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嗯,咳咳,晚上吃虾肉水饺,搭上青菜豆腐汤以及自己淹渍的泡菜。五十颗饺子应该够吧,看看时间,快四点了,赫云回神用力抹了一把脸,嗯,得收拾一下。
他进房间把刚刚两人『激战』的床整理了一下,才把地上的几张卫生纸收干净时,又嘿嘿地笑了。
【别停,再弄一下。】呵呵,他喜欢听寒雨的哀求声,咳咳,这是咋了?
他进了厕所,丢了卫生纸,正准备把篓子里的垃圾袋绑起来拿去丢,却看见了一团的卫生纸包着的粉色橡皮套的一角,【保险套?】基于好奇,赫云硬是捏着粉色橡皮的一角把它从纸团里抽出来,果然是保险套,而且是还有『内容』的保险套。赫云笑不出来了,还倒抽了一口冷气,一阵失望涌上心头,但很快地他又否认地摇了摇头,寒雨不是这样的人,他想,难道是有什么人来过?
赫云脸色发白,这让他很沮丧,不过没给他烦恼多长的时间他就找到了答案。
作者有话要说:木有肉啊...眞的木有肉啊...改了三次了...別锁啦..
☆、想太多
二十八
中午吃过饭后夏阳就没被带到果园去,刚睡了午觉醒来就在厨房里站着。最近因为寒雨悠闲多了,把娃儿养的胖了不少胃口也变大了,一睡醒就找东西吃。村子里没杂货店,糖果饼干这样的东西跟本就是稀罕货,蛋塔,是难得一见的东西,对于小夏阳来说更是念念不忘,他可记得很清楚了,爸爸把它放在碗橱里,还剩三个手指头那么多个呢。
【蛋糕糕,几街买蛋糕糕七呀!】一见赫云进来,夏阳就仰着头,吞了口口水,手指高指着碗橱的最上层,这么说。
【姊姊?】赫云问夏阳,娃儿点点头,赫云在碗橱里也真的看到一个糕点的盒子,打开一看,里面有三个蛋塔。果然有人来过!
【哪个姊姊?】
【嗯!】夏阳两手高举,双脚踏步,等着蛋塔的心里什么都熏糊了。【要七,要七,】赫云蹲□,拿出一块蛋塔放在他手心里,然后问,【夏阳,哪个姊姊?跟爹爹说?】
【嗯,几街。】一口咬掉蛋塔一角,嘟嘟哝哝的样子让赫云哭笑不得。【姊姊叫什么名字?夏阳知道不?】
【嗯,】还是拼命点头,根本问不出所以然。赫云有些急,脑筋一时也转不过来,硬是往三岁娃儿嘴里探。
没办法了!赫云从外套口袋里掏出一个彩色的水果糖罐,在夏阳面前摇晃起来。那是准备过年的时候再给他的。【夏阳。】赫云喊着他的名儿。
果然,奏效了,蛋塔看不见了。
娃儿定定看着赫云手里的水果罐,把原本细长的双眼瞪圆了。嘴里那口蛋塔怎么也忘了吞下,看着赫云把罐子抛向右手,他的眼睛就跟着往右,赫云把罐子再抛向左边,他的眼睛又跟着往左,满眼塞满了彩色水果罐,就这么左啊右啊看得入神。
【给夏阳的。】
【架阳的……】
【嗯,夏阳的礼物。要不要?】
【尼物……】强忍着口水,娃儿用力点头,然后一下就把嘴里那口蛋塔咽下,看着手里还剩的半块儿,急呼呼地也一下塞进了嘴里。一面塞一面点头。
【夏阳,回答爹爹的话,这个礼物就给你,好不好?】夏阳用力点头。
【姊姊跟夏阳一起睡觉。】
夏阳摇头。
【姊姊在爸爸房里睡觉。】赫云指向寒雨的卧房。
夏阳摇头。
【姊姊跟夏阳吃饭。】
这下夏阳点头了。赫云趁机追问爸爸跟姊姊吃饭,夏阳还是点头,由此可知娃儿听得懂他说的话,因此他狡猾地问了一句【爸爸跟姊姊在房里打架。】
【赫教授,问得什么话呢你…】
没等夏阳回答,顺延嫂的声音由身后响起,赫云一僵,转头看了嫂子一眼,又立刻羞赧地垂下头,他把糖罐塞在夏阳手里吱吱唔唔道:
【那个,是这样的……】
顺延嫂抱着折迭整齐的衣物,进了寒雨房里,【你问的是尹秋水吧!】拉开那个木制的两层抽屉,她把内衣和外穿衣服分开放好,合上抽屉。她开始说:【昨天突然到家里吃饭,那啥,寒雨好说话没拒绝她,但我总觉得她阴森森的,就是不喜欢。】
就这几句话,赫云的烦恼迎刃而解。【……那,她待了多久?】
【吃了饭就走。不管你听没听过她的手段,她肯定是冲着寒雨来的,你还是劝他小心一点,他一直都没女朋友……一想到那女人的阴险样,难保她不会明的不成来阴的……】
【阴的?什么阴的?】
【下mí_yào啊。】
【mí_yào?】
【嗯,我听村里的人说她干过这种事。而且对象还是个十□岁的孩子呢。】
赫云哑口无言了,他脑海里浮现眉头轻皱,腰部激烈扭动的寒雨的样子……被下了药……赫云打了个寒颤,本来是顺延嫂好心提醒的话,这么一想居然让他产生了危机意识,他郑重地看着顺延嫂,【嗯,妳也帮我注意点,叫顺延也小心点别去惹她。】
【嗯。】
两人又聊了一些,仔细问了这几天的事情之后,赫云感激地谢了谢顺延嫂,并告诉她因为年关在即自己也已放假了,所以打扫、煮饭什么的工作就暂停,等过了年再继续。两人闲扯了一会儿顺延嫂即告辞,临走前她说:【也不知咋搞地最近老是心神不宁,眼皮跳啊恶梦什么的老是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