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先前的铺垫太过漫长,隆庆帝的兴奋连他自己都有些惊讶。这种异色的刺激,犹胜过平时宠幸绝色的妃子,也超过了出宫冶游时的猎豔民女。一瞬间,他的呼吸急促起来。心里的最後一丝对先皇、对朝政的顾忌,也完全被欲火烧掉了,隆庆帝缓慢而坚定地叠了上去。
身前,是日日辛勤批文的熟悉的御书房书桌一角,身後,是原本应该高高在上的皇帝烧得通红的利刃,正在把他的身体剖成两半,完全是非之痛。但嘴被堵住了,俞序轩完全叫不出来,只能在沈默中,忍受著这地狱般的缓慢进入。而比ròu_tǐ上的疼痛更使他难以忍受的,是心灵上的痛苦。
至此,他已经完全绝望,穷尽心思,最後还是没能逃脱!
紧得生疼!紧得牙酸!甚至连他用过的无数chù_nǚ甬道,也不如这样的紧致,更不提那些久经调教、才敢送来伺候君王的男宠了。隆庆帝想他从没被这样紧致地包围过。如果说,一开始他还有点担心像这种他从未做过的、近乎qiáng_jiān般的举动,不仅会弄伤对方,甚至於也会弄伤他自己,这时候,极度的快感涌来,他什麽都顾不上了。他开始缓缓地抬起自己的腰肢,再落下,抬起、再落下……每次,都如同一个沙漠中的族人,将全身浸入温泉水一样的享受无比。所以,他的幅度也越来越大,频率越来越高。
每一次的进入,都像有无数把小刀凌迟著他的五脏六腑。每一次的抬起,又似乎可以逃离这处烈火地狱,但又会因为下一次的进入,重新堕入地狱。因为剧痛,俞序轩的肌肉开始不规则地痉挛著,冷汗,已经流遍他的全身。
随著快感越攀越高,隆庆帝的chōu_chā越来越粗暴。覆在他和俞序轩身上的龙袍,在御书房的青砖地面上如大波大浪一样急剧地起伏著。
俞序轩可以清楚地感到,从被捅破的肠子里流出的鲜血,正在被倒灌进肠道的更深处。他的神智开始有些模糊。甚至於渐渐地有错觉,他不是在被皇帝强暴,而是在坐木驴。那是自古以来、专门用以对付不守妇道的淫妇的一种酷刑。他小时候便看过的,那种长长的、酷似长杆般的木驴,会从受刑者的***,一直缓缓地在身体里钻出一条通道来,最後,直至从脑门插出。受刑的过程,痛苦且漫长,往往要一两天才会死透……
虽然没有平时所看惯的活色生香,虽然没有妃子技巧娴熟的伺候,甚至於隆庆帝也没敢放开声,但这种心无旁鹜,把注意力仅集中於身下一点的感觉,使神经的反应更加敏锐,快感也由此被放大了无数倍。飘飘欲仙!
“啊──”隆庆帝终於闷哼著,释放出了自己的龙液。整个人无力地趴在了宰相裸露的肩上,懒懒地将眼睛睁开一线,不无扫兴地发现,身下的人竟是晕了过去。
隆庆帝随手将堵在俞序轩嘴里的朝服给扯出来,近距离端详著这张脸。虽然认识这个人已经有十多年了,又日日一起理政,但像这样近距离的端详却第一次。皇帝发现,失去了醒著时那满脸的算计与精明之色,这张脸虽然无甚姿色,倒也并不难看,眉宇间被他的过人精明所遮掩住的书卷气,也浓浓地显现出来。只是,这脸为什麽要将眉紧紧地皱成一团呢?难道他一直就这麽痛苦吗!他有朕痛苦吗?
隆庆帝不无後悔且懒洋洋地想,接下来该如何收场呢?
名相 正文 名相 12.
章节字数:2417 更新时间:09-04-20 12:41
黑,到处都是黑。虽竭力想睁开眼,奈何一双眼皮重若千钧,撼动不得。
昏迷中,俞序轩无意识地拼命想让自己醒来。他似乎知道,如果还不醒,也许他永远都不会再醒来了。所以他努力,再努力。
终於醒了,俞序轩的意识飘忽了一会儿,渐渐发现他仍然处身皇宫大内,但明显不是御书房,想是宫中哪处别院,空气中飘荡著的味道是皇宫大内特有的御香。身下触手所及亦是顶级丝绸的滑软。而他的身体明显也清理过,原本身後原本剧痛的地方也抹了清凉的草药,虽然仍是钝痛,但已不比记忆里的如同处身烈火地狱。
俞序轩虽是醒了,但眼睛却不肯睁开,甚至顾不重明显酸软无力的身子,竭力用鼻子和耳朵去感受四周,暗思对策。
他无意当忠臣,虽曾身受先帝厚恩,也决定报恩,但在那一刻身与心的双重痛苦,已然超出了他的心理承受底线。或许皇帝该杀了他,杀了他,他也未必有如此恨意──但这种做法,隆庆帝便完全剥夺了先帝对他曾经有过的全部肯定,是对一个男人、一朝宰相的最大羞辱。
那一刻,他下了决心,定要报复,不择手段,不计代价。而为了能活著走出这里,等到报复的那一刻,那麽他现在就必须小心再小心。
听得外面门帘挑起,一个细碎的脚步声近了他的床前,然後,他身上的被子被掀开,一方湿滑的毛巾细细擦过他裸露著的身体。那种感觉,很不好。但俞序轩忍下了。小时候父亲为培养他成才,采用的方法远比这个更极端,甚至於曾将若干孩子弃於无人的荒林中,荒林中惟有一处小木屋可供勉强栖身。那时候,也只是个孩子、什麽都不懂的俞序轩所心下的绝望与恐惧,远甚於当下。
张氏世代簪缨,自有一代培养子孙後代的方式与方法。父亲挂在嘴边的一句话就是“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擦拭未已,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