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跟你说你头上的伤淋雨就能好?赶紧去三楼脑外科检查一下。”
也没仔细听他们又嘟囔了一阵什么,就跟着他们上楼,路上遇见一个大波长腿小细腰的护士,让我又忍不住转头看,女人也挺久没碰见过了。
等站在医生面前,就觉得没劲了,就算林志玲站在我面前,都不想睁眼睛。我躺在床上哼哼唧唧的答话,都懒得睁眼睛,这医生长得难看的紧。
最后他的诊断是轻微脑震荡,轻微外伤软组织挫伤,留院观察一晚。
末了,司文还问了一句,“你们俩是不是让人给捉奸了?”多亏许纯去办手续去了,要不然一定大喊大叫被医院的保安赶出去。
“偷偷摸摸的事我不敢。”赶紧表明自己的立场,忍不住睁开眼去看站在一边调点滴的司文,“你是哪个科的?”
“骨外科。”
“那以后胳膊腿断了治病打折不。”
“打折不能。”他想也不想的说,“就是能少让你做两个不必要的检查。”
我艹,**裸的黑幕,这是什么世道?
“你眼睛不好?”带着眼镜的他看上去更文静了。
“一点近视。”他回答,干脆坐在了我床边,默不作声好像在想什么。
“就这么光明正大的歇着?不去救死扶伤?”
他听了就笑了起来,怎么看都觉得他笑的有点古怪,“今天是来申请假期的,想歇两个月。”
见他没有细说,我赶紧转移话题,这点眼色还是有的。
看他懒懒的,突然就觉得没意思,要他干什么呢?就算他再好,也遍地都是,巴着他干什么?他也只是又坐了一会,也离开了。
要么说兄弟就是用来卖的,许纯这人也不太靠谱,交个手续费人就玩失踪了。心里骂自己傻逼,就不该动手,百分之就是,许纯现在又主动回头找齐昇去了。
虽然不愿意这么说,可也必须承认,他有时候贱的可以。
就这么一会,手机又响了十来次,其中一通依旧是于潇的,剩下的是我妈,还有一通领导的电话。
赶紧回了上司电话,好好解释了一番最近总是请假的事。这个死老头也不打别的主意,我们人事处最近有两个辞职的,新人用起来毕竟不顺手,更何况他喝酒就喜欢带着我跟那个年纪不大却骚得很的小秘书。
能喝能骚,酒桌上有这两样,就基本无敌了。
单位的事安排好之后,我也犹豫了一下,其实于潇这样打我电话有点反常。刚想拨回去,我妈的电话又打了进来,想到她一定又唠叨一番,我立刻就用了老办法,直接关机,玩失踪。
我妈不会惦记我,这是最近三四年我常玩的戏码,她也习惯了。
在医院睡得很不好,先不说身上不舒服,环境更让我觉得很难进入深度睡眠。迷迷糊糊的就又开始做梦,是于潇,他冷着脸不说话,意思是永远都不想再见到我。
这种感觉让我就算深陷梦境,还是觉得心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