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坚说:“你醒醒。那姑娘人呢?”
沈宣挑起半边眉毛:“梨花带雨状哭了半天,最后被哀家的惊人美貌所震慑,自惭形秽的回去了。”
秦坚仔细端详半晌,“……太后,你今天早上起来又没洗脸。”
沈宣跷着腿坐在办公桌后拍桌大骂:“哀家昨晚一夜没睡,送完你和你家小弟子都深夜了,回来就接到电话说上学期考试作弊那几个学生补考试卷外泄,再忙完还没合眼,赵小美女哭哭啼啼打上门来要申冤,知道的知道我是她教授,不知道的还以为哀家非礼她了呐!”
秦坚安抚:“不会的不会的,太后你非36d不入眼,这个连学校小卖部大妈都知道。”
太后更怒:“可不就是!我生怕别人以为我降低品味了!”
门外刚好教务处主任经过,猛地打了个跌,掩面小碎步跑走了。
沈宣叹道:“老古董!墨守成规!不尊重内心人性的渴望和需求!可悲可叹!没有生活质量!”
教务处主任只是偶尔经过倒个茶,没想到大清早上被太后选做发泄对象,顿觉人生惨淡无限可悲,绝望之下只得掩面向楼梯口泪奔。偏生沈宣还起身去关办公室的门,站在门口忍不住又加了一句:“朱理道学的残毒余孽!!”
教导处主任哀怨的扭头看了他一眼,化作一阵轻烟飘下了楼梯。
沈宣发泄完了清晨的亢奋情绪,回头来对秦坚说:“你打算怎么办?赵如茗小美女坚称你曾经利用补课之机暗示她说要是她不从了你,你就要让她考试废掉。”
“胡扯八道!”秦坚否认,“这话我就对杨真说过!”
“……”沈宣说:“师兄你姓秦名坚字兽不如吧。”
秦坚沾沾自喜,忍不住开始回味大餐,回味完毕之后清醒过来,问:“赵同学她到底考多少分啊?实在不行就放几分让她过了吧。”
就算再怎么清白,xìng_sāo_rǎo这码子不上档次的事儿说出去也不好听,何况秦坚正值考评做课题的关键时期,哪怕是一点须莫有的丑闻都会造成不可估量的不良影响。
沈宣同情的看着他说:“……二十九。”
秦坚默然了。
默然以后秦坚站起身,咳了一声问:“那姑娘现在在哪儿?”
沈宣也站起来:“陛下,杀人灭口是不对的啊。”
秦坚说:“太后多虑了,我找那姑娘看看是否够我进行骚扰行为的标准而已。万一绝色倾国,太后你就收了她吧。”
沈宣大笑:“不要!不要!哀家已清心寡欲守身多年,陛下别坏我清修!”
赵如茗不够绝色倾国的标准。李唯见到她时,她正拿一张小手绢坐在办公桌后擦眼泪,擦得眼睛红通通的。
李唯开学的时候接手了这个班,现在是这姑娘的班主任。
“他,他说,说他可以让我考试不及格,只要他想……”
李唯尴尬的咳了一声,叫他开玩笑叫嚣把杨真扒光了送老板床上去可以,叫他亲耳听见自己导师的fēng_liú韵事还是有点接受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