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拿下来……拿下来!”因为屈辱眼角开始渗泪,被黑色项圈裹着的脖子也泛红的厉害,“臭王八蛋!你个卖屁股的!你最好杀了老子!不然老子迟早找十个八个猛男操.……¥#¥#”
黑耀皱着眉头看着身下的男生毫无底气却勉强的叫骂,在那堆器具中翻了翻,找出球形口塞就要给他按上,“你他妈要上就赶紧上!别,别弄这些没用的!你是不是不行了啊!性无能嘛!!”丁一洛边红着脸叫嚣边把头摇的像拨浪鼓,不让黑耀得逞。
但很快发烫的小脸被黑耀制止住,掐着丁一洛尖尖瘦瘦的下巴,逼迫他张开紧咬的牙关,轻而易举的把口塞塞了进去扣好。
干净利落被堵上嘴,一口气梗在喉咙里,差点憋得丁一洛翻过白眼去。
黑耀微笑露出一口白牙,轻轻的拍了拍丁一洛那漂亮的小脸蛋儿,“别担心……夜还很长……有的是时间向你证明我到底行不行……”
已经在家里躺了一个多星期了,丁一洛趴在自己家的床上,一只手抱着枕头,一只手捶着后腰,他那晚真的是做的太过了,不管他怎么求饶,那个可恶的男人还是把能用的器具都用到了他身上,害他一次次哭着在他怀里解放,直到被做晕过去为止。
最可气的是第二天醒来,那男人竟然又不知所踪,害他一个人拖着要散架的身体歪歪扭扭的开车回家,当天晚上就开始发起烧来,一到晚上就冒冷汗,白天也一直晕乎乎的,好在已经开始放暑假,不然一个多星期旷课估计班主任也要抓狂了吧。
翻了个身,丁一洛盯着白花花的房顶,摸了摸最近明显凹进去的小腹,这次真是元气大伤,而且生病的这些天竟然连给他做饭的人都没有。
吧唧吧唧嘴,不自觉的想到了丁家老宅里厨子做的菜,如果当时没被父亲赶出来的话,现在至少还能有晚热腾腾的肉粥喝吧。可是此时,连一个知道他在家生病生的快要升仙了的人都没有……
一个星期了他的手机竟然连一个电话都没有……他真的好孤单啊,想找一个可以给他做饭,给他洗衣服,晚上还可以相拥而眠的人……就像莫凌和蓝亦那样,不用每天都要热烈的做爱,能时时刻刻拥抱在一起交换彼此体温也好,抱紧了自己的枕头,把头埋进去,幻想是一个可靠温暖的胸膛。
将睡之际,隐约听到敲门声,翻个身不想理会,可是门外人却很不给他面子,声音不算太大,却一直敲着。
不耐烦的扒了扒半长的头发,丁一洛光着脚去开门,打开门就看到一个黑绒绒的头顶。
丁一洛上下打量被他忽然开门吓了一跳的蓝亦,不知怎么,对这个长得清秀又总是唯唯诺诺的小人儿,他总是有一种说不上来的好感,糟糕的心情有些变好了,“小兔子,你怎么来了?”把蓝亦让进家里,丁一洛回到屋里,坐回床上。
蓝亦大大的眼睛小心翼翼的四处打量了一下凌乱的房间,然后拘束的站在丁一洛卧室门口,“你的手机欠费了,打不通,莫凌让我告诉你,今晚你爸爸在家里举办他的生日晚会,想必没有人通知你,所以让我过来跟你说一声。”
“……奥……生日晚会啊……”丁一洛盘腿坐在床上,低着头玩着自己的脚指头,“知道了……跟莫凌说等我睡起来就会去的……”
说罢,一个翻身把被子拉高一副要休息的模样,心里却是苦的,作为儿子父亲的生日晚会他当然非去不可,不为别的就算为了这每个月不菲的生活费他也要去。
不过在他坦诚自己的性取向后丁父真的是大发雷霆,抄起平时拄着的红木拐杖对他劈头盖脸的一顿打,直到拐杖打断了他都没有消下气来,当着众多亲友的面断绝了父子关系外还把他撵到了这栋旧房子里住,不过这些事对他来说都是没什么差别,反正打出生他是被扣上了私生子的帽子,很多人碍于丁家的威慑力表面上对他毕恭毕敬,其实一个转身就能把他骂到太平洋去,也没什么,习惯了。
他现在唯一犯愁的就是,如果真的去了,被还未消气的父亲撵出去怎么办,那岂不是更丢人了,不过仔细想想又觉得可笑,世界上怕是没有几个去参加亲生父亲的生日晚会还要战战兢兢的人了吧。
一只偏凉的小手抚上他的额头,原来是蓝亦见丁一洛脸色不好便不由的上前试了试体温,果然烫手的吓人,“你,你发烧了……”
“嗯哼。”丁一洛把脸埋在被子里,从鼻腔懒懒的应道。
“那,那你吃药了吗?中午吃饭了吗?”丁一洛抬眼,看着眼前因为这点小事就开始慌乱起来的男生。
“没……家里没药,也没饭……咳咳……”可怜巴巴的咳嗽两声,林黛玉似的幽幽的撇着床前的蓝亦,“想喝肉粥……”
……
舒舒服服的倚在床头上,原本有些发潮的被褥已经全部换了下来,被子拉到脖子处盖的严严实实的,头上也敷上了干净的湿毛巾,丁一洛有一口没一口的吃着蓝亦喂过来的肉粥,那叫一个滋润,怪不得莫凌喜欢时时刻刻把这只小兔子绑在身边,连他自己都要舍不得了。
被蓝亦服侍着吃了退烧药,盖着干爽的被褥又舒舒服服的睡着了,等丁一洛起来已经天黑了,感觉头明显的不那么痛了,但身体还是有些无力,琢磨着时间应该差不多了,爬起来穿戴好开着车去了丁家老宅。
丁家老宅顾名思义是丁家传下来的宅子,相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