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被主子呵斥了,但到底是肯上药了,所以对方乐颠颠儿的就小跑着进了房间。
解开了黑色的外衫,退下了第二层黑衫,然后便是三层白衫,最后一层内衫已经被鲜血浸透了,尽管有白布包着,却没有任何作用。
“主子,您早就该上药的,这下好了,又没有止住血。”
“一会儿就不会流了。”顾霖随意答了一句,“陌儿问起,便说是小伤,被人暗算的,明白吗?”
“是。”
那人看着顾霖胸前差点捅到心脏上的一刀抽了抽嘴角,也就自家主子如此强悍,受了这么重的伤居然还若无其事,若是换一个人,恐怕早就躺床上起不来了。
不过若不是这样与众不同,又怎么能当他们的主子呢?
清理伤口,上药,包扎,将带血的衣衫拿出去烧了,毁灭了一切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