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等什么?去找她!”
“我原本是那么想的,但仔细一调查,发现没有这个必要了。”
萧琳儿微皱眉,“怎么?”
“俩人分手了,分了很久了!说是女方劈腿了,又不肯认错,为这事儿俩人吵了一架,以后谁也不联系谁,掰了!”
“真的假的?消息可靠?”
“千真万确!”
萧琳儿眉头紧锁,脑袋疼。
“行了我知道了。”
“对了,还有一个叫李小军的姑娘!她俩也有点小暧昧,不过那姑娘现在在检查院入职,平时也没啥联系……”阿华又多嘴了一句。
萧琳儿摆摆手,“像这种就不要说了!下次弄点有用的信息来!”
“恩。”阿华点点头。
“等等。”萧琳儿从包里拿出一张小纸条,递给他,“把这几个人给我处理了,做干净点儿。”
“这……”
阿华一看上面的饼子,明显有些犹豫。
“情况特殊,要防患于未然。”女人一摆手。
“放心吧萧总,我马上就去办。”
阿华迅速离去。
出来时把纸条拿出来,昏暗的胡同里阿华看来看去,心里头有些不是个滋味儿。
他不知道应该如何形容现在的感觉,因为,看来看去阿华只在这名单的夹缝里看出清清楚楚的两个字:弃子。
——割——
很多人都在找他,可以说满世界的人都在找他,但不管是谁想要找到一个专心致志想要藏起来的人都是非常困难的,在过去如此,现在亦如此。
两周后。
在陈凡的老家,一个荒凉中带着一点小惬意的小镇上,一个穿着黑色的运动服带着黑色鸭舌帽嘴巴上还有一点小的中年男人正扛着一个大麻袋在菜市场上挑挑拣拣,在人群中他是那么地不起眼,以至于没人认出他来。
时间已近隆冬,外面很冷,天空中飘着星星点点的雪花。
陈凡把东西收拾收拾举起来,放在一个老旧得除了车铃不响哪儿都响的人力三轮车上,骑着车子叮叮当当地往回走。
一路无话,翻山越岭,等陈凡把车子蹬到人迹罕至的深山里的时候,外面的雪已经下得越来越大,在身上落了一层。
陈凡把车子停在湖边,拍拍身上的雪花,“小蛮,我回来啦!”
小蛮从不远处的林子里跑出来,像个小村姑似的,弄了个大围裙,她抱着一堆捡来的干树枝,擦擦脏兮兮的小脸跑到车子边儿上,一副好奇模样。
陈凡从车板的角落里拿出一个长方形的纸袋,又从里面取出一大串的糖葫芦。
糖葫芦是山楂做的,外面包着橘子,糖衣很厚很透,看起来晶莹剔透,很是好看。
小蛮接过来,拿在手里,顿时开心得嘴都合不拢了。
她轻轻地咬了一口,递给陈凡,陈凡也咬了一口,把麻袋扛起来跑到林子里。
湖边很隐秘的角落里,有个小木屋,木屋不大不小,两三个人住还算方便。
一只个头儿奇大的大猫懒洋洋地趴在门口儿的一米见宽的过道上,时不时地甩两下尾巴,看起来倒真有些悠然自得。
“我说我的仙儿哥呀!下雪了也不动一下,你是有多懒!”
陈凡拍拍大猫,将它抱起来把身上的雪扫掉,那大猫还是着脸,眯着眼睛,一动不动,看那架势,好像应该应份就该给人伺候似的。
陈凡有些哭笑不得。
陈凡太了解它了。
吃饱喝足啥事儿都不干,是仙儿哥的性格,是仙儿哥的风骨。
从陈凡认识它开始,它就是一只有性格的大猫。
“陈凡!陈凡!”
外面有人叫他。
陈凡把仙儿哥放下,从里头出来,抬头一看却是开着一辆电动小三轮的大黄牙从林中小道尔晃晃地过来了。
大黄牙跳下车,从车子上抱下来一床大棉被,“天冷了,罗大爷怕你冻着!连夜里让罗大婶儿做了一床被子,好家伙,可是够厚的!”
大黄牙把被子递给陈凡,往屋里看看,“怎么样,住的还习惯吗?要不你住我那儿去得了!一个人在这深山老林的,也不是办法啊!”
“你没把我在这边的事情到处说吧!”
陈凡把被子接过来,很小心地问他。
“没!哪能呢!不过我其实挺好奇的,你这次是惹了多大的麻烦啊,躲道这儿来了!”
“说来话长,还是不提这个了!这件事谁也不要告诉,正经的。”
陈凡把被子交给小蛮,叫他拿进屋里,转回身跟大黄牙一起跑到林子的角落里,陈凡问他,“别的事儿都好说,陈二柱的事儿查清楚了吗?”
“看你说的,就算查清楚了我也不能跟你说啊!”
大黄牙一咧嘴,很为难的样子,“咋说陈二柱也是你二叔!你爷爷奶奶出了事,就留下这几个儿女,我觉着就算你二叔混蛋一点儿,看在你爷爷的面子上也不好……”
陈凡点点头,“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放心,我不会拿他怎么样的,我只是想把这件事查清楚了,这不是小事,你明白的!”
“明白!明白!”大黄牙说着,点了点头,“对了,那个,若兰叫我给你捎点儿钱过来,没多少,应急的时候或许有用!”
大黄牙从怀里摸出一个信封,挺厚实。
“不不不!钱就不必了!这件事你替我谢谢她就行了。”
陈凡连连摆手。
“你看你,跟我们你还见外啊!拿着吧!”
大黄牙往陈凡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