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gt;风丞相看此,更是怒火冲天,“云仙,你真是好大的胆子,竟敢欺瞒为父。看来,为父不给你点厉害是不行了。”
此言一落,便将头扭向之前要去扛仗的两个仆人,“你们速速将仗扛来,老夫要家法伺候。”
风云仙面色大变,猛然从地上起来,扑通一声跪在风丞相跟前道:“父亲,万万不可如此。”
风丞相看了下她,怒气不减反增,“为何不可如此?犯了错就要严惩,即便你是老夫女儿都不能放过。”
话声至此,声音陡然增大对那两位仆人道,“你俩还愣在那里干嘛?还不赶紧将仗扛来?”
两位仆人不敢不从。
于是,便转身而去。
不大一会儿功夫,两位便扛着仗回到原处。
看到两人将仗扛来后,在一旁的风青雅面部再次露出了得意之色,“恶人就该有恶报,这就是她风云仙应得的。”
而风云仙却吓得面如土色,娇躯发寒般的颤栗不止,仗刑的厉害,她是知道的,这闹不好可会被打死的。
而在一旁的阿言早已吓得不知该如何吱声,只是清秀的脸上不停地冒着冷汗。
大夫看到这里,便马上明白了些什么。
于是,忙道,“丞相大人,小老二有话不知当不当讲?”
“说!”
风丞相话语甚是干脆。
“风大小姐,虽然无病,但现在身体确实略显虚弱,小老二担心她这刑仗受不了,要是因为一时之气出了人命,这就不好了。”
大夫话声至此,便见风丞相双目如焰,瞪向了他。吓得这大夫不由向后缩了下身子,再不敢吭声。
也正在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忽然传来,“谁敢动我的女儿?”
在大家循声望去后,便看到挺着大肚的张氏缓缓而来。
风丞相看此,忙来到她身边对她道,“你有身孕,应该在屋里好生调养,来这里作甚?”
她询问是何事要他如此动怒惩罚云仙?在听到他的回复后,便冷笑一声,“空口无凭,如何当真?如此行事,老爷未免也太草率了吧?”
风丞相一时无语,又看在风云仙身体“虚弱”及张氏有孕还来替云仙求情的份上,让她先回去待事情查明再说。
……
风青雅这时心情好转了不少。
她满怀期望地来到风丞相的跟前,对其道,“父亲,既然青雅现在已经洗清了冤屈,那是不是就可以说明,可以离开祠堂了?”
风丞相闻声,顿时给了她一个黑脸,“言姨娘的话未必可信,又谈何洗清冤情?现在真相尚未查清,你还是老老实实地呆在这里吧。”
风青雅向后微微退了一下,看着隐忍着怒气的风丞相,随口问道:“父亲,你这是何意?就算如此,您将我关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又有何用?”
就在她这话刚一说完,便见风丞相的双眼中透出了凌厉之光。
这种凌厉之光若一把把刀子让其感到内心都在发颤。若眼神可以杀人,她不知被这种眼神杀过多少回了。
看此,风青雅不免有些心怯,她支支吾吾道:“父亲,难道女儿哪句话说错了吗?”
风丞相不怒自威,紧盯着她,嘴巴一张一合地问她:“你可知道这是何地?”
“知道啊,这不是祠堂吗?”
风青雅说这话时,都感觉自己的声音有些抖。
风丞相的厉害,她不是不知。
既然他都这么问了,那肯定是她说了什么不该说得。
但至于自己说了哪句不该说得,她不得而知。
“你可知道这祠堂是个什么地方?”
风丞相双目含怒,面部间透着一种威凌之势。
风青雅一下子感到了一种难以抵御的压迫之感。
其实,祠堂是什么地方,她也是知道的。但就是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竟然在这里祸从口出了。
一时间,她无所遁形。
看她久久不再吭声,风丞相长袖一甩,怒对其道,“怎么不说话了?这回成哑巴了?”
风青雅还是没有说话,只是在原地久久沉默着。
风丞相冷哼一声,对她道,“既然你不吭声,那为父就告诉你,你给我好好听着,这祠堂乃是儒家祭祀祖先或者说是先贤的场所,乃是正规且神圣之地。除此之外,祠堂还可以当作是教育犯错之人,教育其向善之地,如此令人敬仰之地岂可用鸟不拉屎来形容?”
风青雅一时无语。
风丞相看她有悔改之心,便缓了口气,对她道,“好了,这个事情你以后注意点就行了,以后再不容犯这等错误。”
“好的,父亲,青雅知错。”
风青雅这话刚说到这里,便见风丞相准备转身离此。
她慌忙将其喊住,“父亲,青雅可否问您一件事情?”
她说这话时,声音并不大,内心明显有着怯意。
风丞相站在原地,头也不肯扭地向她回复道,“想问什么,但问无妨。”
“青雅想问的是,我什么时候,才能离开这里?”
这话一出,风丞相便猛地将头扭向了她,一双深色的眼睛带着诸多恐怖之色。
风青雅躲不及防,一阵暗道:你直接说不不就行了?凶什么凶?
好久后,风丞相将情绪收敛了一下,对其道,“这个事情还没有完,你就在这里老老实实地呆着,要是再做出什么令为父恼火的之事,休怪为父心狠手辣。”
就这样,风丞相令人将风青雅再次扣进了祠堂。
风青雅很是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