珑玉大惊,许梦青的灵位近在咫尺,骆将军却把他当做妻子这般欺辱,实是令人作呕,骆将军下身已经起了反应,抵在珑玉大腿处来回摩擦,珑玉拼命躲避骆将军的吻,体力悬殊相差太大,这点反抗对骆将军来说如同螳臂当车不堪一击,挣扎的他急了,直接将珑玉衣服扯成碎布,难过道:“青儿,我好不容易见你一次,你为何如此厌恶我。”
“姐夫,她已经死了!”他并非什么贞洁烈妇,被男人肏不过是他从前习惯的事情,可如今这个人是说要照顾他下半生的姐夫,许梦青尸骨未寒,就算他再不要脸要断做不出这么恶心的事情。
可骆将军哪里能听他说话,一只大掌已经伸进了珑玉裤子中,正要更进一步,屋外传来一声碗碟摔碎的巨响,一个婢女本是看珑玉这么晚还没睡想来送碗热汤让他暖暖,没想到正好看到这一幕,捂着嘴惊恐的跌倒在地上,珑玉求道:“救命……”
骆将军听到声音,终于清醒了一点,眼中浮现出慌乱,站起来后退了好几步,看了看婢女又看了看珑玉,甩了自己一个巴掌,结结巴巴道:“对……对不起,我喝多了,我不是人,我认错人了……”
珑玉舒了口气,勉强把身子遮住不稳的站起来,骆将军想去扶他被珑玉忙不迭避开,低头颤声道:“姐夫……我会当今天的事情没发生过,希望姐夫从今往后还是少饮些酒。”嫌恶的绕过还在惊惧中的婢女回房去了。
骆将军懊悔不已,使劲在自己脸上又拍了几巴掌。
接着几天珑玉都避着骆将军,骆将军心里满是愧疚,是夜,提了皇上赐下的糕点茶果敲了珑玉的门。
“珑玉,前几日是姐夫不好,能开门让姐夫进来好好向你道歉吗?”骆将军懊恼极了,低声下气来求他。珑玉毕竟也是寄人篱下,实在不好拂他面子,心里再膈应,也只能开门请了他进来。
两人围桌而坐,珑玉主动开口道:“姐夫不必挂在心上。”
骆将军掏出那些点心,讨好的向珑玉道:“这些都是御赐的,姐夫看你年纪还小,应该是喜欢这些甜东西的,我借花献佛,拿来赔罪。”
珑玉蹙眉:“真的不必了。”
骆将军四十多岁的人,此时眼圈一红,悲哀道:“我答应了青儿要好好照顾你,我却因喝酒误事差点铸成大错,我以后哪有脸去见青儿……你我若因此心生芥蒂,姐夫真的是死不足惜!”
珑玉看他这番他不收下就不罢休的样子,只想快些让他离开,叹道:“姐夫多虑了,我只是实在没胃口,若姐夫觉得心里过意不去,珑玉吃了便是。”珑玉捡起一块糕点,勉强吃了下去,敷衍的对骆将军笑笑。
骆将军这才放心下来:“这便好,这便好。珑玉觉得这东西好吃吗?好吃的话姐夫下次再去宫里讨些。”
珑玉失笑:“味道不错,不过珑玉不是贪嘴的人,再去要便不必了。”
“青儿走了,我们的孩儿还是个小娃娃,我只能对你说说话了,你肯原谅我,姐夫真的很高兴。”骆将军兴奋的搓着手,叨叨个不停。
珑玉听着心烦,却弯了弯唇角道:“姐夫,我有些倦了,明日再谈可好?”
骆将军这才发现天色太晚,有些不好意思的点点头。珑玉刚准备起身送他,却一阵眩晕倒在了骆将军怀里,暗叫不好,那糕点中必定动了手脚。
骆将军痴迷的抱着他,大掌揽着珑玉的细腰揉搓,又捏着他下巴强迫珑玉与他直视,自言自语道:“真的好像,虽然与青儿比凌厉了些,却也很漂亮。你说青儿走了把你留给我,是不是她故意为之,想留下你安慰我?”
珑玉恶心的要命,看着这男人的脸就反胃,却只能浑身无力的任由骆将军上下其手:“你真是个混账……许梦青不过刚走你竟做出如此罔顾伦常之事!”
骆将军不理他,横抱起他放在床上,如对待稀世珍宝一样不知从何下手,如初尝情欲的毛头小子一样兴奋的眼睛通红,先从珑玉的腰带拆起,一层层剥开他的衣服,珑玉不堪受辱的闭上眼,但是一股熟悉的酥痒感直窜下腹,药中竟是还带了催情的成分,还是青楼专门用来调解不听话的小倌用的,不知这骆将军从哪寻了这东西用在珑玉身上。
珑玉好些日子没跟男人接触过,即使心里百般厌恶,此时身体却因药物起了反应,后穴生痒。骆将军许是第一次用这种药,迫不及待的脱下了珑玉的裤子露出两条白瓷般细长的腿,爱不释手的一直摸着,抬起珑玉的腰看那穴口,在药物的催动下泛起淫靡的光泽,骆将军因许梦青的身体,好久没同床过,此时竟流下了鼻血,他没碰过男子,没想到珑玉的身子那么好看,直叹自己捡到个宝贝。
珑玉极力忍着cuī_qíng_yào的折磨不叫出声来,竟生出咬舌自尽的心思。那骆将军刚要伸指进去,突然想起珑玉房里亮着灯,唯恐再被人打扰,便先起身去把灯熄了,刚打开灯罩,房外却有几人大声叫喊:“不好了!有人闯府!”
骆将军自从这次归京,未免皇帝怕他功高盖主起杀心,主动上交了兵权,此时府内竟是一个会武的人都没有,不由得大惊失色,看了看瘫在床上,下身已经开始流出yín_shuǐ的珑玉,进退两难,在原地急的直打转。
闯门的人却不给他留思考的时间,提着剑一路向珑玉这走来,没一人敢阻止,珑玉房门被踹开,一阵彻骨寒风刮在骆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