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那什么……呵呵呵……刚才的话你都听到了么?”慕容幸挠着头,干笑着,一副傻样。
“嗯。”
一声嗯,让慕容幸垮下了笑脸,撇了撇嘴觉得面子上有些挂不住,虽然平时的他是一副小流氓的模样,可这让人鸡皮疙瘩掉一地的话,他还真沒说过。
“那……师父,你的意思是听到了,那么我刚刚说了些什么你都听清了吧?”
寒弃又嗯了一声,慕容幸又说:“那你说说我刚才都问了些什么吧?师父你怎么知道我喜欢上大哥了?你又是何时知道的?难道我真的表现的有这么明显么?明明我一直黏着凤吟的!”
慕容幸恢复了他的本性,一聒噪起來就沒完沒了的,直像只在寒弃耳边翁翁直吵的小苍蝇,实在恼人的很呐,有时寒弃都免不了会问自己,那时他到底是怎么看上慕容幸的,或者说到底看上了慕容幸的哪一点呢,才会这样死心踏地的追他天涯海角,才会为了他的安危连命都顾不得了。
事实证明,他是绝对不会看上慕容幸聒噪这一点。
“闭嘴!”寒弃冷声开口,明明是除春风天气了,这屋子里就像放了块大冰块似的,慕容幸打了个寒颤,自觉闭上了嘴,睁着双圆溜溜的大眼,乎闪乎闪的,定定的看着寒弃。
寒弃的唇往上扬了扬,本就姣好的面容伴上这笑更美了,似天人,非是凡夫俗子能比得的,自然,在慕容幸心内还是他早前就喜欢上的大好看些。
“猜你喜欢上的。”
淡淡的一句话,定定的传入了慕容幸的耳里,这让他一口老血卡在喉头,不上不下的,难受的紧。
“唉呀呀~沒想到我师父居然也有这比女子还灵验的直觉啊,佩服佩服。”慕容幸高挑了声,一幅小流氓的模样,寒弃皱了皱眉,却是不以为意。
人人都说女子方才有这么独一无二的直觉,可现下他倒不觉得尽然,谁说只有女子才会,他的师父的直觉可不比女子差啊,至少于下來说。
“你在吃醋。”寒弃凉凉的开口道。
吃醋么?呃……好像是有这么回事儿。
“幸,我改变主意了,你若想走,现在,我是不会拦你的。”寒弃说,久未说话的嗓子发出的音沙哑无比,而今说了这么多嗓子也早该缺水了,慕容幸还未回神,只是贴心的递了杯茶水过去,让直咳嗽的寒弃润润喉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