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谨懵了：“你感冒了？”
顾慎好不容易平复了咳嗽，喝了口水，才慢慢说：“你形容的不太恰当。”
程谨很是理直气壮：“我是理科生。”
顾慎：“……”
顾慎：我竟无言以对。
顾慎：“好吧，我们不要在这个问题上纠结。跟我说说怎么回事，我帮你想想？”
程谨无意识的捏了捏耳朵上的耳钉，想了想，把所有事情缩减成了一句话：“姑姑一年没出现，昨天姑父来找我，姑姑把他赶走了，然后请我吃了饭，又叫了表哥今天来我家给我做饭吃。”
顾慎：“……？？？”
顾慎默默的回味了一下程谨的话，发现……程谨好像啥都没说。
顾慎沉默了下，说：“你介意我调查一下你姑姑吗？”
程谨刚想说他可以自己来，又想到，如果顾慎查完了，就省掉了他再跟顾慎说的步骤。
挺好啊！
所以程谨点头，“好啊，你查吧。”
顾慎很满意程谨的态度，“嗯，乖。想不通就暂时不要想，到时候就明白了。要是有人找你麻烦，你就让保镖出面。”
程谨不反驳：“好。”
顾慎又说了几句话，也就是他工作的时候遇到的一些琐碎事，程谨静静听着。临到挂电话的时候，顾慎才想起一件事来，“你跟李煜说什么了？”
程谨：“我让他把手机还给你。”
顾慎奇怪的问：“你怎么知道手机不在我身上？”
程谨犹豫了下，“我说了你不要生气。”
顾慎顿了下，自己猜了出来：“你在我手机上装了东西？”
程谨诚实的点头，“嗯。”
顾慎……哭笑不得，“你装了什么？”
程谨眨眨眼：“定位软件……你生气了吗？”
隔着电话看不见顾慎的表情，程谨也听不出顾慎语气里的变化，干脆直白的问了。
顾慎沉默了一会儿，让程谨有些小小的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