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休想。”陈永仁狞笑着丢掉鞭子拿起一根低温蜡烛点燃,等蜡油一熔出就对准龙啸行已经半绽开的尿道口灌去。
“唔……”脆弱的尿道口被灼烧的疼痛和无法宣泄的淤积感让龙啸行下意识地挣扎起来,但他身上的绳衣结得极紧他用尽全力也无法挣开半点。一旁的陈永仁饶有兴趣地欣赏着他浑身因为用力而隆起的块块肌肉,手里的蜡烛也慢慢来到了龙啸行的胸前。
“唔……哈……哈……”随着蜡油的凝固,龙啸行紧绷的身体刚刚有所放松却又被rǔ_jiān上的灼痛刺激得重新弹动起来。
“都滴上了蜡油还这么硬,看来你倒是真的喜欢。”陈永仁用两根微冷的手指捏住龙啸行硬如石子的rǔ_tóu左右转动,嘲讽的眼神中满是毫无掩饰的鄙夷。
龙啸行在听到陈永仁的话后陡然浑身一震,随即下意识地抬头望向了陈永仁浑浊而冷酷的双眼。记忆里似乎也曾有个人对他说过这句话,但那人半是玩笑半是宠溺的语气与陈永仁此刻的厌恶截然不同。
伸手拨开垂落在龙啸行胸前的黑发,陈永仁突然将烛火靠近龙啸行厚实的胸肌上另一颗还未被覆上蜡油的坚果。寒毛被烧焦的味道和贴近肌肤的灼热让龙啸行回过神来,他刚想躲避,饱胀的rǔ_jiān便被滚烫的烛火烧了一下。
“嘶……”龙啸行痛得直抽气,但习惯受虐的体质很快就将被烧伤的疼痛便化作了一股奇异的快感流向了他的全身,让他忍不住挺起胸膛想要再次被虐玩shuāng_rǔ。
陈永仁几乎是立刻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冷冷地勾起嘴角,陈永仁再次将滚烫的烛油浇到他膨胀的rǔ_tóu和颤抖的yīn_jīng上。
龙啸行又痛又爽胯下越胀越硬,最后终于忍不住喘息着向陈永仁发出了命令:“解开绳子,让我干你!!”
常在sè_qíng场所混的人都知道,龙家二少龙啸行喜欢被人虐待,但却绝不允许对方碰自己后面,所以每次当他被虐待得情欲高涨时都是要求对方张开双腿让自己操干来发泄自己的欲火。以往被龙啸行选中的人都因为畏惧他的权势而不敢违逆他的意思,只要他一个命令便会心甘情愿地趴在地上让他操。然而这次,龙啸行眼看着陈永仁在割断他胯间的绳子后竟从道具中挑了一个yáng_jù型的电击器出来,顿时怒不可抑。
“我说放开我!你听不懂是吗?”冷冷地瞪着回到自己身边的陈永仁,龙啸行压低声音,充满威势的神色就彷佛是瞬间换了一个人。
但这种震慑常人的方法对陈永仁却毫无效果:“我说过了,就算你喊‘救命’我也不会停。”陈永仁依旧一脸轻蔑的冷笑,根本没有把龙啸行的怒气放在眼里:“你既然这么喜欢痛,我想这个一定很适合你。”
转到龙啸行的身后,陈永仁把电击器抵在了他两个山丘间刚被绳结撑得微微绽开的入口处。
龙啸行愤怒地挣扎,整个倒a型木架都被他摇得吱嘎作响仿佛随时都会散倒:“你!你他妈的敢!!”
陈永仁被他骂得有些火起,强扣住他健壮的腰后,抓着连润滑油都没有沾过的电击器就直接塞进了他紧紧闭合的秘穴。
“啊!!!!!”撕裂身体的剧痛让龙啸行发出了猛兽受伤般的吼声,高高仰起线条刚毅的面孔,龙啸行双手握拳紧抠着自己的手心,披散的黑色长发就像潮水般地起伏不定。
无法用言语形容的疼痛从被撑破的后穴扩散到全身的每一根神经,龙啸行尽力吸气却怎样也不能阻止那剧痛的蔓延。
渐渐模糊的视线与失去作用的听觉让龙啸行慢慢陷入了一片无意识的空朦,然而正当他以为自己可以就此解脱之际,一股过电的痛麻突然在他敏感的花心处炸开,他还不及有任何反应就被随之铺天盖地汹涌而来的剧烈快感所吞没。
“啊哈~~快~~啊哈~~让我射!!让我射!!!”不仅是yīn_náng,就连膀胱都在这巨大的刺激中满满地鼓了起来,yīn_jīng顶端的蜡封已经因为尿道内的液压而有了松动的迹象,而yīn_jīng上的血脉更像一条条粗壮的青龙般硬硬地凸了起来。
龙啸行的俊脸憋得青白,大腿肌肉不停抽筋似的抖动。陈永仁犹豫了一下,伸手稍微在龙啸行的铃口处刮了刮一道珍珠白的浊液便浑着黄色的尿液一起pēn_shè了出来。
龙啸行的shè_jīng刚一开始,陈永仁就拔出他身后的电击器然后把自己坚硬的分身戳进了龙啸行不断收缩的肉穴。高潮中的龙啸行没办法分心去阻止陈永仁的举动,只能一边低吼着一边将正在跳动收缩的性器挺到陈永仁的手中,让他替自己挤出更多的沉积……
好不容易从高潮的余韵中清醒后,龙啸行陡然发现不知何时自己已经被陈永仁移到了床上。腰身被高高抬起的姿势让他能够清楚地看到陈永仁硬挺的男根不断在自己的双腿间插进抽出。不能忍受的屈辱感让他的身体微微地颤抖起来,但与此同时一种陌生而熟悉感觉突然在他的心里蔓开,让他在惊诧之余彻底忘记了反抗。
陈永仁见龙啸行醒来,二话不说便从身旁拣起一根皮带利落地扣上了他的脖子。皮带收得很紧,几乎勒进了龙啸行的皮肉。这样的系法就算是平时都很难保证正常的呼吸,更不要说在这么激情交合的时刻。气管被压着,龙啸行的脸色很快变青,但他没有挣扎也没有反抗,只是用一种汇聚了太多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