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如此,无孔不入的细沙还是一个劲地往我耳孔、鼻孔里钻。
没过多久,我身上别的孔洞也开始堵塞。
而我,就只能忍受着全身爆裂的极度痛苦,默默地呼吸着气劲壳盾里仅存的一点点空气。
能多活一会,就多活一会吧。
嗤……
气劲壳盾悄然消散。
我咬牙坚持。
据说一旦把沙粒吸入肺部,那种痛苦比直接憋死还可怕。
又坚持了约摸半炷香的时间。
我开始感觉身旁的流沙一粒粒全部活了过来,正不断往我嘴里冲锋。
实在憋不住了!
我用力吸了一口气。
呼……
咳咳咳。
我痛苦的弯下腰,充满尘埃的空气让我干呕不已。
这……
我突然意识到不对。
居然能呼吸?
我扇了扇四周弥漫的烟尘,小口呼吸着干涩又沉重的空气。
这是什么鬼地方?
噗呲。
火折子燃了起来。
借着摇曳的火光,我观察四周。
身后一面破裂的石墙,被大堆沙粒堵得严严实实。
而另一边,则是一条黑乎乎的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