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木挨了那一下,不再说话,好似抱着林轩就能满足似的。
林轩默默无言地抱着徒弟半响,怀里木头似的大徒弟才像是忍耐不住一般地磨蹭了几下,又强忍着安静下来。林轩顿了几秒,低头看着青年柔顺的黑发、略带浅红的耳垂,才低低笑起来:“就知道你忍不住。”
林木睁了睁眼睛:“啊?”
林轩的手透过薄薄一层外衣,轻轻磨蹭着林木的下身。
林木像是有一把火在心底“轰”地烧起来一般,整个人都呆住了。那双手,白皙的、修长的,让曾经的自己、哪怕是现在的自己都无比迷恋的那双手,透过布料磨蹭着自己挺立的下身。那胯间之物几乎是下意识地就立刻更加坚硬起来,师傅修长的手指撩开了外衣与中衣,透过亵裤耐心地撸动着那物什。他几乎能够感到前端已经泌出了湿漉漉的黏稠的液体,每当师傅搔过,都是一阵无法抑制的瘙痒。哪怕只是轻浅的碰触都让林木快要发狂。
“啊…”林木低声喘息着,觉得自己浑身的力气像是被人抽空了般,只有勉强靠在师傅的身上。
林轩一手揽着林木的腰,一手在其衣衫间抚弄着那年轻而精神的家伙,在林木的耳边低低的耳语,“我的小徒弟怎么这般精神呢?”
林木晕晕乎乎中觉得自己脸都涨得通红,不知怎地起了坏心思:“那不是师傅没做好么?”
林轩笑容不变:“哦,那是师傅没有照顾好阿木,让阿木不高兴了?”
林木像是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般忽然噤声,但已经晚了——林轩扶住林木的腰胯,扯下林木的外裤,将那挺立的精神的小家伙暴露在月光下。还未等林木慌张,林轩已经半蹲下身,缓慢地含住了男身。
林木低呼一声:“啊——!”
柔软的唇舌舔舐着那青涩的男根,林轩并未全部含住,而是像是玩弄一般来回舔弄着柱身、囊袋,甚至是用柔软濡湿的舌尖轻轻搔过极其敏感的缝隙。那初尝腥味的男根哪里受得了这样的伺候,骚水流了一堆。林木不由自主地欲向前走一步,却被林轩紧紧锢住了身子,两手垂在两旁,因激动而紧紧揪住了被掀开的衣衫。他甚至可以感到林轩含着guī_tóu尽力地吮吸着、玩弄着,甚至直接来回搔弄着前端的出精口,那精水几乎要蓬勃而出。
“师傅…别……呃啊……”林木大口喘着气,下意识道,“师傅别…脏……”
林轩重重舔过前端,“我不嫌脏。”
自己仰慕、喜欢的师傅,如今正俯身用嘴抚慰着自己的下身。
好爽快。这种yù_wàng上天一般的快感与平时的高兴不同,它在心底蠢蠢欲动地提醒着你它的存在。光光想到“这个人是师傅”就足够让林木感到晕眩。
林轩抬起眼睛,那双极其漂亮的桃花眼在月光下显得浸了水似的透亮,亮得林木浑身颤了一下,“怎么,还嫌弃师傅么?”他因为半舔着林木的柱身,声音带了点qíng_sè的含糊不清。
“不…不…”林木摇着头,出口的句子已然变成了细碎的呻吟,“师傅…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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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林木摇着头,出口的句子已经变成了细碎的呻吟,“师傅…啊啊……”
最敏感的部位被人细细含住、吮吸、sè_qíng地舔舐,那常年经历自渎的地方早已激动得不能自已,那酥酥麻麻的感觉渗入骨髓,侵遍全身。种种敏感之处一一被细细碰触,激动得柱身都在微微抖动,至于前端不断泌出的骚水更是流了一地,惹得师傅轻皱着眉头,再一点点舔干净,仿佛当做了琼浆玉露一般。然而越是被这般对待,他只觉得自己越发羞耻,这份羞耻又促得他越发爽利起来,只剩下月光下拼命压抑着的低声呻吟。不仅仅是前端那被师傅所玩弄的地方,后穴竟也感到了细微的痒意——不太明显,但若是留心于此,那瘙痒却越发明显起来。
回想起与师傅仅有的那一场被翻红浪的一夜春宵,林木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液,手指插入师傅的头发间,以此慰藉一般轻轻摩挲着师傅的发丝。
好想被师傅操。
这种想法一旦冒出来,带了点禁忌般的羞耻,又是浓烈的渴望。
好想让师傅那巨大的、炽热的yáng_jù捅入后穴,狠狠的律动肏得sāo_xué泌出一阵yín_shuǐ。那巨物在后穴中的时候,让他有种身心都被填满的错觉,chōu_chā、律动,直到滚烫的精水打入肠道,男根在还留有剩下的颤动。师傅紧紧搂住自己的肩膀,撕咬般亲吻着他的嘴唇、下巴,那个时候的师傅仿佛平时的温柔和煦只是假象一般,扯下面具的他更加真实,包括与自己同样的对yù_wàng的渴望、动情时的低呼、重重的喘息……
与疯狂的动作不同,师傅那双漂亮的桃花眼似是越发清明,里面写满了情欲——温柔的、宠溺的情欲。谭深千尺,单单是望了一眼,就仿佛整个人都置身其中。那么干净漂亮的眼睛,让他无法不去留恋。师傅会紧紧看着他,看过他因情欲而通红的脸颊、还未完全成熟的精瘦的身体,甚至连最羞耻的模样都一一见过。少年时的多少次隐秘幻想,只要是想到被那双仍带有春风般温和的眼睛看过,他几乎会立刻激动得不能自已,当即出精。
还有师傅那略带沙哑的声音。在他的耳边不断响起,那温和的却又写满了yù_wàng的嗓音,带着师傅一贯的恶趣味,说着一些猥亵的言语。但却也会在