连打几个寒战。杨国新现在的身份是申城黑头子祥哥名下酒吧一名老鸭。据酒吧调酒师小丁透露,祥哥是看在苗老三的面子上,才让苗老三将他领回包养。如果苗老三腻了杨国新,杨国新的命运就是回到酒吧卖屁股,屁股卖不动了,估计申城哪个下水道或是工地水泥柱就是他最后归属。
杨国新真的有钱可以跑路,也不敢跑回泸海,怕被祥哥抓到大卸八块。
“晓歌啊晓歌,我的好儿子,你可要争点气,多赚点钱将你老子救出去!”唉声叹气的杨国新躺回枕头,将恢复自由的希望寄托在杨晓歌身上。幻想了一会,杨国新又觉得儿子不会有飞黄腾达的希望,看来自己注定要跟在苗老三身边到老死。
算了,反正在苗老三这里,除了在床上受点罪、口袋里没有一毛钱,其他什么都好。祥哥的生意遍及餐饮和娱乐,杨国新顶着苗老三的名头去消费只需记账。这么一想,杨国新立刻又快乐起来,浑身来了精神,什么前妻、后妻儿子啥的都抛在了脑后。起床盥洗精心打扮一番,杨国新兴冲冲跑下楼坐到吧台前,跟调酒师小丁要了杯鸡尾酒,边喝边盯着酒吧入口处。
酒吧做的是男人生意,不过总有无心跑进来的女客。杨国新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