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少年点点头。
独孤流云仍旧不放心,语气森冷道:“解毒后我不会立刻放你走,需等上数日看看效果。如果雕儿有任何不妥,我便将你先奸后杀,再赤、身裸、体弃尸荒野。我说到就会做到。所以,你最好再确认一遍。”
不得不说,这个威胁对于白衣少年来还是十分有效的。
就见他听得俊脸一阵青一阵红一阵白,咬着牙低声骂了句:“无耻!下流!你日后最好别落在本少主手上,否则本少主必然将今日之辱十倍奉还!”
骂完之后,他才抬手又指了指包袱中的一个小红瓶子,道:“那个你打开,倒一粒,和黑瓶中的药一起服下,毒性便会全然解除。”
独孤流云又将小红瓶拿过来,然后分别将两个瓶子的塞子打开,各倒出一粒药来。
却见黑瓶中是颗黑丸,红瓶中是颗红丸。
独孤流云问道:“这两粒一起服下?”
白衣少年点点头。
独孤流云转身欲走,忽然想起什么,又转过身来,伸手将他全身大穴重新点了一遍,确认他不可能凭着自己的内力冲开穴道后,这才拿着两瓶药疾步走到了周慕斐面前。
此刻周慕斐已经陷入了半昏迷状态,独孤流云蹲下、身,将他的头扶起来靠在自己肩头,轻声叫道:“雕儿,快醒醒,解药拿到了。”
周慕斐艰难地睁开双眼,只见独孤流云正蹲在自己面前,手掌心托着一红一黑两颗药丸。
周慕斐配合地张开嘴,让独孤流云把两颗药喂进嘴里,然后伸伸脖子努力咽了下去。
片刻之后,周慕斐只觉腹中犹如烈火在燃烧一般又热又痛。这痛迅速蔓延全身,痛得他忍不住翻滚挣扎,发出嘶哑的几乎变调的“噢噢”惨叫声。
独孤流云俊脸上瞬间血色全无,飞身掠到白衣少年的身前,右手掐住他的脖颈将他从地上提了起来,用阴沉到可怕的声音厉声道:“你究竟给雕儿吃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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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少年感觉到他身周散发出的森冷杀意,竟觉得一股寒意自脊梁骨升起,他强忍着脖颈被掐的剧痛和窒息感,勉强张嘴道:“确实……是……解药……”
独孤流云一双满含怒意的黑眸冰冷地注视着他,厉声质问:“那为何雕儿会如此痛苦?”
“放……手……”白衣少年艰难地喘息道:“我……喘不过……气……了……”
独孤流云这才意识到自己激动之下用力过大,险些将眼前的白衣少年活活掐死,遂放松了些力道,然后指了指正在地上痛苦打滚儿哀鸣的大雕,沉着脸一字字道:“雕儿若死了,我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白衣少年得以稍事喘息,他张开嘴吸了两大口气之后,才解释道:“毒针上的药物会麻痹人的经脉,使之受损。若只服黑丸,你的雕性命虽可得保,但日后必定无法行动如常。我让它服下黑红两丸,此刻虽然痛苦,但受损的筋脉却能完全恢复。你若不信,稍待片刻便知。”
独孤流云听他说得极有条理,只好暂时选择相信,顺手如丢破布袋一般将白衣少年扔在地上,然后去看他的雕儿。
此时周慕斐腹中那股滚烫的热意和痛楚已然大减,他终于不再疼得打滚儿,而是侧躺在地上微微地喘息着。
独孤流云蹲在他身边,心疼地用手抚摸他沾满灰尘的羽毛,柔声道:“雕儿,你好些了吗?”
周慕斐有气无力地点点头。
独孤流云一颗悬在嗓子眼里的心这才稍稍放下了一点点。
又过了片刻,周慕斐感觉好多了,遂翻过身来,挣扎着站了起来。
见他能够自己站起来,独孤流云便知他体内的毒已经解了大半,看来那个白衣少年说的应该是实话。
独孤流云走到白衣少年身前,草草地替他整理好先前被自己褪下的衣物,然后提着他后颈的软皮将他提溜到周慕斐身边,问道:“这样就可以了?雕儿日后会不会再落下别的毛病?”
白衣少年摇摇头道:“不会了。它已经服齐两丸解药,定能恢复如常。现在你总可以放我走了吧。”
他说话时独孤流云一直凝神观察着他的神情,见他的表情倒不像是在说谎。但是独孤流云仍旧不放心,生怕稍有不慎被这白衣少年骗了,致使雕儿受毒药所害。
独孤流云低头思忖片刻,道:“现在还不行。你需跟着我三天三夜。三日后如果雕儿没有异状,我自会放你安然离去。”
白衣少年闻言一张俊脸顿时沉了下来,怒冲冲道:“本少主已经帮你的雕解了毒,你凭什么还要拘禁本少主的行动?!”
独孤流云根本不理会他说了什么,一双漆黑的眸子只凝注在一旁刚刚站起身的周慕斐身上。
“雕儿,”独孤流云温柔地伸手轻抚着大雕背后光滑的深褐色羽毛,柔声道:“你现在感觉如何?”
周慕斐这时全身的知觉已经恢复,先前的麻痹感逐渐消失,虽然还有些全身无力,不过基本上没什么大碍了,于是就“噢噢~~~”叫了两声表示回应。
独孤流云和大雕一起生活了七八年,早已大略通晓了它的雕语,知道他的回答意思是说感觉好多了,让他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